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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他们。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云和所办的洛阳女子院,督司等府司就突然间不再管了,冯缭、顾骞、朱珏忠他们也都统统不过问,以致洛阳女院要有什么不能自决的事务,云和都要直接跑到韩谦这边来请示。
见奚荏坐在一旁翻看牍也不动弹,韩谦只能自己站起来,走过来从云和那里接过女院校舍的案书。
“啊!”看到韩谦走过来,云和才吓了一跳的站起来,急冲冲的将书递过去,递急了一些,两人手指触到一起。
柔腻似玉的触感,再看云和流波似的含羞眼眸,也不禁叫韩谦心魂一荡。
洛阳女院其实是王珺、赵庭儿二女在幕后倾力支持创办,但为避韩道铭这些保守派站出来三道四,目前是云和出面在做这些事。
洛阳女院最初借朱贞在洛阳的旧宅办,但洛王府的占地也有限,容纳不了多少师生,趁着洛阳院迁到洛河北岸之际,云和也想将女院一并迁到洛阳院隔壁只是这就不单单是因陋就简的挑一处宅子办了。
韩谦径直在云和对面坐下来,一边翻看女院新校舍案书,一边询问诸多细节问题奚荏到底是找了一个借口跑开了,省得看着堵心。
为便解释,云和直接移坐到韩谦的身侧。
不知何时,韩谦下意识侧了一下头,看到云和的美脸,相距他鼻端仅三四寸远,一股淡雅的脂香气沁入鼻端。
他身子往后移了一下,擦着一处柔软,云和似乎误会他故意占她便宜,嗔怪的瞥了他一眼,身子往外移了移,又继续校舍的事情
徐明珍七年前还是选择与朱让等人沆瀣一气,他便以涡水北侧的宋州作为根基重振寿州军。
虽然宋州以西的涡颍等河流,常年受禹河之水侵害,洪水泛滥、民不聊生,但宋州城这几年到底是恢复了一些繁荣的气象。
节度使府户曹参军知事周申的宅子,位于龙柳巷的巷子。
宅子不大,但临着入城的宋渎溪,树林成荫,十分的幽静。
周申乃是原大楚鸿胪寺少卿周寿民之子,但当年金陵动乱,太多的达官贵戚被裹挟渡江北上,当时的寿州军节度使府也安置不了太多的人,周申最初也是好不容易才在寿州军担任一个极不起眼的吏糊口饭吃。
而在寿州军北投梁军之后,周申做了几件颇为漂亮的事。
周申先在泗水岸任屯田官,两年时间便输给军资逾三十万石粮谷,到地任县令,招抚流民、兴修水利、屯垦田地均有建树。
而在梁军攻陷荥阳之后,周申也是首先预见梁军从荥阳城侧,先修复禹河大堤决口,会引导一部分禹水洪水涌入涡水。
也是因为周申的提前预见,使得禹河大水侵入涡水时,涡水两岸的军民少受许多损失。
周申逾得徐明珍、徐嗣昭父子的信任,此时出任执掌宋州财赋岁入及转输之事的户曹参军知事,可以得上是宋州及寿州军的重臣。
要不是当年追随徐明珍的宿将老吏颇多,周申以他这几年表现出来的风头,不定已经出任长史或中门使、左丞这样的要职了。
“梁主使赵无忌率许州一万步骑前往滁州,与林海峥换防,可见梁国对楚军还是有所忌惮的,但其地四面临敌,苦于抽调不出更多的兵力,去填补南线的空缺。要是楚军敢当机立断,应该还是能有大作为的”
称病提前从汴梁返回宋州的赵明廷,此时坐在周府厅堂之上,略带病容的与周申讨议江淮形势。
不要看周申这几年在寿州军的地位大幅提升,但地位及声望还是不及赵明廷这样的宿臣老将。他看到赵明廷病归宋州没有几天,就亲自跑到他府上联络感情,他都有些诚惶诚恐,应和道:“楚军能不能当机立断,谁又理得清楚?不过,近日市井间却有人传梁主与楚长信太后当年的关系不清不楚,消息是从金陵传过来的,还牵涉到男女私情,却不知赵将军当年主持职司时,可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以前周申跟世子徐嗣昭走得近,赵明廷跟他接触不多,也没有太多的了解,但心想覆巢之下没有完卵,心想周申真要是聪明人,就应该知道他们的后路在哪里。
然而一晚上周申都没有接他的话茬,赵明廷不知道周申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但他拿捏不住周申的态度,赵明廷也不敢将话得太透,只能苦笑着道:“长信太后初入楚境,甚少人知道她女扮男装,待她正式入楚成婚,金陵已乱,也无暇去关注她与韩谦的私情不过,既然金陵都传得有鼻子有眼,应该不假。”
“听楚太后当年乃蜀主第一美人,梁主真要跟她有一腿,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周申道。
赵明廷见周申自始至终都不入巷,也无心跟他纠缠,便借夜色已深告辞,临走,还朝周申身边那个佝偻的身影拱手行了一礼才离开。
佝偻的身影行走不便,还是坚持陪同周申送赵明廷到府门口。
“算起来楚太后今年才三十三岁,寡居六七年,真可以是久旷之身”看着赵明廷乘车离开,周申还觉得刚才那个话题十分有嚼头,又忍不住歪眉斜眼的跟身边的人叨叨起来。
“梁主与楚太后当年有没有私情,我不知晓,但这时候诸多消息传得纷纷扬扬,就连宋州都有传闻,那则是背后有人有心为之。”佝偻的身影笑着道。
“怎么有心了?”周申疑惑的问道。
“赵明廷刚才不是有楚帝虽然年少,却颇有其父延佑帝当年的英姿,大哥你十四五岁的少年,听到身边皆是自己母亲与人有染的传闻,心里还是什么感受?”佝偻的身影问道。
“赵明廷刚才楚军倘若敢当机立断,应有大作为,原来玄机在这里啊,我都没有听出来。”周申愣怔片晌,恍然道。
“大哥便当什么都没有听出来,也不要到世子耳边吹什么风。大厦将倾,大哥做什么都是错,而大哥乃宋州能吏,不管谁将来在宋州得势,都会有用得着大哥的地。因此大哥现在什么都不做,才有可能保家宅平安无事”佝偻的身影道。
“我算什么能吏,我听你的。”周申道。
这些年他是几件事做得很漂亮,别人都以为他有能吏之才,但他自己心里清楚,要没有摔断背脊、留下残疾后不能出仕的弟弟在背后帮着出谋划策,他也就泯然众人而已。
当世任官即便没有相貌上的严格要求,但很显然残疾是很难得举荐的,周昆在寿州军里求不得一官半职,这些年都留在他大哥周申身边,也是在周申的扶持下,娶了一个平民女子为妻。
在别人眼里,他就是寄居在他大哥周申羽翼之下的一个可怜虫。
周昆蹒跚的走回到面他住的院子,看到相貌娟秀的妻子正在灯下教年仅六岁的幼子识字,问道:“周叔呢?”
周妻抬头看了丈夫一眼,道:“也不知道周和去哪里喝得醉醺醺回来,这会儿怕是在后院的柴房里睡下了!”
在周妻的眼里,所谓的“周叔”只是丈夫当年在逃难途中收留的老仆而已,心里很不清楚老仆最近动不动就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也不知道丈夫私底下给他多少买酒钱。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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