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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坐在他腿上的。
所以现在沈浪真是一动也不敢动。
“夫君,男人偶尔出去逢场作戏我也是能够理解的,只要心在家里,只要神不出轨就不算出轨。”木兰娇声道。
这些话都是沈浪之前的。
眼前的危机是无解的,不管沈浪什么都是错的。
所以,这个时候就必须用上移魂分心转移**了。
“娘子,今天我犯了一个错误。”沈浪严肃道。
“什么?”木兰道。
沈浪道:“张翀一直都在试探我的虚实,一开始派张春华来,之后又让我作诗,我应对的都没有任何差错,唯独出了一点疏漏,让张翀看出了些许破绽。”
这句话既轻描淡写地解释了和张春华鬼混的苦衷,又把话题转移了。
木兰是一个不会因私废公的人,立刻认真道:“什么破绽?”
沈浪道:“我出手救邓先太积极了,试问一个身处绝境的人,还会有闲情逸致去救一个不想干的人吗?人的性都是先自保再救他人,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又哪里会去管别人死活。”
木兰皱眉,忽然道:“我若是自身难保,也会先救你。”
沈浪一把将木兰抱住,吻上她的嘴唇柔声道:“我也是,因为在我们心中对都比自己更重要,任何人都无法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木兰幽幽道:“但是,一个茶壶不止配一个茶杯对吗?”
沈浪道:“谬论,谬论。”
然后,他将桌子上三个茶杯都扫在地上打碎了,剩下唯一一个。
“娘子,我身体虚弱,床上的事肯定不强的,应付你这么一个妖都已经竭尽力了,哪有力去碰其他女人啊。”沈浪柔声道:“娘子真是多心了,多心了。”
见到自家夫君为了求生,把他自己黑到了这个地步,木兰忍不住一笑。
寻常男人都是吹嘘自己床上事何等厉害了得,唯有她的夫君口口声声自己事不行。
“讨厌”木兰扭了扭蛮腰,磨得沈浪的魂都要飞了。
接着,木兰认真道:“夫君,被张翀看出了些许破绽,要紧吗?”
“紧,太紧了,压得太紧了”沈浪哆嗦道。
木兰伸手揪住沈浪的两只耳朵道:“正事。”
沈浪道:“不要紧,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做出相关的安排,真是希望有人不要被我诛心啊。”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
不能装逼的日子,飞逝而过。
四天时间过去了。
明日,金山岛之争便要正式开启。
玄武伯爵府和晋海伯爵府的比武三战正式开始!
为了绝对公平,比武在第三地点进行。
怒江猎场!
张家老宅内。
一群人争得面红耳赤,拍桌子砸杯子。
桌子上摆着一张地图,是玄武伯爵府的封地和望崖岛。
地图上的矿场,冶炼厂,盐场,马场,桑田,大堡垒,庄园等等,都被清晰地标注了出来。
从这幅地图上可以看出来,一个百年贵族的底蕴是何等之厚?
这就仿佛某些企业亏损了,卖一栋大楼,立刻扭亏为盈,而这样的大楼它们还有几十座。
但是现在这些财产,都成为了权贵的盘中之餐。
隐元会,晋海伯,靖安伯,新政派,兰山子爵府,镇北侯爵府,甚至海盗王仇天危都来分赃。
玄武伯爵府还没有倒下,但在所有人眼中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任由宰割了。
“玄武伯爵府欠了我们隐元会天数字的债务,而且用望崖岛做抵押。所以我不管望崖岛的盐场和矿场最后归了谁,但是其中一半收益,要给隐元会。”
“另外,玄武伯爵府的那些古董字画,我隐元会也有权进行拍卖。”
“这次灭杀玄武伯爵府,我唐氏家族是主力,理应分到最大的一份,玄武伯爵府所有的矿场谁敢和我争,我就和谁翻脸。”
“金氏家族还欠我们怒潮城的钱,望崖岛的盐场,我仇氏家族要一半,否则接下来谁的船也休想平安出海。”
“我靖安伯爵府为了消灭玄武伯爵府,死伤上百人,女婿林灼也在战场上丧命。若是有人想要让我什么都得不到,我会记住你们的。”
“我蓝山子爵府其他什么都不要,只要金氏家族的一万亩桑田,我祝兰亭一点都不贪心,你们该不会和我抢这区区一万亩田地吧。”
眼前这一幕,真是群魔乱舞。
而且非常眼熟。
就如同二十世纪初的中国,那些列强贪婪地分割着属于我们民族和国家的利益。
明明那个时候,中国也是有政府和主权的。
而此时明明玄武伯爵府还没有灭亡呢,但在所有人眼中已经是冢中枯骨。
玄武伯爵府灭亡之后,获利最大的当然是国君。
一千多平公里的封地,直接归为国君所有。
但是国君吃肉,下面人也要跟着喝汤啊,否则以后谁还跟着你拼命啊。
在这场分赃盛宴中,表现得最无欲无求的就是张翀了。
他什么都不要。
而且,他也什么都不能要。
因为,他是主持者。
他只要前途,只要艳州的下都督一职。
张晋和池予的联姻已经成为定局了,只等到恰当的时机宣布。
池家的钱,也随时可以到位。
隐元会的政治掮客也开始出动游。
不得不,一旦和隐元会联姻之后,一切事情都变得简单了许多。
许多原会阻挠张翀上位的人,也纷纷偃旗息鼓了。
原计划的十万金币也花不到一半。
只要玄武伯爵府覆灭,他张翀就走马上任艳州下都督,走上人生的新巅峰。
夜晚!
明日,决战就要开始了。
尽管心中必胜,但木兰还是觉得有些紧张。
之前的她内心很强大的。
但是自从嫁给沈浪之后,她觉得自己更加强大,但也更加脆弱了。
一个人付出的爱多,就强大因为要保护别人。
但与此同时,也脆弱,因为会担心。
木兰非常紧张害怕。
金木聪更加紧张害怕,他依旧在拼命地抄作业。
尽管十九篇策论,一百五十首诗他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没错又多了二十首。
这两个月,他整整抄了几十遍了。
但他还是害怕自己忘记,依旧拼命抄写。
他都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有那啥过了。
“胖子,去睡吧。”沈浪道,然后递过去几张色图片,每一张都非常火爆刺激。
压力太大了,就需要发泄一些,那样才能睡得更香。
金木聪接过去,颤抖道:“姐夫,我害怕。”
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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