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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点脑子了。”刘长安欣慰。
“反正……反正你得承认我不是你的那么一无是处。”白茴还是很郁闷,她没法直接证明,偏偏又很在意地想要证明。
刘长安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白茴怀疑地看着刘长安。
“胸大无脑的就是你。”
白茴不介意这个评价,他她胸大。
“你若一无是处,哪里有资格当我的朋友?”刘长安笑了起来,算了,不指望白茴的脑子透过现象看质了。
“也是哦。”白茴露出微微羞涩的笑容,这好像还是刘长安第一次直接表达他看得上她的意思。
“回去了。”刘长安摆了摆手,往外面走去。
白茴连忙跟了上去,她想跟着他走到街口的地再分开。
刘长安替白茴了却一桩愿望,从街口走到桥头,看到竟然有蜘蛛在石墩勾栏之间搭了一个,一丝一丝的。
这蜘蛛也是蠢笨,辛辛苦苦结,在这地江风一起,或是来一拨雨,它这就得稀碎。
这丝啊啊,还是得找合适的地搭着啊。
又或者它自有能耐,缠上了,风啊雨啊都打不烂吹不破。
刘长安看了看那蜘蛛还在幸辛苦苦地结,伸出手指来搭在上,那蜘蛛便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源的吸引似的,放弃了结,爬在了刘长安的手指上。
刘长安走过桥,路过商品市场,在一处雨蓬的电表下伸出手指,那蜘蛛便爬了上去,又开始在雨蓬里边开始结了。
回到区,没有见着上官澹澹在葡萄藤架子下面打牌,这天气也不适合在户外打牌了,找个牌友家里,坐在火炉边上消磨时间才更是安逸舒适。
刘长安只见着周咚咚仰头躺在梧桐树下,手里拿着上官澹澹的手机,正神游天外般地看着屏幕,刘长安走过去才看到她嘴角流淌出了一线口水,都快从下巴滴落下来,瞧了一眼屏幕,她看的却是“吃播”,一个人面前摆放着一大脸盆的海鲜,正在胡吃海塞,周咚咚看的也是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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