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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和红色、白色以及棕黑色。
“绿色和青色都是你喜欢的西绿松石、青金石磨成粉,涂上去的,这样才能千年不变色,还保持鲜艳。中国不产青金石,大概又是从阿富汗来的。”
三十五块钱的门票果然可看的很少。
只有两个洞洞有实质性的意义,其他的不是锁着,就是被刮得只剩下些微的色块了。
千佛洞门口有一块石碑,写着火焰山三个字,骑着骆驼在这三个字前面拍照块。
骑着骆驼上到一座目测五十米的沙丘上再下来,一百五十块。
自己徒步爬沙丘也可以,但是下午一点到四点之间不行,而且如果要上去的话,还要交二十块钱押金,会给发放一张押金卡,身上只有一百块,也不找零,就给五张押金卡。
大多数游客爬到一半就放弃了,刚刚从天山下来的沙蓓蓓和顾淼两人也没觉得累,不知不觉就爬到了沙丘的顶端。
站在高处往下看,除了有河流经过的地,顽强的生出一片绿地,其他地都是一片光秃秃的红色。
难怪吐鲁番又叫火洲。
从沙山上下来,两人准备再去吐峪沟,在停车场,一个身背大包,手拉行李箱的妹子拦住他们,求带一段路到山下。
司机看着顾淼,顾淼看着沙蓓蓓,沙蓓蓓点头。
妹子上车,自述与人拼车来此,然后就分道扬镳,自寻归处。
沙蓓蓓跟她热切的聊了几句。
顾淼没吭声,在这种根就没有公共交通的景区门口,完指望靠搭车下山的人身就是个奇葩。
上个月顾淼在七尖走错路,误从龙王山景区门口出来,还老老实实的找出租车公司叫了辆车,由于司机过于愚蠢,找不着景区大门,取消订单,最后才不得不蹭了人家客栈老板的车。
再加之这妹子身上背着登山包,手里拉着拉杆箱,让顾淼断定她就是一路惦记着蹭别人车的人,对于积极主动蹭的人,他很没有好感。
到路口妹子下车,路口根就没有车站,下车之后,顾淼在倒车镜里看见她还站在原处没有动,在路边张西望,想必是在寻找着下一个可以蹭的车了吧。
吐峪沟,是大多数旅行团不会来的地。
离吐鲁番市中心有五十多公里远,一路上无比的颠簸,沙蓓蓓问道:“难道这个景区连个像样的路都还没有修好吗?我在火车站还看见吐峪沟的宣传图了呢。”
司机:“我也是第一次走,前阵子宣传路修好了,我才会走这条道,以前走的不是这里。”
“又是一个没修完,就向上邀功的项目吧。”顾淼望着窗外黄土色的村庄。
吐峪沟原也有一个千佛洞,但是一直在维修不开放,之所以一直,是因为关于千佛洞不开放的通知,都用一个厚重的大牌子像挂门牌那样挂着了,可见没个十年二十年开不了。
其他的就是旧民居了。
喀什的高台民居如今已经成了不让人进的危房,吐峪沟的民居,也有一大半坍塌,无人居住。
村里有些地竖着牌子,对村里的房屋格局做了一些解释明。
窗格的花纹多是格纹,有些菱形和齿轮状。
大门就有些不同了。
有着明显的中原风格,门头上有两个圆柱形的突起,这就是成语“门当户对”里的门当。
每户居民大门上的“门当”都大不相同,形状各异,有呈锯齿状、花瓣状、水果状、太阳状、星星状等,还有的是多种不规则形状重叠。
过去通过看这两个木头疙瘩长什么样就能知道这家人的地位,现在就是两个纯装饰。
沙蓓蓓对这种废土风格的村落非常感兴趣,随便往一个门前站着,就觉得自己是新龙门客栈里的金镶玉,不卖两个人肉包子,身不舒服。
“人肉包子没有,烤包子要不要?”
村子里没有烤包子。
司机师傅把她们带到一处多数游客会停留的停车吃饭的地,还买了一个哈密瓜请他们吃。
吐鲁番的物价比起库车来,提高了一个档次,比库车王府门前的哈密瓜略大些的,要十二块钱。
在乌孙古道行走的时候,遇到大熊的一位兄弟过来找他,带来了两个伽师瓜。
伽师瓜的外形长得跟哈密瓜没什么区别,吃起来味道和口感还是差距很大的。
伽师瓜更甜,瓜皮更薄,可惜身为外地人,根就不会挑。
吃喝完,接下来就是交河故城了。
“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
一首古从军行被沙蓓蓓背了两句,下面就不记得了。
素来爱搭腔的顾淼也没吭声,他只记得下面的是公主不乐意和亲,战士想从玉门关回家但是汉武帝不让,最后是葡萄被送去了中原。
两个盲就这么高高兴兴的换票安检刷身份证进了景区,从换票的地到真正的交河故城,竟然还要坐景区车,这车还得开个5块钱的。
旅游团则可以把自己的大巴直接开到停车场。
国内的景点为了创收也是很拼了。
交河故城,真的就是故城,而不是古城。
六朝古都都可以称之为古城,里面还有活人居住。
故城,b就是到景区关门时间之后,再不留一个活口。
在一片漫漫黄沙地上,黄土墙几乎与这片茫茫大地融为一体。
有些建筑高大,有些低矮。
以此区分居住者身份的差异。
交河故城的建筑特点是减土成屋,贯穿南北的一条中心大道把居住区分为、西两部分,中部为官署区大道西区除大部分为民居外,还分布有许多手工作坊。城中大道两旁皆是高厚的街墙,临街不设门窗。
车师王的王宫,也都是满目土色,平时车师王一家子在这里上班生活,旁边还有一个地下防空洞,如果发生征战,车师王一家子在此藏身处数月,里面还有地下水源可以供给。
“幸好车师国没向汉朝要和亲的公主,别是和亲的公主郡主了,就连鱼目混珠的宫女都不能忍,这条件也太恶劣了。”沙蓓蓓在车师国王的王宫墙下的阴影里坐着休息。
“如果我是被迫和亲到车师国的女人,可能会想办法篡权夺位,至少打到乌鲁木齐去,让自已过得舒服一点,要么就往天山里面再走一点,至少也比这强。”
在沙蓓蓓幻想着自己如何穿到汉代,先灭了车师王,再夺取车师国政权,然后统一西域三十六国的时候,顾淼告诉她:“看那边,埋着两百多个不满两岁的婴儿。”
他遥遥一指,那是交河的官署区,在它的旁边,有一座大型的墓葬群,至今没有人知道,那坟里的婴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无论是瘟疫、战乱、人为,都不通。
沙蓓蓓摸着下巴:“我懂了,这里不是车迟国,而是比丘国!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车师国一任王后,祖上是汉人,她还帮着汉朝的将军耿恭打匈奴,又传情报,又给吃的,估计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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