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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鲁冠求的万向，其实都是挂靠集体的。等到年纯内资的有限公司法律上明确了之后，他们才“花钱买不管”，把集体股退掉。
所以，88年到年之间，任正义无论如何都得找外部投资人佔5以上，那还不如找顾骜呢。之后，他要是真做得好，觉得不需要顾骜更多钱，可以慢慢拆分业务、置换，那都是后话了。
如前所述，顾骜自己也是倾向于最终把他在“路端业务子公司”的持股压到5红线以下的。
“听顾总一席话，胜读是年书。现在想想，我下海的决策还真是好险呐。我自己以为已经做好了万的準备，回头看看，只是在产品和技术上做好了万的準备。论资，论法律风险，论供应链安，我真是完靠着勇气一头撞进去的。”
达成了合作意向之后，任正义真诚地跟顾骜握手，满脸感激。
“好好乾，我也不过是比你早几年出来摸爬滚打，见识的多一点而已。你要是也有个季辛吉一样的导师、一堆黑格、彼得森、威廉克拉克级别的老朋友，你也可以的。
我在特区也有不少朋友，你如果制板、开模的时候需要靠谱的供应商，我帮你介绍。”顾骜一点都不居功，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倒不用了，我敢下海，都是联繫打听好了的。”任正义逊谢着推辞。
当天喝完酒走后，任正义次日回到单位就加急把下海前的手续办了。
这个月月底，他就带着一起跳槽的几个兄弟，还有圈内认识的一些供应商家有野心的技术骨干，南下特区，开始了他们自己的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