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第二更!)
“你是什么把柄被姓李的捏在手里?”
看着李冲带家兵离去,冯翊朝李冲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后,又鬼鬼祟祟的压低声音问韩谦。
“啊,你们也有把柄落在李冲这狗|娘养的手里?”韩谦故作惊讶的问道。
他昨夜没有怎么睡好,就在考虑信昌侯李普他们除了杀人灭口外,还能有什么手段,去弥补冯翊、孔熙荣身上的破绽。
“唉,说起来也是我与老孔糊涂,前些日子出去鬼混,却不想睡错了人,睡了不该睡的人,还以为这事天不知鬼不觉,却不想李冲这狗杂碎,昨日竟然拿这事来要挟我们,要我们以后听命于三殿下,”冯翊垂头丧气的说道,“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有把柄被他们捏在手里,但你怎么就敢给李冲这狗杂碎眼色看?”
韩谦看冯翊一脸便秘的样子,心想难不成他睡了他爸的小老婆,怕李冲将这事捅出去?
“我这事前后就是李冲这狗杂碎给我下的套,我虽然不愿他们将这事宣扬出去,但他娘将老子惹急了,将他们给我下套的事情宣扬出来,难道对他们就有利了?”韩谦恶狠狠的说道。
“对啊,我们跟春娘的事,铁定是李冲这狗杂碎给我们下套的,要不然醒过来时三个人怎么就稀里糊涂在一张床上呢?就算是三个人都醉酒跑错房,但除了我们三人外,也没有其他人看见,李冲这狗杂碎怎么就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孔熙荣对韩谦更没有戒心,一骨脑将什么事情都吐露出来。
春娘原是晚红楼的一名歌姬,孔熙荣他父亲孔周很是喜爱并帮她赎身脱了乐籍,然而孔周身为军中大将,却是个怕老婆的人,不敢光明正大的将春娘迎娶进府作妾,就在外面置办宅子安置佳人。
虽然春娘并不能算是孔周的妾室,但她与孔周的关系,韩谦都有听说过,这事传出去,也绝对是能令孔家被人嘲笑多年的丑事。
韩谦没想到晚红楼的手段还真是跟他所想象的一样阴险,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早就在冯翊、孔熙荣身上动了手脚,就是等到关键时刻拿这样的丑事迫使冯翊、孔熙荣二人就范。
“这事好办,咬死不认,李冲还能将你们的鸟咬下来?谁敢乱传秽语,辱你们的家门,熙荣捉刀去杀人,即便这事闹到陛下面前,也不会是你们理亏。”韩谦这时候同仇敌忾的给冯翊、孔熙荣两人出主意说道。
“也对!”冯翊别看人长得清秀,却比孔熙荣有一股子狠劲,听韩谦这么说,心想真要撕破脸,也确实没有必要那么畏惧李冲这厮。
“少主,饭菜都备好了……”这时候赵庭儿走过来说道。
看到赵庭儿走进来,冯翊、孔熙荣眼珠子都瞪得溜圆,径直问韩谦:“你房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绝色小奴?”
韩谦初见赵庭儿就觉得是难得的清丽,但那时赵庭儿终究是太瘦弱,身穿葛布裙裳打了许多补丁,也就没有那么扎眼。
赵庭儿住进宅子里,虽然时日不长,但人要比以往滋润一些,换上素净的裙裳,小脸在寒冷的冬季时,白净得就像是刚出水的芙蓉一般清丽动人。
赵庭儿天天在韩谦眼前伺候,韩谦教导她梦境里的学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冯翊、孔熙荣却是第一次见到赵庭儿,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
“我家在宝华山所置田庄的佃户之女,性子却是刁蛮,不怎么听使唤。”韩谦看冯翊、孔熙荣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
“不听使唤?那你将你家这小奴卖给我怎样?”冯翊脱口而出,但转念想到韩谦跟他一个毛病,如此绝色,看上去又天真无邪,定是韩谦千方百计才搞到手的,怎么都不可能拱手让给他,摇头说道,“算了,你定是舍不得这小奴,怪我没有你这狗屎运。”
韩谦哈哈一笑,也不应话,请冯翊、孔熙荣到堂屋喝酒。
信昌侯李普在暗中谋划什么,定不会叫冯翊他们知道,但韩谦与他父亲韩道勋一天都憋在宅子里,范锡程他们又接触不到什么信息,他想知道今天朝中的动向,还是得从冯翊、孔熙荣这边打听。
冯翊有些心不在焉,但也许是最大把柄都叫韩谦知道,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必要相瞒,不用韩谦追问,他便将今日朝中最新的风声说给韩谦听。
接下来数日,每到傍晚之后,冯翊从临江侯府出来,也都是拉着孔熙荣来找继续托病在家的韩谦传递消息。
四城饥民染疫之弊,朝中不是没有大臣知道,甚至知之甚详的人还相当不少,只是以往因种种牵制、纠缠,这事一直都被压制住没有浮出水面。
韩道勋此时将这个盖子揭开来,无论对饥民稍有怜悯之心的人,亦或是担忧疫病会蔓延到城中的将臣,以及千方百计想要增强寿州实力的太子一系,都不想再让这事压制下去。
在韩谦在宅子里惴惴不安的次日,就已经有人上疏力陈疫病之祸,替他父亲韩道勋申辩。
虽说上疏替韩道勋申辩的人,未必就心存善意,或许更是想要驱赶饥民之事能够落地,但天佑帝原本着御史台议韩道勋失言之罪的事却是压了下来,最终韩道勋还是照当廷喧哗之罪,被罚一个月禄俸了事。
当然,也有不少人上疏指责韩道勋明知饥民染疫,还不顾饥民死活主张驱赶,有失怜悯。
一石惊起千层浪,饥民积弊已久,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但就算不去限制太子一系势力继续增涨,十数万染疫饥民在这酷寒时节渡江北迁六七百里,寿州及沿途州州又没有足够的粮草储备赈济灾民,途中还不知道要饿死、冻死多少人。
一时间,也有不少大臣,即便跟二皇子信王、三皇子临江侯没有什么牵涉,也是站出来反对这事。
然而除了寿州以及更遥远的襄州有大片田地荒芜之外,其他州县都不可能一下子容纳这么多的饥民。
水蛊疫相对要温和一些,当世却是没有能治之法,谁也不敢让十数万染疫饥民分散到各个州县,令水蛊疫有可能在楚国大地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
此外,想要安置十数万染疫饥民,所耗钱粮也绝非小数目。
众议纷纷,终究没解决之策。
到最后还是兵部侍郎、信昌侯李普上疏谏言临江侯贵为帝子,当依太子、信王前例,在京畿择地编染疫饥民及家人为屯营兵户,新置一军,为临江侯所部,拱卫楚廷。
太子杨元渥、信王杨元演都是在成年之后掌军,分任攻守之事。
虽然临江侯杨元溥尚未成年,但李普此议,能集中安置染疫饥民,避免疫情不受控制的扩散,也体现天佑帝及临江侯宽厚爱民之心。
另一方面,染疫饥民挑选出去后,身体健康的饥民观察一段时间,则可以有序的疏散到其他州县进行安置,不需要集中驱赶到寿州,能化解当前朝中最大的争议,拥护者自然甚众。
不管信昌侯李普在廷议时措辞多么谨慎,建议临江侯杨元溥所掌新军也只收编染疫饥民及家人为屯营兵户,安宁宫及太子一系的将臣还是千方百计的想要阻挠。
廷议时,信昌侯李普转而建议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