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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采花贼?”年轻女子上下打量周时名,连连摇头,“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看不出。”
周时名怒道:“我不是采花贼,是他们灵剑派陷害我!”
季春秋淡淡道:“你是不是采花贼,可以再分说,但还是那句话,想就这么走了却是不行。”
“等一下,咱有个问题。”年轻女子突然插嘴道,“季春秋你是地品吧,看样子至少练成游离神通了,可咱看这个采花贼撑死了也就人品十级,刚才在那边动手的,也有一个地品。你能不能告诉咱,一个人品十级,是怎么从你们两个地品高手的手中逃出来的吗?”
季春秋微笑道:“我们灵剑派小门小派,斗不过天下第一的洗剑苑弟子很正常。当年李明泽仙长号称一剑破万法,在中京演武会上,以一招雷霆一击,连败十三派高手,睥睨群雄,无人可挡,我们师兄弟两个何德何能,敢与曾斗过李明泽仙长的诸派前辈相提并论?”
“长胜八百无敌手,盖世无双真仙人。”年轻女人轻叹道,悠然神往,“可惜晚生了这么许多年,不能亲见李仙长的无双风采,要是能跟他斗上一场,想来会受益良多吧。”转而又盯着周时名道:“这么说你的雷霆一击很厉害喽?咱们两个过一手吧。洗剑苑的雷霆十三剑,只有雷霆一击才是李仙长亲自传下来的,据说练得通透,便可一剑无敌,”
“大小姐!”美艳妇人颇为不悦地重重叫了一声。
年轻女子嬉笑道:“苏姨,这小子撞破了咱的餐桌,咱要是不讨回些面子,以后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咱天玉山?”
“他只是人品十级,再练得通透,能练到什么地步?你若是真感兴趣,赶明儿去洗剑苑拜山,向诸位洗剑苑前辈请教也就是了。”美艳妇人叹道,“他虽然是个采花贼,可也是洗剑苑的弟子,若是死在你手上,不好向洗剑苑交待。”
“咱有分寸,就一招,绝不多出。”年轻女子笑嘻嘻地拿起一根筷子,“喂,洗剑苑的采花贼,咱们过一招,就一招啊,你可千万记得使雷霆一击。”
“我不是采花贼,也不是洗剑苑的弟子。”周时名摇头道,“这位小姐,平白无故的,我不跟你动手。”
“那可由不得你,若是不接招,真会死哦。”年轻女子使筷子很随意地向周时名点了点。
黑布带视野中,年轻女子身周突地闪起黑色的光芒,头顶悬起四个大字,“极度危险”!
这与季春秋完全不同。
季春秋是一亮相,身上就罩着紫红光芒,到现在也没有消退。
可是这年轻女子却一直没有任何危险的显示,直到她说出不接招会死这句话,黑光才陡然闪现!
嗤的一声破空细响,一道无形气流自筷子上射出,如利剑般刺向周时名。
筷子一晃,周时名就看到了年轻女子身上的破绽,侧身一躲,不假思索的提剑便刺,毫不手软。
那道气流在空转了个弯,陡然快速伸展变平,好似个门板般重重撞在周时名身上。
周时名登时被撞得倒飞出老远,砰的一声贴到墙上,好似张画般挂了好几秒才掉下来。
墙没破,人没受伤,却是一败涂地。
“好剑法。”年轻女子赞道,“真有几分一剑破万法的气势。”
周时名心中骇然,那道气流虽然无形,但在黑布带的视野中,却是一道可见的白痕,应该是元气流之类的东西,却可以随意转弯变幻,简直匪夷所思。
“不过,光凭这一剑,还应付不了地品高手。”年轻女子摇头道,“你还有啥看家本事,使出来给咱瞧瞧,咱就坐在这里不动,随你攻击。早就想见识一下洗剑苑的功夫了。苏姨,我坐着不动,不还手,不算过招吧,我可没食言哦。”
“真的坐着不动,可以随便攻击吗?”
一个清脆若铃的声音突地响起。
周时名闻声大喜,扭头观望。
云浅雪飘然穿窗而入,无声落在他的身旁,向着他微笑示意,转而对年轻女子道:“少山主多年不见,怎么到雍州来了?还这么有兴致欺负我洗剑苑同门!”
“云家丫头,咱可是正大光明的跟他过手比试的。”年轻女子见到云浅雪突然而至,神情便有些扭捏,“之前也说得清楚,只过一招,就是看看他的雷霆一击练得怎么样,是不是啊,洗剑苑的采花贼!”
“我不是采花贼!”周时名恼火万分,“灵剑派陷害我!”
季春秋冷冷道:“我灵剑派虽然比不得洗剑苑,却也不至于没事儿跑来构陷你。”
云浅雪道:“这位是季师兄吧,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派周师弟采花作恶?别的我不清楚,但我派周师弟人品端正,绝无可能行此恶事。”
按理说云浅雪眼下的水平是在场众人中最低的,但她在气势之上,却是毫不逊于地品高手季春秋和神秘莫测的年轻女子。
“我派弟子十余人亲眼所见,而且受害苦主性命无碍,亦可作证!”季春秋道,“云仙子,你身份贵重,行事可要慎重,不可因个人好恶,偏袒恶徒,令尊师和云皇后蒙羞!”
云浅雪看了看周时名,旋即毫无犹豫的道:“我自家师弟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这种绝对的信任,令周时名感动莫名,凑到云浅雪耳旁轻声说了两句话。
云浅雪眉头一挑,道:“季师兄,你既然说有人证,那便都带来当场分说了。这算是你我两派的小小纷争,刚好少山主在此,便让她做个评判,看看倒底谁是谁非!”
洗剑苑与灵剑派的纷争是那么好评判的?
美艳妇人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年轻女子却摆手道:“不成,不成,咱这种出门向来仗着老妈威风横行霸道的二世祖,哪有资格担此大任呢?不如咱推荐一位好了!竹老,您站房顶上吃风喝雨的这么半天,咱这做晚辈的委实过意不去,要不您老人家进来坐坐?”
年轻女子话音未落,房间里便多出一个人来,端坐在一侧窗前的椅子上,雪白胡须,麻衣芒鞋,飘然若仙。
仿佛他本来就坐在那里一般,谁都没有看出他是怎么出现的。
看到白胡老者一出现,季春秋和云浅雪同时躬身施礼,“见过竹老。”
年轻女子身后的美艳妇人也微微施了一礼,“不想却是惊动了您老人家。”
周时名不知这白胡子老头是何方神圣,但见众人都是一副恭敬态度,想来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当下本着礼多人不怪的想法,也躬身施了一礼。
唯有年轻女子大赤赤的坐在那里原封不动,挑眉笑道:“竹老,您这也一百多岁了,怎么还玩偷窥的把戏,要不是咱最近新练成了一门天耳神通,还真不知道您老人家有趴房檐看热闹的爱好。”
白胡老者笑骂道:“老夫在雍州这里呆着,受诸派委托,看守这一方平静,感应游离元气波动有异,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偏就你这一张嘴,就成了趴房檐偷看,见了我也不行个礼,真是没大没小。”
“咱这个有名的纨绔二世祖,就要有二世祖的风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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