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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的了。
不过同行的人一个都没有觉得委屈。
团里还有两个三十来岁的团员,虽然已经在部里工作了几年了,竟也是第一次坐飞机。带队的汪苏凤知道这个情况,一登机就开始各种摆资格,告诉年轻人不要紧张不要怕,要么张大嘴,要么嚼点口香糖,或者喝点酒。
顾骜习惯了后世的飞行安全要求,对于在天上抽烟喝酒本能有些反感。好在他年纪小,倒也没人逼他抽喝。
不过,亲眼看到一飞机上大多数人都在喷云吐雾,这种场景还是给了他非常大的视觉冲击。
“小顾,要不要拍张照片?说不定几年才逮到一次坐飞机的机会呢,不拍几张不是白坐了?”团里另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带了相机却没法自拍,就想怂恿顾骜相互拍。
顾骜礼貌地帮对方拍完,然后表示自己并不需要。
明天的论战会很辛苦,起飞平稳后,别人都还在那里嗨,顾骜已经略微放下椅背,戴上眼罩,开始睡觉养神,顺便为倒时差做准备
“这小子怎么一点都不好奇?”大家都觉得顾骜的反应,有些过于“见多识广”了。
就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在他眼里是稀罕的。
偏偏这种见多识广很真实,绝对不是装得出来的。
整整18个小时后(包括在莫斯科等候专机),一行人赶到了阿尔巴尼亚首都地拉那。
除了顾骜,其他人时差倒得都不怎么样。
再有几个小时、阿尔巴尼亚这边半夜的时候,六个时区外的华夏京城,一个划时代的宣言就要诞生了。
而阿尔巴尼亚方面对访问团的质问,也会随着对那份宣言的质疑,摆到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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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5又大修了一遍,有兴趣可以回头看看。刺探情节没有了,换了个巧妙的“偶现”。
另外,这一段也去掉了很多东西。经过“探讨”,国家大政不能写太多。所以过程我略写吧,只能侧面写主角装逼反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