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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极重,分明便是直接质疑起了宁无双的继承人资格,他也算是天宁府一人,而天宁府历来就是家族式地传承!
此言此意,简直就是臣子怒斥太子,以下犯上,说不出的侮辱与不恭敬!
于泉须发怒张,猛地踏前一步,重重地喝道:“鹤龄松,收回你的话!少主也是你能够批评的?”
淡漠地撇了他一眼,鹤龄松两条白眉倏然一挑,如倒挂银钩:“混账东西!你不过是一区区家奴,也敢来放言指责老夫!不知尊卑上下的狗奴才,哪来这般没教养!”
一句“没教养”,简直就是在**裸地打宁无双的脸了,直将一个宁无双气得脸sè煞白。那些器部弟子历来就是只知师尊不知府主的角sè,这一刻纷纷嗤笑,很是不恭。
“鹤龄松!你身为天宁府人,竟敢辱及少主,我饶你不得!”于泉一声冷喝,飞轮战器顿时斩杀而出,急促的啸音中直逼鹤龄松而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蛤蟆吞天,不自量力!”鹤龄松一声冷嗤,手掌在法螺上重重一拍!
他先前一对手掌藏在鹤氅之中,此刻一经露出才叫人看了个分明,那手掌竟然跟女子一般纤长,没有一丝一毫的褶皱皮痕,光洁如玉。
并且,他的手掌皮肤泛着些许黄sè,那种黄不是大地的土黄、风沙的沉黄,更像是油脂从里面泛出来的感觉,好像骨肉中的jīng华都被催逼到了表面,有着叫人心头发沉的古怪感。
一掌拍中法螺,法螺光滑的表面与手掌相映成趣,彼此间呼应之下顿时一震!
哞!
无声地一震,给人灵魂力的感知中却像是有一口超级大钟在识海中叩响,当即狠狠一晕,难受得几乎要呕吐出来似的。
于泉感觉同样如此,他一招轰出还未能接触到鹤氅老者的身体,立即感觉脑袋一沉,好像灌了数千数万吨水银,沉重说不出话来,禁不住“哼”闷呼一声。
飞轮滴溜溜地坠地,在地面猛地几记跳动,却是怎么也起不来!
得意的神情暗暗流动,鹤龄松一巴掌就朝于泉脸颊扇来:“奴才不懂奴才的礼仪,那便让老夫代你主人来好好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