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寒冰烈焰!沈浪再杀人全家!(第1/4页)史上最强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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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水台曾经和银衣巡察司属于一个组织,一一武,帮助国君监察天下。

    后来武大臣们的群策群力,终于将这个超级怪物般的组织拆分了,银衣巡察归入了御史台,黑水**立出来。

    当然就算现在,银衣巡察司尽管隶属于御史台,但依旧听命于黑水台大都督。

    黑水台大都督阎厄,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听闻他武功绝顶,完不亚于燕难飞等大宗师。

    但是这个世界权势第一。

    位高权重之人就算武功再高,也并不爱展示自己的武功。

    张翀武功就很高,但只从他官职超过五品之后,就从来没有动手过。

    在国论权势,论众人畏惧程度,这位黑水台大都督阎厄绝对排名前列。

    甚至谈阎色变。

    过去这些年中,国死的这些权臣,谁动的手?

    阎厄。

    宁元宪还是太子的时候,许多军将领支持宁元武,因为卞逍南投国并且选择支持宁元宪,使得他瞬间逆转夺嫡局面。

    宁元宪登上王位之后进行大清洗杀了多少人?

    有多少军中权贵倒台,有多少军中豪门灭族。

    动手的就是这位阎厄。

    之后所谓言氏谋逆案,几乎诛灭族。

    再之后的前平南大将军光卜昭颜之父所谓的谋逆案,几乎又是诛族。

    动手的依旧是这位阎厄。

    这是一位真正的阎王。

    只不过近年来他更加深居浅出了,常年都在黑水台内没有出门,也不上朝。

    这位阎王已经好几年没有出手了,好些人都没有见过他了。

    包括沈浪,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这位阎王半面。

    黑水台是一个城堡。

    部是黑色的条石砌成,每次一下大雨的时候,倾泻下来的雨水都是仿佛是黑色的。

    而且这种石头仿佛天生带着寒气。

    也仿佛是因为这个阎王坐镇,所以整个黑水台城堡时时刻刻都是冰凉的。

    任何人进入,都忍不住要一哆嗦。

    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一般都不会经过这里,宁可绕远路。

    因为这黑水台里面死了太多的人,感觉不知道有多少冤魂盘踞。

    每天晚上隔着很远,都仿佛能够听到从黑水台里面传来的鬼哭狼嚎。

    这是真正的地狱,极度深寒。

    而此时的沈浪,就要被押进地狱了。

    带头抓捕沈浪的是黑水台千户燕尾衣。

    没错,一听名字就是燕南飞的弟子。

    黑水台的很多武士,都出身于南海剑派。

    武安伯爵府薛氏,在黑水台有巨大的分量。

    在宁元宪夺嫡的时候,武安伯爵府坚定站在他这一边,所以得到了巨大的权势。

    黑水台只忠诚于国君,但因为薛氏和三王子的亲密关系,所以朝中都觉得黑水台支持三王子。

    得到种氏和薛氏的支持,三王子完能够和太子分庭抗礼。

    苏难权势熏天,他的势力在朝堂的表面。

    而薛氏也权势熏天,只不过躲在暗处。

    “师兄,这狗带来了。”黑水台千户燕尾衣道。

    黑水台里面的称呼比较特殊,同级之间都喊师兄弟。

    而且对抓来的犯人称呼也独特,如果抓的是一个大贵族就这兽,如果抓的是一个大官就这禽,如果抓来的是一个人物,就称之为狗。

    而沈浪在黑水台眼中,毫无疑问就是一个人物了。

    “还是一条白狗啊。”城堡上守门的黑甲武士千户望了沈浪一眼冷笑道。

    “轰隆隆”

    天上电闪雷鸣的。

    燕尾衣道:“眼看就要下雨了,师兄开门,弟兄们好抓紧审问,翘不开这白狗的嘴,就掀了他的腚。”

    这些都是黑水台的黑话。

    掀腚是一种非常残忍的刑罚,不也罢。

    城堡上的那名千户道:“不急。”

    燕尾衣道:“师兄,这虽然是一条白狗,但这案子通天了。”

    城堡上的守门千户道:“不急,祖宗了这条白狗或许还不够资格进黑水台,再等等。”

    时间回溯到之前,国君金碧辉煌的车架内。

    怒火倾泻出来之后,宁元宪整个人就仿佛喷发的火山一般。

    眼珠子都有些通红了。

    何妧妧这个女人,他是真心有些喜欢的。

    卞妃的气质像是他的原配夫人。

    而何妧妧的长相不能像,但至少那天晚上,穿上独特裙衫,唱出明月几时有的时候,真是仿佛像是他逝去多年的原配。

    宠幸她一夜,没有见红,宁元宪也没有杀她,而是发配回老家软禁起来,并且时刻有人监视。

    所以那一夜何妧妧去琅郡官驿拜访沈浪一事,国君也得到了汇报,当时他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被软禁之后,几乎每隔三天何妧妧就会写一封信过来,前面四分之三的内容谈论诗词,后面四分之一内容写她对宁元宪的思念。

    这些书信,她的笔都是极佳的。

    而这份遗书,笔直白,可见内心悲愤。

    但是信的末尾都一样,都是宁愿剖腹让国君看她的心。

    宁元宪心中责怪何妧妧不贞,所以将她软禁了一年多。

    但现在她死了,宁元宪心中又舍不得。

    所以对害死她的人,也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扒皮抽筋。

    更何况这个害死他的人,也是他曾经比较喜欢的一个年轻人,更有一种背叛之感。

    国君将何妧妧的遗书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的怒火来旺盛。

    “黎隼,你这人心怎么就如此凉薄呢?”

    “沈浪区区一个赘婿,竟然如此大胆?如何狠毒?为了杀一个的李正,竟然敢将寡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竟然害死寡人的爱妾,竟然诅咒太子。”

    “此人是何等丧心病狂?”

    大宦官黎隼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老狗,寡人在问你话呢。”宁元宪厉声道。

    大宦官黎隼道:“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宁元宪道:“你都出口了,还有什么当不当讲的?你这条老狗也要和我卖弄心机吗?”

    黎隼道:“这件事情太巧了。”

    国君端起旁边的冰镇酸梅汤喝了一口,仿佛稍稍压住了心中的怒焰。

    是啊?

    有点巧。

    边境会猎失败了,宁元宪处于最震怒的时候,需要一个发泄口。

    需要杀人。

    这个时候何妧妧就死了。

    沈浪就被拉了出来,成为了火山口的炮灰。

    宁元宪寒声道:“你还想要为他分辨?此子之狠毒你不是不知道,他才华横溢,经典诗篇随随便便就脱口而出,这首明月几时有是他写出来的寡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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