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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就是仲卿差不多的气质和模样吧。
“我要回去睡觉了。”竹君棠想起了一件恐怖的事情,中间虽然晕了过去,但是晕过去肯定不能算睡觉的,这一晚上没睡,等会儿长痘痘了怎么办?
竹君棠想让刘长安和自己一起坐在后边,但是刘长安去坐副驾驶了,因为刘长安坐过仲卿这车好几次了,都坐的副驾驶位置。
仲卿狐疑地打量了刘长安和竹君棠两眼,一晚上没有回去?在这荒郊野外的太引人遐想了,可是仲卿现在也不再监控刘长安和竹君棠的来往了,她只是站在替自己表妹着想的角度关注一下。
仲卿先送了竹君棠到宝隆中心,竹君棠没有让仲卿陪着上楼,自己坐了电梯回去,仲卿接着送刘长安回家。
刘长安下车,仲卿放下车窗,对他道:“有时间约个夜宵?”
“好。”刘长安点了点头,仲卿尽管每次吃夜宵都喝醉,但是已经和她吃过好几次夜宵了,仲卿吃西并不像很多女孩子那样这不吃那不吃,点菜也利索,从来不“随便”,这一点是刘长安比较欣赏的。
刘长安看着仲卿开车离开,男人开好车稀疏平常,但是漂亮的车子对女人来更像一个美的装饰品,类似于包包之类的西。
刘长安没有上楼,就坐在梧桐树下歇着。
假日就应该这样无所事事,不用计划任何事情,想呆在哪里就呆在哪里,等着一日三餐的点度量着悠闲日子里的时光长度。
“澹澹?”刘长安朝着杂物间的门喊了一声。
他只是随便喊了一声,未曾料到门居然又打开了一条缝隙,上官澹澹的眼睛在门缝里露了出来。
看到刘长安的表情似乎只是随便喊喊,没什么事,上官澹澹又轻轻掩上了门。
“你要不要吃肉包子?”刘长安问道。
门又打开了一条缝隙,上官澹澹依然躲在门缝后张望着。
“你要吃昨天晚上的肉包子的话,就出来,一会儿上楼到周咚咚家里吃。”刘长安记得周书玲做了好几十个这样的肉包子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一次做这么多,但是她就是做了。
在得到刘长安的肯定以后,她一定会做更多这样的肉包子,加一个看上去饭量应该不大的上官澹澹,肯定是够了的。
“你不做给我吃吗?”上官澹澹疑惑地看着刘长安。
“是周书玲发明的,她做了好多。”
“周书玲啊”上官澹澹回忆了一下,她还挺满意周书玲对于“事夫之道”的理解,“可是她又不是我的儿媳妇。”
“吃个早餐,和她是不是你儿媳妇有什么关系?”刘长安难以理解她的脑回路,“等等你的儿媳妇只有许平君,霍成君和王夫人,她们都死了。”
上官澹澹低声嘟囔了两句,然后把门缝打开的更开一点。
“你以后得时不时出来,总会有更多人认识你,我得给你想个身份。”刘长安考虑一下,“你现在应该已经明白了,我这么大个人,你自称是我的母亲,就算是继母,这也是十分荒唐的情景。别人会觉得我爹是个变态,不定会报警。”
“那那如果你当时没有过继给我,我们是什么关系?哦,你是五哥的儿子,那应该叫我嗯叫我叔母。你就和别人我是你叔母好了。”
“这有区别吗!那我叔便是个变态。”
“那那你就和别人,我是你姑姑好了。”上官澹澹想起自己看过的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自己了。
“你就非得要比我高一个辈分?”刘长安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姑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多少年来非得压他一辈的是独一份啊。
“朕就要这样。”上官澹澹推开门,叉着腰走了出来。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斜斜地从错落的高楼大厦中漏了过来,晨间微凉的空气让她不禁吸了吸鼻子,然后眯着眼睛低下眼眸,凝视着坐在梧桐树下的刘长安。
“那还是算了吧我就你是我亲戚好了。”刘长安想了想,懒得在意这个问题了。
上官澹澹有些不满,双手整了整长袖,也不再追究这个问题,“昨天晚上你去干嘛了?”
“我找到了一只吸血鬼。”
“又是我的儿媳妇吗?”上官澹澹忧心忡忡地摸了摸刘长安的头发,“你找这么多儿媳妇回来,我得多费神啊?”
“第一,那不是你的儿媳妇。第二,谁让你费神了?瞎操心,有空多习习现代常识。”刘长安没好气地道。
“我能不费神吗?”上官澹澹一想起来就神十足地叉腰了,“上次就是这样,秦雅南和苏南秀两个人刀光剑影的,互相撕咬,还好有我在。”
“她们两个互相撕咬?”刘长安很怀疑她的表述准确性,他可以肯定苏南秀和秦雅南看对都不顺眼,如果可以诅咒对永远消失的话,只怕也是愿意下这样的诅咒,但是两个人怎么都是名门千金的出身,言语间互不留情是一定的,可撕咬?像泼妇一样动手?
上官澹澹用力点头,“都是我在拉架,要不是她们忌惮我这个婆婆,肯定打的鸡飞狗跳。”
刘长安怀疑地看着上官澹澹。
上官澹澹有些生气,他居然不信,他难道以为后宫是可以一团和气的吗?后宫里经常死人难道不是常识吗?
“关关雎洲,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上官澹澹读了一首关雎,语重心长地对刘长安道:“常人以为男女之情不过就是男女悦之而已,可这首关雎真正的意义,能登诗三百第一篇的真正意义,你会不明白吗?”
刘长安明白上官澹澹的解读立场不同,她是站在一个皇太后的角度来读这首诗,变成了一位后宫之主为皇帝挑选适合的妃子时的心情,标准和期待的诗了。
也蕴含着她所认为的和谐稳定的后宫应该有的要义,她的解读也是在向刘长安指出,这些女人欠缺“琴瑟友之”,达不到“钟鼓乐之”的和谐状态。
“太后,你真是操的一片闲心。我没有后宫,我只有一个女朋友,她叫安暖,我自然会和她钟鼓齐鸣琴瑟和谐。”刘长安摆了摆手,“罢了,你要和秦雅南,苏南秀三个去玩后宫游戏随便你们,麻烦别把我的安暖卷进去,谢谢。”
“就是那个”上官澹澹踮了踮脚,努力抬起手来,试图把安暖的身高比划出来,“她好像和秦雅南关系也极差啊,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看到上官澹澹完没听进去,又在那里操心安暖和秦雅南是两个不和谐的儿媳妇,刘长安也懒得管她了,爱操心就去操心吧,反正她也闲的没事,只要她不去玩赐白绫赐毒酒之类的都行。
这时候周咚咚蹬蹬地跑下楼了,在刘长安家门口一个急刹,脚趾头顶住了门槛潇洒地停住,扭头发现刘长安坐在梧桐树下,又蹦蹦跳跳地跑了下来。
“鸡蛋姐姐,你来和我玩了啊!”周咚咚期待地看着上官澹澹。
“我来吃你家的肉包子。”上官澹澹伸手在自己的腹上摸来摸去。
“好的呀!”周咚咚也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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