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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杀败了暴秦军队的追兵。”项康顺口回答,又道:“不过为了让暴秦追兵上当,我被逼着把粮草军需都扔了,昨天就断了粮,将士又特别的疲惫,所以逃得十分的狼狈。”
项梁和项伯等人一起张口结舌,再接着,还是在看到陆续赶到的少帅军主力编制依然完好无损,连一面将旗都没有丢失,项梁这才猛的一把抱住了项康,哈哈大笑道:“好孩子!好孩子!争气!果然争气啊!情况危急了这种地步,居然还能打胜仗,还能把军队完好无损的带回来!叔父不及你,叔父不及你啊!”
项康苦笑谦虚,然后等项梁终于高兴够了放开自己后,项康又向项梁单膝跪下,抱拳拱手,声音疲惫却十分清晰的道:“元帅在上,末将项康奉命殿后,与敌接战两阵,一平一胜,侥幸击溃暴秦追兵,成功撤回睢阳,未辱将令,请元帅核查。”
回答项康的,是项梁的再一次激动拥抱,搂着爱侄兴奋摇晃间,项梁还向项伯和丁固等人呵斥道:“幸亏没听你们的胡八道!不然的话,老夫今天就再没脸见康儿和他麾下的将士了!以后话给我注意点,再敢胡乱揣测,惑乱军心,休怪我军法无情!”
项伯和丁固等逃亡派武满面羞惭,纷纷垂首闭嘴,而项康虽然也很清楚项梁这些话是替自己得罪人,可是也无可奈何,加上少帅军主力过于疲惫,所以项康也好恳求项梁允许自己率军进城驻扎,在最为安的睢阳城里露宿休息,项梁一口答应,立即让城内守军大开四门,结果疲惫到了极点的少帅军主力进城之后,也马上在城内街道上横七竖八的躺倒,昏昏沉沉的大睡过去。
因为一再确认了秦军的确没有追来的缘故,楚军和反秦联军当然也放弃了立即撤离睢阳的打算,重新搭建营帐继续驻军,同时少帅军又在撤退路上大败秦军的消息,也迅速在楚军和反秦联军队伍中迅速传开。结果很自然的,楚军和反秦联军的将领士卒当然都是啧啧称奇,对项康和少帅军惊叹万分,而此前认定少帅军必然会军覆没的将领武却是个个脸上无光,成为众人笑柄,也给来就少年得志的项康招来了许多怨恨。
休息了一天后,疲力尽的少帅军主力迅速恢复了一些元气,重新出城立营,同时冒险去西面远处打探情况的楚军细作也送来准确消息,是秦军主力已经放弃了追击,渡过睢水撤往了陈留向。项梁闻报大喜,赶紧召集众人商议退兵事宜,结果在军队过于疲惫和军需严重不足的情况下,项康也高举双手赞同退兵,撤回彭城去休整和整编,众人也都是这个意见,项梁便再不迟疑,立即决定在次日撤军走,同时派出信使,邀请淮泗周边的各路反秦义军到彭城会盟,准备与各路豪杰共商反秦大计。
会议结束后当然是大摆宴席,共祝这次成功战平章邯,期间,表现抢眼的项康和少帅军众将自然成了宴会的焦点,项梁亲自向项康和少帅军众将敬酒不,英布、季布和吕臣这些此前对项康不是很服气的人也一反常态,心悦诚服的跑到项康面前敬酒道谢,对项康表示钦佩。甚至就连狂傲得没边的范老头,也破天荒的把一杯酒端到了项康的面前,很是诚恳的请项康饮下。
见此情景,从就不怎么喜欢项康的项伯当然是脸色极度难看,没喝几杯就借口身体不适出帐散步,宁可错过一个大吃大喝的机会也不肯再看项康人得志的丑陋嘴脸。结果让项伯颇为意外的是,出帐后没溜达得多久,此前留守睢阳的好友张良竟然也走出了中军大帐,正无聊的项伯忙招手把张良叫到面前,低声冷笑问道:“怎么?你也看不惯那竖子人得志的模样?”
“伯兄这话什么意思?”张良被项伯这没头没脑的话问得有些诧异,迅速醒悟过来后,张良忙笑道:“伯兄误会了,我不是看不惯谁,是你也知道,我的身体不好,不敢过多饮酒,所以借口尿遁出来躲酒。”
张良身体不是很好的事项伯当然知道,但项伯还是恨恨道:“不喝也好,陪我话,我是真不想看到那个竖子。”
“伯兄,你这是何必呢?”张良苦笑劝道:“他毕竟是你的侄子,虽然他确实对你有些不敬,可是你身为长辈,也用不着和他斤斤计较。再了,这次如果不是靠他舍命殿后,我们这次就真的危险了,众人感激感谢他也是理所当然。”
“别提他,提起他来我就火大。”项伯恼怒的摆手,恨恨道:“走狗屎运而已!如果换成了是我统兵,绝对不会比他做得差!”
张良笑笑,不愿再和项伯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可项伯却依依不饶,又道:“子房,这次撤回彭城整编军队,你兄长会不会把兵权交给我,让我独当一面,独自统兵作战?”
犹豫了一下,张良了实话,道:“伯兄,别怪我泼你冷水,恐怕很难。首先你没有军功,其次是你一直没有统率过军队,项柱国应该不会这么做,不然的话不但众将不服,项柱国他也绝对不敢放心。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项柱国就算让你统兵,也只会把你留在帐下听用,绝不会冒险让你独当一面。”
知道兄长大公无私的脾气,项伯的脸色难免更加阴沉,又盘算了片刻后,项伯干脆又问道:“那么对于那个竖子呢?我兄长会怎么安排?”
“伯兄,还是你不爱听的话,他肯定会被你的兄长重用。”张良很是心的道:“因为淮泗根基来就是他替你兄长打下的,劳苦功高,同时他还深得军心,在淮泗军中影响重大,所以无论是于情于理,你的兄长都一定会重用他,还肯定会让他继续独当一面。不然的话,不但众人不服,你兄长的声名威望,也一定会受到巨大影响。”
“就没办法借着这个机会打压一下这个竖子?”项伯愤怒道:“如果再让他这么张狂下去,他不但更加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只怕对我的兄长,他也会迟早生出不敬之心。”
“如果只是。”
张良顺口回答,可是话只完了开头就又强行咽回肚子里,不敢给项伯出什么馊主意。可惜项伯却对张良的为人也有一些了解,忙道:“子房,你怎么只半截话?你是不是有办法?为什么不?”
“伯兄,我得劝你一句,反秦大业为重。”张良无奈的道:“在这个最需要团结和齐心协力的时候,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做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我就是为了反秦大业,所以才要设法打压一下那个竖子。”项伯愤怒道:“就象子房你的一样,淮泗根基是他偷鸡摸狗打下来的,他的总兵力还在我的兄长之上,我的兄长如果再继续重用于他,长久之后必然是一军二主,一天二日,早晚要生出祸患。只有借着这个机会赶紧打压削弱一下他,我的兄长才能真正掌握军队,不致留下祸患!”
张良还是不吭声,项伯察言观色,便又哼道:“子房,我这可是在求你。别忘了,你想请我的兄长寻找韩王之后横阳君,立他为王复兴韩国,这事我兄长可还没有拿定主意。”
清楚项伯的狗熊脾气,为了不让这个卑鄙人在自己复兴韩国的大事上故意捣乱,张良又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如果伯兄只是想打压削弱一下他,那也很简单,只要伯兄你劝你的兄长重用冯仲即可,让冯仲也象你的侄子一样独当一面,直接听从你兄长的号令指挥,你等于就是砍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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