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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红绳穿在铜钱上,她捏住红绳的另一头,将铜钱甩到王二柱的脑门上,正中印堂。
只见王二柱的头顶突然冒出一股子黑气,一个人形的邪祟从王二柱的身上冲了出来。
“死丫头,竟敢坏我好事。”那邪祟飘在空中,恶狠狠的盯着凤歌。
凤歌将铜钱收好,为了刻这铜钱,可花了她不少功夫。
“不想魂飞魄散,就立马滚蛋。”她蹲下身,将贴在王二柱脑门上的符纸给撕了下来,顺手就给装回了挎包里。
画这符也不容易,能省则省。
“你好大的口气,就你这样的小丫头片子,也敢——”邪祟突然住了口,一双阴毒的鬼目盯着凤歌手里的东西,再也不敢吭声,立马消失无踪。
凤歌手里捏着一把小木剑,只有巴掌长的小木剑,却是邪祟们的克星。
且这小木剑由金钢木制成,且煞气极重,被这木剑刺中的邪祟,就算不会魂飞魄散,也能将之重伤,过不了多久也是个魂飞魄散的结局。
这把小木剑乃凤歌自屋门前的寒林里中所得。
那寒林能聚阴蕴煞,又正对着屋门,自是不吉的。
可原主不是普通人,若是普通人,也不可能活到这么大,早就被那些邪物给弄死了。
原主的体质十分罕见,全阴女和全阳女一样都是百年难遇的灵体,这样的灵体,按理说不会被寒林聚养的阴煞之气所伤。
顶多就是受些邪祟的骚扰,但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实际性的损害。
可她醒来后发现,这身体虚的很,不是一般的虚,也不是病弱的虚。而是精气神常年遭受蚕食所造成的虚。
照这么下去,原主就算不淹死,也活不过十八岁。
前儿趁顾嫂午睡,她悄悄钻进了寒林里,果然在乾位的地下挖到这把木剑。
剑头直指她所住的那间主屋,同时又在另两个方位发现比这更小的两把木剑,同样剑头指向她住的主屋。
这是一个断魂局,十分阴毒。
若非原主的特殊体质,寻常人住进那个屋子,怕是一年都挨不过。
寒林是现任风家主母派人种下的,那这断魂局跟她一定脱不了干系。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怨,会让一个后宅妇人对一个家族弃女下这样的狠手?
从屋里出来,凤歌朝一脸焦急的李翠道:“好了,你们进去吧。”
李翠和王老二匆忙进了屋,见儿子躺在地上人事不知,吓了一跳。
王老二怒吼道:“你干了什么?我儿子这是怎么了?”
凤歌凉声道:“喷口茶在他脸上,自然会醒。”
李翠忙取来水碗,直接将一碗水倒在了儿子的脸上。
被冷水这一刺激,王二柱立马就醒了,咳了两声,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爹娘:“爹,娘,你们怎么了?”
“二柱,你,你认得我吗?”王老二又惊又喜,拽着儿子的手问。
王二柱一脸不解:“爹,你说什么呢?我怎能不认识你呢?”
李翠接话:“我呢我呢?认得我吗?”
“娘,你们这是干什么呀?究竟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