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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守住濮阳一段时间肯定没问题,我们用不着为他们担心。”项康再度摇头,又说道:“战机难得,为了我们将来能够配合主力作战,这一次我们只能是将错就错,把各个击破的战术实施到底,先不救濮阳,立即移师白马津,到那里去迎战从敖仓回来的暴秦军队,然后再南渡黄河,回师来救濮阳。”
少帅军众将还是有些担心,但项康决心已下,还是坚持实施各个击破的战术,少帅军众将无奈,也只好是服从了项康的决定。当下项康一边命令少帅军主力准备出发西进,一边派人去令周曾和晁直,让他们坚守濮阳不许出战,等自己干掉了从敖仓回来的秦军再回头救他。同时为了缠住从棘原来的秦军,利用濮阳城防消耗秦军的兵力和士气,项康还越俎代庖,给周曾和晁直制订了一条诱敌计,让他们安排部下出面诈降,诈称要献城投降,引诱从棘原来的秦军向濮阳坚城发起正面强攻。
还是在项康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少帅军众将依令而行时,周叔才满面羞惭的来到项康面前请罪,承认是自己大意轻敌,低估了秦军援军的胆量和决心,导致少帅军主力落入被动。项康则哈哈一笑,说道:“没事,先不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谁都有失算的时候,这次分析暴秦军队动向的时候,也是我先料定从棘原来的暴秦军队不敢从南岸冒险进兵,所以说到责任,还是我的责任更大。”
话虽如此,项康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忍不住随口说了一句,道:“不过周将军,如果我们以后不小心碰上了一个叫韩信的敌人,那我们倒是绝对有任何的大意,绝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韩信?”周叔莫名其妙,暗道:“没听说过这个人啊?怎么右将军会这么忌惮他?”
就这样,在不小心错过了首先击破棘原来敌的机会后,项康冷静决断,毅然留下濮阳守军单独应对棘原来敌,立即率领着少帅军主力和船队从黄河北岸西进,奔赴白马津继续实施将秦军援军各个击破的战术。而少帅军主力的动向被秦军斥候发现后,统领两万秦军从棘原赶来救援濮阳的秦军大将苏驵也马上明白,项康是准备先干掉北岸的秦军再回头来救濮阳,所以苏驵同样没有迟疑,除了立即派遣信使西进去和友军联络告警外,又派人仔细探听濮阳的情况,借以判断能否抢在项康回师救援之前拿下濮阳。
探听的结果让苏驵心里异常难受,濮阳城里的少帅军兵力虽然不是很多,仅有四五千人,在兵力处于绝对下风,但是濮阳的城池却十分坚固,秦军未必有把握可以保证能够迅速破城,而城池一旦久攻不下,军队疲惫,项康又突然带着少帅军主力杀回濮阳,秦军就是想不吃败仗都难。所以麾下将领虽然纷纷建议乘机攻城,苏驵却始终踌躇不决,难以下定这个决心。
这个时候,自然是轮到项康授意濮阳守军安排的诈降使者出面了,当天下午时,晁直的部将武通派遣了一个亲兵出城,将一道请降书信递交到了秦军手中,声称说自己素来与晁直不和,平时常被晁直欺辱,想借着这个机会报仇雪恨,承诺在秦军攻城时发起内应,接应秦军杀入濮阳城内。还看过《三国演义》的苏驵见书大喜,还道是天上掉下了大馅饼,信以为真下再不迟疑,当即命令秦军士卒加紧准备攻城器械,决心在第二天就向濮阳城发起正面强攻。
与此同时,最后从敖仓撤来的少帅军偏师朱鸡石所部也抵达了白马附近,好在项康并没有遗忘他的存在,早就派人与他取得了联系并且交代了机宜,所以朱鸡石也没急着回援濮阳,依照项康的命令直接北上白马津,盯住了白马城里的秦军守兵,也随时准备掩护主力在白马津直接南渡,同时也向项康报告了秦军敖仓守军并没有出兵直接救援濮阳的重要消息,让项康放心了不少。
次日一早,在内应的诱惑下,苏驵所部果然还是向濮阳发起了正面强攻,而已经顺利移师到了白马津北岸的项康虽然也很清楚濮阳的战事必然无比激烈,却还是定下了心来不去理会,耐心只是等候必然要从敖仓回来增援濮阳的秦军机动部队,还早早就准备好了大量的干粮和火把等物,以便夜间作战。
在此期间,少帅军斥候还成功拦截了苏驵派去与友军联系的信使,缴获了苏驵向友军董堪所部告警的机密书信,但是很可惜,仔细的审问了被俘的秦军信使后,项康等人却无法确认苏驵是否派出了不止一个信使,有没有漏网之鱼跑去与敖仓来敌取得联系,更没办法确认白马秦军提前派人从黄河北岸西进,向敖仓来敌报告了濮阳已经失守的情况。
少帅军众将也因此普遍的焦躁不安,尤其是到了下午的时候,在仍然没有发现敖仓来敌逼近白马津的情况下,少帅军众将难免更是心急如焚,纷纷向项康说道:“右将军,敖仓来的暴秦军队会不会已经知道濮阳的情况了?怎么我们从敖仓撤回来的军队昨天就到白马了,暴秦军队到现在还没动静?”
“沉住气。”项康很是冷静的说道:“朱鸡石扔下营帐辎重轻装撤退,走驰道大路,都还是昨天才到的白马,暴秦军队比他晚动一步,又是走黄河北岸的普通县道,速度肯定要比他们慢上许多,今天之内赶不到白马很正常。”
“但他们如果提前收到了濮阳已经被我们拿下的消息怎么办?”钟离昧很是担心的说道:“如果白马的暴秦军队抢先派出了信使,和敖仓来的暴秦军队取得了联系,暴秦军队见回援无望,肯定会放慢速度,说不定还会选择驻守朝歌观望动静啊。”
“这个可能是有,但很小很小。”项康很是轻松的说道:“因为白马的暴秦军队不可能知道他们北岸机动军队的动向,就算派遣信使告急,也只会派人联络驻守敖仓的司马尽,或者驻守棘原的暴秦军队主力,不可能派人到北岸大海捞针,四处寻找章邯原先部署在朝歌应急的军队,所以董堪那个匹夫能够和白马守军取得联系的可能绝对很小。”
见项康如此自信,少帅军众将也再没办法,只能是强行按捺住焦急心情,各回各自的军队休息备战,项康却是闲得无聊,还忍不住向没有离开的周叔说道:“可惜周将军你那位大侄女薄爰止留在了砀县,不然的话,这个时候请她来跳一曲舞,倒是可以让我们放松放松。”
“右将军想她了?”周叔嘿嘿一笑,说道:“如果右将军真的舍不得的话,反正距离也不是太远,要不末将就占你一个便宜,安排人去替你和魏媪说说,让她把女儿直接许给你,让爰止可以随时陪伴在你左右,随时可以给你跳舞。魏媪那人我知道,只要右将军你把金子给够了,她不会不答应。”
“算了。”项康笑笑,说道:“爰止姑娘人不错,我又已经成了亲有了正妻,让她做侧室,实在是太委屈她了。”
“可末将看得出来,爰止侄女她对右将军你也有意思,恐怕愿意受这个委屈。要不就这么定了吧,末将这就写信,给右将军你做……。”
恶有恶报,为人比较古板的周叔难得开窍,正准备献出朋友的漂亮女儿讨好项康的时候,帐外忽然有一个满身尘土的斥候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来不及行礼就大声喊道:“右将军,来了!暴秦军队从西面来了!走的是北岸的县道,距离白马津已经只有二十多里了,速度还特别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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