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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更痛苦？
只要医生想，别说是一个夜班，就算是十个夜班，当护士的也有的活儿干！
王文目光锐利的在两个女人的脸上扫了扫，在接触到他的目光之后，王欣兰和丁晓玲，立即低下了头。
王文对自己杀人的目光很满意，转身走向办公室。
在来到办公室门前时，王文刚准备开门进去，看见走廊尽头的拐角，走出来一个人，他一边走，一边透过房门上的玻璃向病房里面望，好像在找着什么人。
王文记的，方秀丽好像说过，跟踪她的是两个人。
“哎，找谁呢？”王文叫住了对方。
“哦！”男人并没有慌张，而是停了下来，看着王文说道，“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做刘鑫鑫的病人？”
“刘鑫鑫？”王文在脑海里面回忆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这个人，你是不是找错了？”
“这里不是心内科吗？”男人问道。
“这里是心外科！”王文无奈的说道。
“外科？哦，那是我走错了。不知道心内科在哪了？”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看向王文问道。
“四楼~！”
“谢谢，谢谢~！”男人不停的道谢，然后走进了电梯。
王文摇了摇头，连内外科都分不清，分不清你问问啊~！
进了办公室，王文走向里间，刚打开门，就见房间里面，方秀丽拿着电棒，正对着他。
“你有病啊？这里是中心医院，不是二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经？再继续下去，我就送你去三院！”王文没有好气的说道。
“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吗？”方秀丽把电话收了起来，然后看着王文问道，“怎么样，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鬼嘛？你自己去外面看看，连个人影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一个是小平头，穿着黑sè的皮夹克，还有一个个子不高，穿着灰sè羽绒服！我进了电梯之后，亲眼看见他们走进医院的！”
“没有，没有，都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被方秀丽吵的不耐烦的王文，突然停了下来。
小平头？黑sè皮夹克？
刚才在门外说话的那个人，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