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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德的屋宅成为了布鲁斯财产,这个开局布鲁斯暂时还算满意,总算手中有了一笔钱和物资,而他的哥哥詹姆斯目前还没有注意到,趁着这个机会布鲁斯准备发展一把。
“领主大人,领主大人。”忽然一个声音将布鲁斯从沉思中叫醒过来,回过神来的布鲁斯坐在村庄的仓库中,四周围绕着的是格林顿的村民们,而在木桌前跪着的是托德和他的保镖们,小声提醒布鲁斯的是长老沃伦。
“哦,我以领主的名义,判处托德死刑,处刑吧!”布鲁斯抬了抬下巴,对众人宣布道,领主是一块领地的最高统治者,拥有司法、行政、军事的权利,在自己的一亩二分地上,领主几乎拥有不受限制的权利。
“噢噢噢噢。”听见领主的宣判,仓库中的村民们欢呼起来,在托德的压榨下他们每一个人都过着痛苦的生活,现在看着这个罪魁祸首被判死刑,无疑是每一个人都乐意看见的。
“领主大人,我们没有刽子手怎么办?”长老沃伦却有些忧虑的对布鲁斯说道。
“那就任命一个吧!”布鲁斯听了纳闷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中世纪世界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有些职业甚至是世袭的,因为人们相信这是神的旨意,也可以让职业技术更专业,例如刽子手,这可是个执行领主杀人权利的职业。
布鲁斯看了一圈四周的村民们,奇怪的是他们虽然痛恨托德,但是当布鲁斯要任命刽子手准备杀死托德的时候,村民们却纷纷躲避布鲁斯的眼神。
“你。”布鲁斯随手指了一名看上去凶狠的村民,但是那村民却立即退后了一步,摇手拒绝。
当布鲁斯连续指了四五名村民,他们都拒绝了布鲁斯的任命,这让布鲁斯极为的恼火,心想这些村民实在是太软弱了,如果自己统治着这么软弱的一群人,还谈什么反抗自己的哥哥,还谈什么建立霸权。
“让我来吧。”这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女猎人伊芙推开其他人走了出来。
“你?”忽然看见一个女人要求当刽子手,布鲁斯顿时愣了一下,毕竟这个职业似乎与女人不沾边。
“哈哈哈哈。”仓库中的村民们,无论男女都爆发出了大笑,笑声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起来。
“哼。”女猎人伊芙冷笑了一声,她似乎从布鲁斯的脸上看到了什么,于是转过身有些失望的准备返回人群中。
“你,伊芙我命令你成为格林顿的新任刽子手。”可是布鲁斯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伊芙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见布鲁斯大声的向所有人宣布道。
“哇啊~~。”村民们都震惊了,一个女人竟然被领主任命为刽子手,这可是整个大陆上诸王国的首例。
“让女人当刽子手,这,领主大人,可没有这种先例。”就连长老沃伦也吃惊不小,他连忙想要劝阻布鲁斯。
“不用说了,这就是我,格林顿的领主第一道命令。”布鲁斯却很坚定的说道。
布鲁斯的这个决定倒不是心血来潮,他考虑到在这些人中,只有女猎人因为原先的职业,对于杀戮和血腥是熟悉的,从专业角度来说伊芙无疑是最合适的。
“不,我不要死在一个女人手中。”托德却慌了起来,他深信如果被女人杀死,自己的灵魂可能是无法升入天堂的,但是布鲁斯根本没有理睬他的求饶哀嚎。
在村外口的一棵大树的木桩旁边,托德和保镖们被绑着在一旁等待,村民们围成一圈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幕,木桩正好成了天然的断头台,一旁的伊芙坐在一旁,将手中的一柄斧头在石头上磨着,好让斧头更加的锋利。
“给你伊芙。”长老沃伦走向伊芙,递给她一个黑色的布面罩,刽子手必须戴上黑色布面罩,这是刽子手的传统,有人说这是为了保护刽子手,使得刽子手不会被犯人的家属认出仇恨,但也有人说是为了保证刽子手不会被犯人的冤魂盯住。
“带犯人托德。”布鲁斯站在人群的中央,他看见伊芙磨好了斧头点点头,大声的命令道。
“呜呜。”托德浑身发着抖,在死亡的面前他再也没有了平日的得意,就像是一条死狗般被拖上断头台,铁匠把托德的脑袋摁在了木桩上。
“这是我的第一份公职,我可得做好。”伊芙接过了黑布面罩,冲长老沃伦笑了笑,戴上了黑色面罩提着斧头走向托德,只是那女人纤细的身姿怎么看也很别扭。
“领主大人,就算是犯人,也应该享有临终忏悔的权利。”长老沃伦又对布鲁斯建议道。
“可是我们没有牧师。”布鲁斯有些不耐烦了,他想快点解决这件事。
“放心,我们有神职人员。”长老沃伦让布鲁斯不用担心,他让人将疯修士带上来,只是这位疯疯癫癫的修士身上沾满了泥土,不知道在那里弄到了麦芽酒。
“愿,愿你的灵魂,得到屁股的宽恕。”醉醺醺的疯修士口中嘟囔着说道,他举着右手食指和中指,对跪在断头台上的托德说道。
“主神在上,难道连这点权利都不能给我吗?”托德简直快绝望了,他认定自己受到了诅咒。
“好了吗?”布鲁斯不耐烦的喊道。
“好了,托德为你的罪行接受惩罚吧!”伊芙此时也顾不上站在面前的疯修士的嘟嘟喃喃,她从面罩中对托德说完后,举起手中锋利的斧头,对准了托德的后颈部挥了下去。
“哚,噗嗤。”斧头顺利的砍下了托德的脑袋,鲜血从切口处喷出,溅满了疯修士一脸。
“啊呜,这,这什么酒,好大的血腥味道。”疯修士被血一喷,向后摔了个屁墩,他挥舞着双手大声喊道,滑稽的动作让众人一阵大笑。
“咕噜。”托德的脑袋滚落在了地面上,他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现在什么都没有办法说出来了,也许他是在后悔自己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