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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大的区别。
林妹妹的偶像包袱让他还是没这么做,在不断的包裹与折叠之中,顾淼的人生得到了升华。
他想起,为什么别人家的春卷大多数是韭黄猪肉馅,而他们家一直吃的是桂花年糕馅,因为只要切成标准大,包进春卷皮就可以了,,儿子像妈妈,顾淼找到了自己问题的根源,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个设定。
丝娃娃的配菜里,有一个白色的、长条状的、看起来还一节一节像鞭子的物体。
他好奇的夹了一根尝尝,难以理解的味道从舌尖滚到舌根,又一路掉进胃里,不复回头。
“这是什么?”
生高兴的用言回答:“贼二根。”
那是什么玩意儿?
生又补充道:“就是雨行草。”
那又是什么鬼?
通过领悟,顾淼想到了这玩意儿是鱼腥草的根,名叫折耳根。
据!凉拌好吃。
但是这味道实在是很怪异,大多数第一次吃的人接受度不高。比榴莲的适用人群还要低一些。
而且,完没有吃出鱼腥味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叫鱼腥草。可能是某种特定的鱼的腥气。
还是没吃饱,出来之后,顾淼去寻找摊,发现了一条名为捞沙巷的美食街。
看来,每个城市,都有这么一个专门拢游客的地,起先顾淼没对它抱太大希望,后来发现除了中国都有的烧烤、油炸,还有一些比较有特色的西。
在铁架子上烤的豆腐,名为“恋爱豆腐果”,看起来软软嫩嫩,卖的人用筷子把它夹起来,手中铁片灵巧的划开一道口,往里塞辣椒面和折耳根。
豆腐身有一股焦香的气味,再加上夹的料,比豆花面还要好吃。
还有一道菜名为米鲊,主料就是米,加上糖和猪油后蒸熟。
就算是在油水充足的现代,顾淼也觉得这个可以是相当好吃。
吃猪油一时爽,滑肠火葬场。
满世界找厕所,最后冲进了遵义会址。
身心愉悦的出来之后,顾淼想起关于要开个会的问题。
此时人不多,他鬼鬼祟祟的蹲在地砖上,拿出一个硬币,代替沙蓓蓓。
“我们现在开会,关于表决,你不能对我凶的问题。如果你赞同以后都听我的,就露出菊花。”
硬币在天空中翻转、落地,一个大大的“1”,气势霸天,顶天立地。
“一次不算,三次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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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淼搓搓手:“我可能没有清楚规则,如果你赞同以后都听我的,就露出菊花,如果你赞同以后所有的事都由我了算,就露出1”
硬币继续在天空翻转,落地,卡在花坛与台阶之间的缝隙里。
它立在那里,坚强而桀骜,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诡异的光芒。
“得!要是你自己能走出来,我以后都听你的。”
一阵狂风吹过,将硬币从缝隙里吹出来,咕噜噜滚出很远,最后静静的倒在地上。
不得了沙蓓蓓成了。
顾淼收起硬币,手机弹出消息提示:
老婆大人:你在干嘛呢?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没有干!”心虚的顾淼飞快的发回去一句话。
前往茅台镇,要买票。
顾淼在综合查询站上认真的搜怀仁市,飞机票提示:怀仁没机场,最近的在大同。
啥大同那不是山西了吗?
查火车票,也没通,只能买汽车票了。
汽车票居然没直达?
这不科,怎么可能遵义市到它自个儿下属的地会没直达。
然后,他才发现,茅台镇,它所在的那地吧叫仁怀。
怀仁呢,真是人家煤醋大户的地盘。
仁怀,贵州省直辖县级市,由遵义市托管。
怀仁,山西省直辖县级市,由朔州市托管。
幸好没有直达票,要是一激动,付款到了山西,那还不得拎两瓶醋再回来,进酒厂。
酒厂的人看了多半会认为砸场子的来了,毕竟骂人酒酿的不好,就是跟醋似的。
从遵义坐车去仁怀,再从仁怀坐公交车到茅台镇。
镇子上,就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在茅台镇,顾淼见到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亲戚,被迎进厂里,这位表爷爷带着他到处参观,车间里不让拍照,可以看。
厂区里的味道,更加的馥郁芬芳,那一股浓浓的香气,让一向只能喝出白酒辣、红酒酸、啤酒苦的顾淼都能感受到什么叫酒香四溢。
“香吧?茅台的香气,跟别的酒都不一样。”表爷爷特别自豪。
香,是香但是像顾淼这个水平,他完闻不出什么酱香型、窖香型、尖香型、清香型,
奈何顾淼没化,一个香字走天下。
进了发酵车间,就相当的不美好了!
湿!热!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酸冲气味!大概就是传中酒糟的气味。
太可怕了。
传中的神仙水就是酒糟做的,所以有人神仙水有一股诡异的气味。
顾淼没用过,估计沙蓓蓓也没用过,不然这种味道,实在是太令人记忆深刻了。
包装车间平平无奇,流水线上转悠着经典的白瓷瓶,每瓶都代表着“贵”。
相比而言,忘记叫什么车间,也可能真的叫勾兑车间的地更有意思一些。
比如酒坛子空的就要一百多斤重,酒库的女工们,徒手搬运毫无压力。
让顾淼相信妇好手舞两把四五十斤的大斧子砍人脑袋是特别科的事。
茅台酒,不是同一桶两次下料、九次蒸煮、八次摊晾加曲,然后就完事了。
还有七次取酒这么一个法。
为什么只有茅台镇才能出茅台酒,因为原料不一样。
只有仁怀的糯高梁才是一夜七次郎,普通高梁在五次取酒之后,就身体被掏空,榨干扔出宫。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难求证的法,茅台镇的空气、赤水河流行这段的水里,有特别适合酿酒的细菌,别处没有。
很多卖酒的为表示自家酒好,强调自家的酒不是勾兑酒,而是原浆酒。
茅台则大大的自家就是勾兑酒,七次取酒,每次酒的香气和味道都不一样,掺合在一起,这不就是勾兑吗?
勾兑酒的名声是给工业酒给弄坏的,不愧是甲醇假纯,把好好的良家好酒的名声都给带坏了。
顾淼在勾兑的地,尝了分七次取出的酒,第一次取出的,就是所谓原浆。
原浆也不是那么好喝,刚发酵出来的,不怎么样。
第二次的最好喝。
再往后的味道就淡了。
表爷爷介绍那几个忙着勾兑的人,这些人的舌头鼻子都特别灵,酒好不好,就看他们。
“听起来工资特别高。”这是顾淼唯一能想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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