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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叔孙通,见过右将军,请右将军颁下令旨,将下官立即推出帐外斩首!”
“叔孙先生此言何意?你冒险进城去与暴秦军队谈判,无论结果如何,都是有功无过,本将军为了什么要把你处死?”
“下官不敢欺瞒右将军,暴秦的颖川郡守高经邀请下官入城商谈开城投降的事,其实只是一个陷阱,下官进城了之后,立即就被高经手下的暴秦士卒捕拿,高经老贼还要把下官押上阳翟城头当初戮死(肢解),用下官的鲜血,祭奠他所愚忠的暴秦朝廷。”
“有这等事?那先生你是如何回来的?”
“这也正是下官要向右将军请死的原因,下官不怕死,能为右将军尽忠而死,下官更是死得其所,虽死犹荣,但是为了能给右将军你继续效力,继续辅佐右将军推翻暴秦,重兴楚国,下官又不甘心就此甘心,迫不得已,下官只能是颠倒黑白,在高经老贼面前说了许多诛心之语,诈称说下官是被迫投入右将军你的帐下,心中依然思念暴秦,还说了一些对右将军你十分不敬的话,这才骗得高经老贼信以为真,将下官释放出城。”
也还别说,叔孙先生还真是一位坦荡直率的道德君子,侥幸拣回一条小命回到了少帅军营地后,叔孙先生没有半点的犹豫,马上就把自己在高经面前扯的弥天大谎如实奏报了项康,还连自己在背后对项康说的不敬之语也没有隐瞒,老实交代了让项康知道。结果也很叔孙先生意料的一样,为人十分通情达理的项康果然没有介意这样的小事,还没等叔孙先生说完就挥手说道:“没事,小事一桩,只要先生你能平安回来,在背后说几句对我不敬的话能算得了什么?”
“谢右将军开恩,但下官还犯了一件重罪,不能不向右将军禀报,下官为了取信于高经老贼,胆大包天,还把我军营地的驻防图画给了高经老贼。”
叔孙先生依然忠厚诚实,又主动承认了自己出卖少帅军重要军情的罪行,结果项康的脸色终于有些变了,旁边的周曾、陈平和郦食其等人也脸色有些变黑,不过还好,叔孙先生又马上报告说自己这么做也是有所图谋,想乘机引诱高经出兵偷袭少帅军的营地,让少帅军可以布置圈套伏击出城秦军,然后才介绍了自己妙计得逞的情况,说高经已经上当受骗,决定在今天晚上出兵劫营,请项康早做准备,在晚上全歼出城偷袭的阳翟秦军。
很自然的,听到了这情况,正在担心强攻坚城损失太大的项康当然是喜出望外,赶紧说道:“还有这等好事?快,叔孙先生,把这件事的详细经过仔细说说,越仔细越好。”
遵照项康的吩咐,叔孙先生这才把事情的相信经过仔细陈述,连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细节都毫无遗漏,项康听了当然更是欢喜,拍案说道:“倘若暴秦军队今夜真的出城劫营,那么先生你可就为我们立下大功了,本将军一定要重重的封赏你!”
叔孙先生慌忙道谢,可惜旁边的周曾和陈平等人却是眉头紧皱,与叔孙先生同为儒生的郦食其还直接说道:“右将军,这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高经老匹夫身为一郡之尊,怎么可能轻易听信叔孙先生的一面之词?还会被他的三言两语打动,草率决定在今天晚上冒险出城偷袭我们的营地?老夫担心,高经或许是在欲擒故纵,假装中计。”
“老匹夫,老夫是挖了你家的祖坟,还是把你的儿子丢进了水井里,怎么偏偏总是和我做对?之前逼我进城冒险,现在我立功回来,又怀疑我的功劳真假?”
叔孙先生心中大怒,只是畏惧项康就在现场,不敢立即发作出来。不过还好,项康并没有因为郦食其的担忧而抹杀叔孙先生的功绩,还微笑说道:“郦先生所言极是,高经老贼确实有可能是在欲擒故纵,假装中计,不过没关系,这点影响不大。”
言罢,项康还立即派人去宣周叔来见,然后不一刻,周叔来到了中军大帐后,项康才刚把情况说完,周叔马上就大喜说道:“好机会!不管暴秦军队是不是假装中计,会不会欲擒故纵,这都是我们乘机破敌的大好机会。”
“周将军此言何意?”郦食其甚是诧异的问道:“如果暴秦军队是假装中计,那么今天晚上他们劫营肯定是假,别有图谋才是真,我们无法料知敌人举动,又那来的乘机破敌的大好机会?”
项康和周叔一起笑了,然后周叔才微笑着说道:“先生放心,我们不需要提前知道暴秦军队的真正意图和举动,我们只需要暴秦军队出城就行。强弱悬殊,只要我们提前有了准备,暴秦军队就是玩出一百个花样,到了我们面前也注定是白白送死!”
郦食其愕然,周叔则是迫不及待,马上就向项康说道:“右将军,韩国兵马遵从你的命令,晚上要到阳翟南门和东门城下敲动鼓锣,惊扰城上守军,暴秦军队如果出城夜袭,就肯定不会走南门或者东门出城。北门外地势狭窄,出兵不变,夜袭道路也比较遥远,暴秦军队走阳翟北门出城的可能也不大,惟有走阳翟西门出城对暴秦军队来说最方便,我们应该针对这点提前布置战术,确保我们能歼灭暴秦军队的出城兵马。”
项康笑笑,神情狰狞的大力点头,说道:“大不了白等一夜,但这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
郦食其的担心是对的,虽说一时冲动,采纳了叔孙先生提出的建议,决定冒险出城偷袭少帅军的营地,可是派人把叔孙先生送出了城后,高经兴冲冲的召集秦军众将讨论偷袭战术时,一名比较冷静的秦军将领还是提出了质疑,说道:“郡尊,光凭贼军使者的一面之词就草率决定偷袭劫营,是不是太冒险了?”
“郡尊,末将也觉得过于弄险。”另一名比较冷静的秦军将领也说道:“虽然那个叔孙通口口声声说他仍然忠于大秦,可是人心隔肚皮,谁敢保证他是为了活命才临时瞎编的鬼话?如果真是这样,他回去又把实情告诉了项康逆贼,项康逆贼提前布置了圈套等我们去钻,我们的劫营军队岂不是要陷入险境?”
两名部将的话总算是让高经恢复了一些冷静,仔细琢磨了许久后,高经心里还不由有些打鼓,因为高经也不敢担保叔孙通是不是在骗自己,可是又盘算了片刻后,出于面子,还有不愿错过这个惟一能够保住阳翟的机会,高经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不必担心,叔孙通是我的故交,他那人我清楚,是绝对不会甘心和乱贼同流合污的,而且他还已经立下了重誓,绝不可能食言反悔。”
言罢,高经还又说道:“这个机会我们也绝对不能错过,敌强我弱,敌众我寡,如果我们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一举破敌,彻底扭转战局,僵持下去,阳翟迟早会被楚韩贼军攻破。所以这个险我们必须得冒,必须得乘着乱贼暂时疏虞防范的机会,和楚韩贼军拼一个你死我活,这样我们才有机会保住阳翟,保住我们的军队。”
见高经坚持,两名秦军将领也不再反对,只是又进言道:“郡尊,既然如此,我们最好是把劫营军队分为两队,前队负责偷袭贼军营地,后队负责接应,如果情况不对,也可以立即撤回城里守城。”
这样的谨慎建议高经当然不会拒绝,当下高经与秦军众将很快就商定好了劫营战术,决定在晚上出动两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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