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深夜东瀛(第2/4页)旅行体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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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疯狂的围上去合影拍照。

    顾淼生无可恋的抱着沙蓓蓓买的一大堆鸭子和老鼠以及不知名动物的周边,一直在拍照。

    东/京迪斯尼里有一个热门项目,有点像鬼屋的意思,但是与富士急真没法比,它的卖点不在于鬼屋,而是坐着跳楼机逛鬼屋。

    先是慢慢的,一层一层的上,然后到顶,忽然,就从最高处落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天不怕地不怕的沙蓓蓓同学本能的抓紧了顾淼的胳膊,

    正常情况下,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各种意义上的,包括重振夫纲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是,突然的失重,让顾淼也全身一僵,直到落地才反应过来。

    “失败。”他在心中暗自后悔,明天去富士急的时候,一定要练到氪星当面撞上阿斯加德,也要面不改色的那种。

    迪斯尼的演出一直没有让人失望过,

    哪怕语言不通,也可以看出精妙的舞台效果设计,感受到人物想要表达的情感。

    入园时的梦想是扫荡两个馆,一不小心,就到了快闭园时的放焰火环节。

    放完焰火,人们开始陆续出园,沙蓓蓓同学精神亢奋。睡觉什么的,不存在。

    “我们去新宿看看好不好嘛?”沙蓓蓓的眼中满是光芒。

    什么新宿,直接说歌舞伎町一番街不就好了。

    隔壁国有许多片子提到这个地方,比如《侠探寒羽良》又名《城市猎人》中的主角,被称为“新宿种/马”。

    比如著名深夜剧《夜王》《女帝》《娘王》,也是在这里展开故事。

    甚至有人认为《深夜食堂》的故事也发生在那里。

    “要不要我们分开走?”顾淼故意问道,走进闪闪发光的歌舞伎町一番街的招牌,放眼望去,已经是一堆“案内所”和照片,挂着各家店最引以为自豪的男女花魁。

    “还是妹子更令人赏心悦目一点。”沙蓓蓓嫌弃的看着牛郎们的照片,几家店里往往只有NO.1的头牌才能入她眼,其他排名靠下的都有一种一言难尽的杀马特感。

    “无所谓了,反正都不会带你玩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那些所谓的“案内所”旁站着的中间人,听见说中文的人,根本就不凑上来。

    规矩就是规矩,这是正规的大保健——心灵大保健。

    两人在卖人的几条街后面找到了一家还算是个小网红的拉面店,500日元吃碗拉面,在新宿这个地界,着实算得上相当便宜了,按收入与支出的比例来算,对大多数隔壁国居民来说,可能相当于5块钱吃碗面。

    坐在店里吃着面,看着人来人往的小巷,有不少好奇的少女游客们结伴而来,一看就是中国人。

    有一个黑人与一个隔壁国女人走在一起,那个黑人对那群东张西望的少女们咧嘴一笑,大声说了一句:“hello.”

    下一秒,隔壁国女人抬手给了那个黑人一个重重的耳光,惊天动地一声脆响,顾淼含着一嘴的面,惊呆了。

    那个女人打完了,还那说了一大堆,在面店里的人们面无表情的听着看着,隔壁国城市里的人大多不喜欢管别人家的闲事,也不会议论。

    幸好有一桌是中国同胞,其中一个懂日语,讲解了一下这两个人的关系:黑人是女人付了钱买下来的,女人对黑人跟别的女人说话不满。

    say hello也不可以吗?!!!

    顾淼脑中闪过当初武则天挥剑刺伤上官婉儿时说的那句话:“敢动我的禁脔!”

    啧啧,说好了娶妻当娶扶桑妻,温柔贤惠花样多呢。

    不过近年来的日剧也充分表现了扶桑妻,也可以是“大郎,把药喝了。”

    顾淼默默转头看了一眼沙蓓蓓,正巧沙蓓蓓也转头看着他,含义不明的笑了一下,继续低头吃面。

    身在花花世界,却只能在街上溜,不能深入探访,也挺无趣的。

    顾淼正巧有认识的人名叫小喜的,就在这附近的药妆店打工,他今天正巧晚班,听说顾淼来,又想了解一下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便自告奋勇的要当讲解。

    药妆店是个好地方,本来这位朋友问他们要在哪里等自己,沙蓓蓓听见是药妆店,眼睛都绿了。

    “人家这么热情,我们当然应该去等人家下班。”

    嘴上是这么说的,她的手里已经拿起了购物篮。

    购物满一定的数额,就可以办退税,便宜8%。

    小喜告诉沙蓓蓓,他有员工价,比8%还要便宜,而且买到的东西现在就可以用,

    不像退税品,买完了被封在一个小袋子里,要保证它全须全尾活着离开东瀛国土。

    最恶心的是,小票会被钉在护照上,还会被盖小红圈圈的齐缝章,很多国家的签证官看到那个章,就直接视那一页护照已经用过,不会在上面贴签证了。

    沙蓓蓓欣然接受员工价这个美好的东西。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下班?”顾淼看着打烊时间23:00好奇的问,大商场一般22:00就关了。

    小喜回答:“谁说不是呢,以前18:00就下班了,后来中国游客越来越多,18:00关门,客人就到别家,节假日的时候,23:00的时候,收银台还在排长队,根本停不下来。

    我们老板在冲绳也有分店,本来他们还能18:00下班的,后来忽然说三年签证的人,必须选择去东北六县或是冲绳踩一脚,很快,他们也下不了班了。”

    他顿了顿:“不过晚上打工的钱多一些,原来1200一小时,后来涨到1800,再过段时间到新年,肯定又是人山人海,我决定再去提加薪,不然现在的工资,不足以支撑我对工作的积极性。”

    聊了一会儿加薪,话题又转到隔壁国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表面上温良恭俭让,背地里全都是侵华日军那样的魔鬼?

    “我看是的,他们就是特别贱,你懂的吧,就是给他们高压制度,他们就能忍,看起来客客气气的,一旦没了制度的约束,到了背后,从心底里就会钻出特别阴毒的想法来。

    虽然地图炮是不对的,但是有时候,真的有一种‘小国寡民’的即视感,压得太狠了,欲望无处发泄,变态就特别多,跟太监似的。”

    说完这句,小喜忽然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沙蓓蓓:“啊,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爱听。”沙蓓蓓听得十分认真。

    “大多数人的外在表现的确是温和有礼的,但是他们也很玻璃心,神经纤细的难以接近。日语里的敬语,那简直了,一句‘对不起’或是‘好的’,根据谈话对向的不同,能扩展出一句无比长的话。”

    沙蓓蓓好奇的问:“那职场是怎么勾心斗角的?是像日剧那样的吗?”

    “我们店里人少,不用勾心斗角,但是学校里听说过,比如要传谁的八卦时会先说‘我昨天看到谁谁谁在干什么什么了,不过隔得远,可能看错了’,然后再开始说。”

    小喜又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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