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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客做上瘾了吗?”公孙珣不由失笑。“也罢……若能降吕布,我必有厚赏,只是他爵位已经到了头,也只能许他一个事后的九卿之位,外加些许财货了……也应该只能如此了吧?”
众将面面相觑,依旧是已经翻身上马戏忠干脆应声:“还能如何呢,许他自领部兵马?这话君侯了,吕奉先也不敢信啊!”
不过,成廉倒是已经大喜:“如此想来已经足够了……我这就入关!”
公孙珣不以为意,只是微微挥手,任其而为。
其实,就在同一时刻,吕布和贾诩还有魏续、黄渊等将又何尝不正在关上议论关外的兵马呢?只是潼关地形实在是太过分了,此时正在塬上城门楼上的他们居高临下,下面的动静一清二楚,而关外的幽州军却很难看得清他们的身影。
“照理,卫将军于你我有知遇之恩,不该与之为敌的。”服披挂的吕布望着关下遥遥可见的白马旗,也是不由感慨。“但时事如此,又能如何呢?董公何尝不是有恩于你我?”
贾诩默然不语。
“何止是与君侯还有贾校尉有知遇之恩?”旁边黄渊倒也忍不住插了句嘴。“君侯有所不知,我从并州来的时候,一伙人便有所议论,是当时在雁门的高司马离得最近,也是并州老乡,投了他也便是投了卫将军……未成想后来高司马忽然随程都尉去了幽州,我等才下了决心来洛阳寻君侯。”
“是啊。”便是吕布舅子魏续也叹了口气。“卫将军在并州多有名望,当日一起从九原出来的兄弟,成廉还有我那偏支族兄魏,不也都跟了卫将军吗?”
吕布若有所思,却是微微瞥了眼贾诩,但后者依旧默然不语,只是看着城外的白马旗发呆而已。
而正在塬上众将闲谈之际,忽然间,有军吏来报,是城外有使者自称是吕布乡人故交,特来求见。吕布等人不用想都知道,不是成廉便是魏……一问也果然如此……但是这位世之虓虎的反应却是出乎所有人预料!
“请成廉回去吧!”吕布直接在城楼上感慨作答。“告诉他,两军交战,不该禁止使者,但我与他确实是乡情浓厚,而且又屡受卫将军恩德,若真见了,怕是真要忍不住有所迟疑,以至于作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我吕奉先被人当做背主之人倒也罢了,唯独不想连累在军中将佐士卒在关中的家眷!再告诉他,我恩师蔡伯喈一家也在长安,我那师妹今年尚在幼冲之龄,敢问我于心何忍?”
黄渊与魏面面相觑无言,而那军吏得了命令倒是连连颔首。
“贾校尉。”吕布复又回身看向身侧之人。“你以为如何?”
“再加上几句话吧!”贾诩拢着袖子在旁随意言道。“请温侯那位同乡代为转告卫将军,就我们虽处两,却是因为时势所驱,着实没有不敬之意……只是相国哪里恩情更厚重罢了!”
吕布连连颔首,那郡吏记住这话之余也是赶紧转身,准备去执行命令。
“还有一件事情。”贾诩忽然又喊住对言道。“一件事事,顺便也给卫将军听……之前相国曾一度准备烧掉洛阳,以绝关联军之意,但念及百年古都,终究是没下手,唯独搬迁实在是太急,我与温侯最后赶来,却是将兰台的一些书籍沿途扔掉了不少,若他有心不妨往面收拾一下。”
“是有此事。”吕布恍然点头,心中却是不以为意。
“既如此。”眼见着军吏告辞而走,贾诩却是干脆转身而走。“咱们闭关不出就是……安心静候相**令。”
吕布再度颔首,却又微微摇头。
“是这样吗?”关城之外,公孙珣闻得此言倒是不由大笑。
“是这样。”成廉早已经面色羞红难耐。“实在是不想对连见都不愿一见。”
“无妨。”公孙珣不以为意道。“董相国让吕奉先做了县侯,当了将军,我最多与他加一个区区空头九卿的职务,还有剥夺其人兵权的隐患……他更信重董仲颖也是正常……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在此处留一曲骑兵前哨,其余军回转。”
言罢,其人直接勒马回转,居然是要转身撤军了。
众将面面相觑,但也只能赶紧去引众而走,而戏忠更是一马当先,更是紧追不舍。
“想问便问。”公孙珣不以为意。
“君侯在关中的内线究竟是谁?”戏忠严肃相询。“难道不是吕布吗?如今看来他竟是叛离了君侯!”
“志才这就落到下乘了。”公孙珣不以为然。“哪有谁叛离谁,又哪里有什么内线外线?之前与他们分开的时候,会想到今天这种局面吗?关内关外,天下局势系于一关得失,两将的心思便能决定天下走向,他们自己敢轻易下决心吗?而且,人家现在是温侯,是虎威将军,便是贾和如今也是正经的两千石,到了他们这一步,就不叫什么内线、背主了,而是可以理直气壮去看天下形势做决断的……句不好听的,他们的苦衷和风险是假的吗?他们和部属的家眷在长安难道是假的吗?董对他们的恩义是假的吗?长安的圣旨是假的吗?一句话让人托付生死,我自问没有那个资格。”
“那得到什么形势才能逼他们做决断呢?”戏忠沉默一时。“听贾和言语,似乎是能保证他们不出兵骚扰我们后路,让我们放心向。可这有什么用?关中两点一日不破,我们便一日不能动摇大局,抑或是动摇这关上二人之心……”
“不知道。”公孙珣也严肃了起来。“但潼关的地形你也亲眼看到了,吕布和贾诩的能耐我想你也知道,只要这二人想守,我们怎么可能轻易突破?至于向处置弘农乃至于河南,虽然未必能动摇关中大局,可总这么枯等着,等到军心士气散尽,被人撵回去,或者吃了败仗回去,难道就好看了吗?总是要做些事情的!”
言至此处,公孙珣快马加鞭,竟然直接沿着弘农大道奔驰起来。
“向也难!”戏忠在后摇头不止。“此战还是要攻心为上!”
“那就看看面的人心如何吧!”公孙珣口中作答,但话音落时却已经人在数十步外了。
“伯正,今日为何没派出哨骑去打探情况呢?”
下午时分,就在公孙珣无奈撤军同时,陕县城墙上,李儒正朝着自己的连襟,持有虎符、节杖的此间主将牛辅发问。“便是不出战,也该时时保证情报吧?”
“哦……”正在城头上远眺黄河的牛辅回头正色相对。“不瞒优,我是想要以此麻痹白马贼,让他以为我在惧怕他,以骄其志气!”
李儒无奈蹙眉:“狭长通道,一侧险关一侧重兵,如此局面,公孙珣如何才会志得意满?反倒是你不派哨骑,万一被彼辈突袭过来又如何?”
牛辅也是渐渐变了脸色:“你也知道彼辈落入了两面夹击之态吗?既如此,我不派哨骑又如何?此地咱们有一万多人,又有坚城可守,他便是突袭过来又如何?安坐不动,等他疲敝之后召回河南诸军力一战,将他按死在黄河边上,这可是数日前你亲口的!”
“话虽如此……”李儒还要再言。
“不要再话了!”牛辅忽然厉声发作,居然便在城楼上大声呵斥起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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