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墙倒众人推!苏难吐血!(第2/5页)史上最强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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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走了进来。

    此人便是天西行省中都督梁永年,算是张翀太守的直接上官。

    沈浪也是第一次见到他。

    真是长得一副好相貌,国字脸,一脸威武的断须。

    剑眉大眼,鼻梁高正。

    看上去简直比金伯爵还要正直。

    这人要放在现代地球,绝对是演正派人物的。

    而且此人出身极好,父亲是当年宁元宪的潜邸心腹,立下了好大的功劳。

    宁元宪登上王位之后,梁氏也被册封了伯爵。

    所以这位梁永年可谓是根正苗红,不但是贵族出身,还是二甲进士,绝对的武才。

    但没有想到啊。

    连这种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和苏难不清不楚地勾结在一起。

    过去这段时间内,苏难谋反。这位天西行省中都督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国君去了三道旨意,让他率军平叛。

    结果梁永年三次病危。

    苏难讨檄传遍天下的时候,整个天西行省更是粘贴得到处都是,就连中都督府外面都有。

    梁永年发怒了几次,让人撕了几次。

    还抓捕了几个贴檄的人,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国君一再督促他率军平叛,他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但坚定表示,一旦身体好转,一定亲率大军平叛,然后就是死赖在床上不动。

    那么这位梁永年是苏难的走狗吗?

    还真的算不上。

    他确实算是苏系的官员,甚至一副苏系头马的架势。

    毕竟之前的苏难可算是朝中巨头。

    但苏难和国君翻脸之后,梁永年也就彻底静寂了下来,不再口口声声自己是苏系头马了。

    但是他和苏氏也绝对切割不开了。

    利益关联得太亲密了,就如同两根树枝困在一起,已经互相长到对的肉里面了,还怎么切割。

    这一切割,就是鲜血淋漓。

    梁永年也不想的。

    但他得到这个位置,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苏难。

    得到这个位置之后,他也是志得意满的,觉得自己可以和苏氏平起平坐了,态度就变得矜持起来。

    但没有想到,来到天西行省做了这个中都督之后,简直寸步难行。

    北边有种尧这座大佛,南边有苏氏这个地头蛇。

    梁永年这个中都督,几乎被种尧这个大都督压得喘不过气来,一点权力都没有。

    不得已,他只能再一次投靠了苏氏。

    在苏氏的帮助下,他这位中都督才有了权力,在天西行省南部才有了话语权。

    然后……

    苏氏不断渗透,渗透。

    奴隶贸易,楚走私违禁物资等等,都有这位梁永年的份。

    完被苏氏拖下水了,这还怎么切割?

    一条路走到黑吧,所以他最希望苏难能够大获胜。

    这样他梁永年也能水涨船高,封侯是一定的了。

    然而没有想到沈浪和张翀竟然如此勇猛,竟然击败了苏氏联军主力。

    真是人在床上躺,祸从天上降。

    梁永年想了很久,自己现在是应该叛逃,还是应该挽救一番呢?

    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还能挽救一下。

    于是,他来垂死的重病忽然就好了,率领着四千军队杀了过来。

    尽管他心中真的把张翀和沈浪痛恨得要死,但脸上却无比之亲热。

    见到张翀要从床上起来,他赶紧快步上前,一把将张翀按在床上。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点督是最有体会,最近我沉珂半年之久,就仿佛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梁永年握着张翀的手,目光含泪道:“张公啊,何以至此啊?几年前我和你在国都相见的时候,你还风华正茂,竟憔悴至斯!”

    得了吧!

    几年前你梁永年和张翀在国都见面的时候,你就是天西行省中都督了,而张翀只是御史台一个五品官而已,你眼角都不瞥一眼的。

    真是十年河,十年河西。

    如今张翀就要兴旺发达了,而他梁永年却要完蛋了。

    “这位便是沈公子吧?”梁永年朝着沈浪亲热道。

    沈浪皮笑肉不笑,嘴角扯了一下,冷淡得不行。

    按他区区城主,在一个中都督面前,连站的地都没有。

    而他现在却大刺刺地坐在那里,压根没有起来行礼的意思。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功利现实得不得了。

    梁永年讨了一个没趣,心中恼怒,沈浪这厮还真是人嘴脸。

    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

    幸好张翀还是懂事的,不会给他脸色看。

    梁永年道:“听闻苏难谋反,我真是惊骇欲绝,立刻披甲上马,准备集结军队前来平叛,前来支援张公。都怪我这个不争气的身体,连站都站不住,差点死在病床上。如今身体稍稍安好,我这便率领四千大军前来平叛。”

    张翀道:“都督忠义!翀正觉得独木难支,都督既然来了,那这白夜郡城防务就交给都督大人了。”

    中都督梁永年道:“岂敢岂敢,术业有专攻,张公乃一代名将,这白夜郡城防务当然还是要交给你的。我带的这五千军队部交给张公,我只带耳朵,不带嘴巴。”

    五千大军?

    咱别吹牛了好吧,你就算把衙役带来了,也没有五千。

    紧接着!

    外面又有人禀报道:“平西伯郑陀到!”

    房门猛地打开,一个更高大的身影龙行虎步走了进来,便是国西军的第二号人物郑陀。

    他就无梁永年心翼翼的姿态了,直接走到张翀的病床面前道:“张公,何以至此啊?”

    张翀咧嘴一笑。

    郑陀来到沈浪面前,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道:“子,这一仗打得不错,没有给玄武侯丢脸。”

    我艹你娘。

    这一巴掌让沈浪半边肩膀都麻了。

    而且你这幅豪迈的样子装给谁看,你这幅长辈的样子装给谁看?

    明明心虚害怕得不得了,却还要装着牛逼哄哄。

    “梁都督也来了?”郑陀朝着梁永年拱手。

    梁永年回礼。

    郑陀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刚刚过去的这一战痛快,我亲率一万六大军,追杀苏盏数百里,将他杀得丢盔弃甲,鬼哭狼嚎,如今他讨回镇远侯爵府的士兵最多不超过三千。”

    又来一个吹牛的,而且在摆功劳。

    “梁都督,你带了多少军队过来?”郑陀问道。

    “五千。”

    郑陀又问道:“张太守,你手头有多少军队?”

    张翀道:“两千,但至少要留一千守白夜郡城。”

    郑陀朝着沈浪望来道:“子,你有多少军队?”

    沈浪道:“三十亿队。”

    郑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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