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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也是不愿动手,而是公孙珣刚刚主动跳入弘农险地,刘备、曹操这些人也在整日求战,孜孜以求兴复国家,所以你怕此时动手被人嘲讽,于是心存不安,对否?”许攸愈发冷笑不止。“前一个,唤做色厉而胆薄后一个,唤做沽名而钓誉加一起,还有一个多谋而无断!初我就想问问你,就凭你这阵子的犹疑,我离了你又如何,不该吗?”
袁绍羞的耳根子都红了,却只是抓住许攸的胳膊不放手:“我知道子远不会弃我,还请子远教一教我!”
“初啊。”许攸也是低头一叹。“诚如你言,咱们多年故旧,虽然一直没有主从之名,却也一直有主从之实今日我便与你开诚布公好了。”
“请子远赐教。”袁绍撒开手,也是还了许攸一礼。
“先冀州四郡。”许攸也不去扶袁绍起来,而是在阁楼上背身向而言。“初畏惧和公孙琪打仗,我何尝不怕?这要是上来被打的落花流水,被白马义从踩成肉泥怎么办?但是怕又如何呢?初我问你,你想要秦皇、高祖那般扫平四海,御宇天下,最大的敌人是谁?”
“自然是公孙珣。”袁绍毫不犹豫。“董虽然强暴,可其人太过于强暴,而且出身太低,不得人心,更不要他一把年纪了至于我弟袁术,不是我瞧他,我便是心刘焉、刘表都不用心他,他在别人面前威风一时倒也罢了,在我面前不足一提唯独公孙珣,今日我也不瞒子远,早在数年前的孟津宴上,我便认定了他是我成大事的唯一之敌,而非之前所想的北地主人!”
“这不就结了吗?”许攸没好气的回头摊手反问。“既然公孙珣是你最大之敌,你怎么能把河北的地盘让给他?!若公孙珣打了关中再回来吃了河北,你还有争胜的希望吗?这种西,你不争,就是让给他!同样的道理,公孙珣为何要争天子,因为他不争,就会有人拿天子对付他!”
袁绍宛如醍醐灌顶:“我懂了,就是因为冀州四郡挨着公孙珣,所以一定要取!就是因为公孙珣最强,所以一定要上来便与他为敌若是今日避让一时,那将来便再无胜机了!”
“正是此意!”
“可是”
“我知道你在忧虑什么。”许攸继续正色言道。“你是不是觉得,公孙琪如今占有形胜之地,居高临下,而其余四郡便是轻易得手,也会被他借着幽并突骑之利,直接把我们冲下来?”
“却有如此忧虑。”袁绍也是来认真。“但是子远你刚刚的也对,河北四郡是万万让不得的如之奈何?”
“那就不要只取冀州四郡!”许攸恳切言道。“初,青州虽只六郡,却皆是富庶之地,平原国百万人口,北海八十万人口,其余济南、乐安、齐国、莱,皆四五十万人口,加一起就是近四百万人口,而如今青州无主,这不是天赐良机吗?公孙琪可以取并州以作倚靠,你难道不能取青州以作后援吗?”
袁绍微微颔首:“换言之,那就是公孙珣以幽并,我以青州,然后双在冀州争雄?”
“还不够。”许攸上前一步,贴住一身素衣的袁绍继续言道。“还有兖州,我让你去冀州与公孙珣当面而对,却也不是让你放弃中原的!兖州现在就在身后,兖州各路诸侯此时都在你手下,如何不能取?要我,应该是公孙琪以幽并之虎士,初你以青兖之富庶,然后双亲临冀州,一决雌雄!”
“可是”袁绍却又微微摇头。“胃口太大,会不会反而一事无成?公孙珣此去关中,真能给我留下那么多时间?若是叩关不成,他折身回来又如何?而且,青州、兖州、冀州都是有大麻烦的,冀州在公孙瓒与韩馥兖州在各路诸侯青州在泰山周围百万黄巾你之前的四百万青州人口,我怕有一百万都成了黄巾。”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许攸冷笑一声。“我也管不着。但是青、兖之事我现在就有一个绝佳之策”
“子远教我!”袁绍赶紧再度拱手。
“驱虎吞狼外加连环之策如何?”许攸继续捻须冷笑道。“公孙瓒不是求渤海太守吗?给他这个印绶便是,反正渤海早就是他的了然后请他跟咱们一起去打青州!还有泰山的青州黄巾,为何不让刘兖州、鲍国相、桥太守他们去讨伐呢?他们三人的地盘可是紧挨黄巾贼所在的。倒时候,咱们借机吞并三人,再破黄巾,然后告诉青州士人与当地世族,就咱们是来替他们防御公孙瓒的初,你畏惧公孙琪,难道还畏惧黄巾贼和公孙伯圭吗?”
袁绍几乎是瞬间醒悟,却又大喜过望
“那张邈、张超”袁绍刚要欣喜开口,却又陡然想起两人。
“当断不断”许攸忽然变色,却是只了两句半截话。“至于刘岱、鲍信、桥瑁,这三人若是识时务,自然更好”
袁绍缓缓点头,然后又问了一句话:“可若如此,河北河南大河相隔我在河北与公孙珣必然是苦战,谁来为我当后呢?”
“这个事情我这几日也仔细想过。”许攸一声叹气。“如公孙珣,尚有公孙、公孙范可以倚重,而于初你来,袁公路反而是个对手,你也确实无人能制面。”
“孟德怎么样?”袁绍忽然开口。
“孟德极佳。”许攸微微蹙额道。“唯独太佳而且我几日看的真切,他是真想讨董心复国家的!”
袁绍一声叹气:“若以长久论,得慢慢发掘英才了。”
“但曹孟德依旧可用。”许攸忽然又道。“依旧可以依仗他来稳定兖州局势。”
“这是何意?”袁绍一时恍惚。
“他不是豫州人吗?”许攸捻须眯眼道。“又是初你信重的英才,让他去豫州做个豫州刺史如何?”
袁绍只觉身前豁然开朗这简直是绝妙之策!
曹操去了豫州,以曹操的才能和他家族在地的势力必然能迅速于豫州北部站住脚,然后挡住袁术,而只要曹操和袁术在豫州拉扯,那兖州便自然安然无恙。
袁绍长呼了一口气,然后着之前对沮授那般,对着自己这位久存身侧的智谋之士躬身相见,大礼参拜。
而许攸也是昂然受了对一礼。
“子远啊子远!”袁绍一时感慨。“前几日我见到沮公与,只觉他能来见我是天助于我今日才知道,你也是天助于我之人!”
许攸冷笑一声,捻须而言:“初啊,我要浇你一木桶冷水了事情哪里是我们这些所谓智谋之士几句就能解决的呢?之前沮公与把话的那么透彻,大家都以为你要当机立断有所为了,却不料你反而因为畏惧和浮名耽搁良久。将来的事情也是如此,不知道有多少麻烦在等着你呢!”
袁绍一时苦笑,却又强打神昂然言道,不过这一次,他却指着落日余晖下的北面黄河扬声感叹:“前路忐忑,壮志难酬,这个道理谁都知道但是子远,你看着大河之水,蜿蜒向,万里不止,中间弯过了多少弯,改了几次道,但她一力向,最终不还是汇入大海了吗?若你们这些才智之士能够助我,咱们齐心协力,我的壮志想来也会有一天直入海吧?”
许攸哈哈大笑,却又忽然摇头。
“子远这是何意?”袁绍略显不解。“我哪里错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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