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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这事是你之前说好的啊，我给你买小笼包，你发工资请我吃饭，你自己亲口说的好吧？”
“不是……白哥，我现在被降级了呀……”
“前辈，你被降级也不能全赖我啊，我那天跟你打电话说了我要去玖眼桥喝酒来着，你也没说啥。按照规章制度，我把这事通报你了，我也没有啥错吧？至于你有没有错，我也不好定义。如果前辈您真觉得您不应该被降级的话，那也是规章制度有问题，你可以找柳小烟反馈意见的嘛……”
“不是……白哥，我还敢去找她吗？要是她见到我，估计会削我一层皮……”
“这是为什么？”
“不是……难道你不知道吗？她到总局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电话，你知道吗？骂了我足足一个小时，狗血淋头的那种，说我没照顾好你，降级只是开始，还要秋后算账啥啥的……。”
看着眼前的油腻中年人，想起仍在总局疗养的柳小烟，穆白突然生出一股温暖的感觉。
他轻轻一笑，随即摇头叹气：“前辈，你哪来那么多不是啊？我就让你请我去吃顿六十块钱的麻辣烫而已……”
“你特么有这么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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