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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骜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好怎么给米娜安排,所幸此事至少还有几个月可以从长计议,想不明白就慢慢想吧。
他觉得,圣诞季的时候去法国,可以找机会喊上米娜一起聚一聚,从长计议聊一聊她应该不可能在阿富汗留到圣诞节,毕竟露西亚人也是要过圣诞节的,而阿富汗人不会过。所以圣诞的时候,米娜即使生意繁忙,可能也是身在莫斯科,到时候去巴黎转转也不费事儿。
倒是萧穗这边,这次来了之后,两人重叙旧情,也了解了互相的底细和底牌。既然萧穗内心有了决断,一些准备工作倒是可以提前做起来。
比如,顾骜眼下要邀请香江化界人士一起聚、庆祝一下萧穗拿了矛盾奖这事儿,就可以变一下调子。
到时候聚会的时候,只谈以会友,是顾骜为红颜知己一掷千金,而淡化萧穗原先流露出来的“顾骜未婚妻”形象,这也是为过渡阶段互相不伤颜面、分分合合做些铺垫。
这种事情,在香江的化界、传媒界,实在是再寻常不过了。很多人前一天还在男女朋友关系,中间分手就分手了,过几天又忽然要订婚,那都是稀松平常的。
两天之后,从査先生、倪匡为首的,明报、大公各路豪、传媒界头面人士,纷纷齐聚白加道顾园。
一楼的通式宴会厅里,长条的宴会桌足足延伸了几十米,旁边还有鸡尾酒的桌,布置得非常得体大气、氛围阔朗。
宴会厅里唯一一侧没有大片玻璃落地窗的墙面,是背靠着太平山山体的那一侧。但装饰依然做得非常巧大气。那里是一整圈吧台围拢的茶酒厨吧、后面的乳白色幕墙远看似乎是普通的墙,而实际上是个可以走入式的酒水冷库也就是这一层楼的这整面墙,都是可以打开的,里面是冷藏或者冷冻的酒水甜品。
这样典雅的高档装点,在香江顶级富豪的家里,就显得有些前卫了,其他上了年纪的富豪一般不这么干。但却也让这里多了几分年轻化先锋开鸡尾酒会的韵味。
就像那些1世纪巴黎侯爵夫人们的沙龙,不一定要最奢华的,却是人眼中最有味道的。
另外,沙龙素来是少不了音乐表演的,所以天鲲唱片今年新扶起来的周惠敏等清纯玉女歌手,自然也要来沙龙捧场营造氛围。
只不过,跟富豪酒会时那种要下场陪人跳舞喝酒的庸俗安排不同,沙龙里的漂亮弹唱女生,只要献艺就行了。
顾骜开场白的时候,周惠敏就坐在一边很没有存在感的、低调地弹钢琴,曲子也是半古典的轻音乐,穿的则是吊带的宴会晚礼服,氛围一下子就端庄典雅起来了。
“各位来宾肯赏光,实在是我顾某的荣幸。今天呢,来是我的红颜密友萧作家/上个月得了内地的矛盾奖。她这部获奖作品,也是讴歌的我在西北的慈善环保事业,咱于情于理,也该奇共欣赏、一起祝贺一下,倒是麻烦大家拨冗多跑了一趟寒舍。”
道主顾骜彬彬有礼,谈吐大,完是以会友的交流姿态。
当然,他人并不是人,从他陈述的他为萧穗办酒会庆祝的理由来看,也更多是因为“萧穗歌颂了他的事迹,并因此获奖”。
所以给豪们的感官,就像是艺复兴之父洛伦佐美第奇给米开朗基罗开以会友的酒会、而以会友的理由则是“请大家鉴赏一下米开朗基罗为我洛伦佐雕的这座肖像艺术水平如何”。
当然了,这个负责评价的“大家”肯定不能是达芬奇或者拉斐尔,毕竟达芬奇和拉斐尔也是美第奇家供养的、侍奉他们家的仆人嘛,要由外人来评价。这只是谦称,艺复兴时代,那些艺术家给供养他们的亲王公爵侯爵写信,都是写“侍奉您的仆人谁谁谁”,毕竟那时候还有贵族,不讲人人平等
来宾自然知道怎么捧哏给顾骜长脸。
明报系大老板査先生装模作样临时翻阅了一下稿,然后放下,端起酒杯高谈阔论:
“萧姐的作品,也拜读过了,笔且不论。老夫倒是对顾生在大西北的环保慈善事业,颇感兴趣呢。不知目前那边事业进展如何,有没有什么成效呢?书里的事迹,毕竟是将近一年前的旧闻了。”
顾骜恬淡笑道:“行百里者半九十,这是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事儿,哪能那么快有成果。眼下我的第一批万美金预算还没花完,造林也就几百万亩而已。主要种的是梭梭树和沙柳。
这几个月开始,才在初步整治过一年的地皮上补种需水更多、更难成活的胡杨。不过,这样才能保证不做无用功,把已经固住沙的土地彻底治起来算面积的话,一年多来我也就消灭了相当于一个香江境面积的沙漠。”
香江的部土地面积也才不到一千平公里,所以顾骜他一年消灭一个香江的沙漠,也得5年才能消灭陕蒙边界的毛乌素呢。只不过实际上还有国家队在出力,而且国家队才是主力,所以才能在这一世争取年内消灭。
中国太大了,这点功绩根不算什么。
不过香江人大多在局促的地住惯了。在那些不太出远门的人看来,一年绿化相当于一个香江面积的不毛之地,已经是超级大亨的能量了。
“原来不是种个树、作作秀、回头就枯死的。那是真心在做实事呢。”
“年初的时候,姚教授蛊惑大伙儿抵制打鼓岭开发,顾骜破坏绿化。现在一比,才知道顾骜是真心不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既保护环境,又为埠穷人谋福祉、让房价能低一点、居者有其屋。”
“我就嘛,香江地皮那么珍贵,绿化还非要自己人配套干嘛?就应该允许置换,去内地多开发个十亩八亩的森林,这儿就允许开发一亩绿地。反正大气、水、气候都会循环的嘛,地树少一点也不至于空气就差了。”
倪姓作家为代表的其他香江豪们,纷纷如是低声议论。
他们着着,倪姓作家就带头问道:“顾生得大家热血沸腾,不知有没有相关的近况照片呢,也好让大伙儿开开眼界,直观知道顾生的壮举。”
顾骜一扭头,正要吩咐秘书去找,萧穗却开口了,还起身从包包里拿出一些西:
“倪先生、査先生可以看看这些照片,都是我在西北采风拍的,有些就是最近两三个月。”
罢,她招了招手,把旁边伺候的秘书李弱彤喊来,附耳吩咐:“把我屋里那个行李箱的录像带拿来。”
李弱彤立刻应声去拿,不一会儿,就投到了沙龙客厅的大投影幕上。
“这是我自己拍着留念的,没找摄影师,技术不好请别见怪。”萧穗笑着解释了一句。
这一年来,她除了创作,因为在西北待得久了,自然也会培养出一些昂贵的兴趣爱好。艺女青年嘛,琴棋书画摄影都很容易沾上。
摄影这玩意儿,来就是有钱人容易玩得好,毕竟成太高了。8年代国家摄协的那些注席、理事,哪个不是世家子弟。
其他人有这个兴趣、天赋,也没这个钱。
在场的人,也就一些邵氏的编剧圈头面人物,对摄影质量有些挑剔,其他人都是能看就行。
随着照片被传阅、视频被播放,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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