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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指出项羽已经无法兑现给自己的任何承诺,并提出以一百万金、玉器千件和明珠百斗为代价,换取赵**队退兵,与少帅军缔结互不侵犯的条约。
除此之外,项康自然少不得红口白牙的把屎盆子部扣在倒霉的项伯项大师头上,一口咬定是项伯记挂旧仇和贪图关中王位,所以才假冒项羽的名誉欺骗赵军进兵关中,目的是想让赵**队和少帅军自相残杀,让项大师坐收渔利。又警告陈余项羽一死,诸侯联军肯定很快就会土崩瓦解,变成一盘散沙,到时候陈余连粮草问题没有办法解决,力劝陈余不要上当白白便宜了项伯项大师,选择与少帅军和好缔盟,在项家叔侄即将展开的武力冲突中保持中立。
和陈平预料的一样,虽然对项羽的死讯将信将疑,可是考虑到自己一旦后援断绝,粮草无法补给,陈余心里还是更加打鼓,盘算道:“真的假的?如果项羽儿真的死了,那我还强攻关中有什么意义?而且我就算分兵从河杀进关中,粮草供应不上,我的主力还不是得被迫退兵?”
这时,李左车已经开口索要书信观看,因为书信上没有提及陈余的王位问题,陈余立即就把书信递给李左车,然而就在李左车看信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了赵国大将张敖求见的声音,陈余随口下令接见,殊不知赵国丞相张耳的儿子张敖前脚刚进大帐,叔孙先生就已经冲到了张敖的面前拜倒,满脸崇敬的滔滔不绝
“少将军!张敖少将军!在下叔孙通有礼了!早就听少将军年少有为,才干过人,是赵国大军中最为年轻耀眼的未来将星,就连我们楚国的右将军都对你是赞不绝口,你将来的前程必然远在他之上,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少将军,张相他还好吗?身体是否康健?在下对张相也是心往已久啊,还望少将军将来务必要告诉张相,就我叔孙通如果能有机会,一定要到他的门下聆听赐教,为他牵马驱车,扫舍安榻,请张相务必要我这个儒后辈一个机会!”
还是在叔孙先生把孔圣人的脸也给丢光了以后,被马屁拍得晕头转向的张敖才回过神来,一边奇怪项康怎么会派这样的马屁来当使者丢他的脸,一边和叔孙先生随口客套。那边陈余也有些不耐烦叔孙先生滔滔不绝的马屁,道:“叔孙先生,你和张少将军有什么心里话以后再,先退下。贤侄,这么晚了还来这里,有什么事?”
“回禀叔父,没什么事。”张敖忙答道:“侄就是听楚国的右将军派使者来和我们联系,想过来看看情况。”
“那坐下吧。”
陈余随口吩咐,先是把叔孙先生的来意对张敖随口了,又让李左车把项康的书信也交给张敖观看,结果张敖看了之后颇是震惊,忙向叔孙先生问道:“叔孙先生,楚国的前将军已经伤重而亡,这消息可靠吗?”
“少将军,在下现在什么都没用。”叔孙先生回答得很有技巧,道:“少将军只需要派人回去当面探问,一切都自有分晓。”
张敖不吭声了,还偷偷的看了陈余一眼,陈余则神情明显有些犹豫,叔孙先生也看出陈余已经动摇,忙道:“上将军,在下知道,项伯那帮楚国逆臣肯定是答应给你封王,你才带着赵**队来攻打函谷关,但现在。”
“住口!”陈余突然开口大喝,厉声喝道:“谁有人答应给我封王了?谁的?”
叔孙先生也有些不长眼色,马上就苦笑道:“上将军,你何必还要否认?倘若不是项伯那帮逆臣假借我们前将军的名誉,答应给你封王,你何苦要坚持进兵函谷关?”
哗啦一声,陈余面前的案几飞上了半空,然后还没等叔孙先生反应过来,陈余就已经铁青着脸冲到他的面前,拔出腰间宝剑喝道:“匹夫!再敢胡八道一句,心你的脑袋!”
哗啦又是一声,叔孙先生撞翻自己面前的案几,匍匐到了陈余的面前,磕头如同捣蒜,脸无人色的道:“上将军饶命,上将军饶命,的不敢胡八道,的不敢胡八道!”
“听好了!将军提兵西进,是因为项康儿大逆不道,在关中擅自称王,与关外诸侯武力相见,所以才发誓要讨伐他这个逆贼!还有,将军身为赵臣,对赵国忠心耿耿,什么时候贪图过王位?你再敢胡八道一句,休怪将军剑下无情!”
叔孙先生连连磕头称是,差点吓尿裤裆的同时,也多少有些奇怪,暗道:“陈余匹夫这是什么意思?他这话,好象不止是给我一个人听啊?”
时间仓促,没容叔孙先生往下再想,陈余就已经喝道:“滚!回去告诉项康儿,就将军这次是为了讨伐他这个逆臣而来,休想用什么黄金珠宝收买将军退兵!叫他聪明的话,马上给我打开函谷关,放下武器投降!不然的话,待我提兵破关,他就是想后悔都来不及!”
叔孙先生赶紧答应,陈余则怒喝道:“滚!现在就走!”
“上将军,天已经黑了。”叔孙先生壮着胆子,哭丧着脸道:“能不能让使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再走?”
陈余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气急败坏,竟然连叔孙先生这么一个的要求都不肯答应,坚持要叔孙先生立即滚蛋,好在叔孙先生也不是白拍马屁,旁边的张敖心软,开口求情道:“叔父,叔孙先生是使者,不能让别人我们赵**队对使者无礼,还是让他住一个晚上再走吧。”
看在侄子的面子上,陈余这才勉强改口,答应让叔孙先生在赵军营中住一个晚上再走,叔孙先生赶紧道谢时,陈余却又喝了一句,道:“带他去马棚!让他和马住一晚上!”
“陈余匹夫,老夫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怎么要这么对待老夫?”
再怎么在心里哀叹都没用,迫于无奈,叔孙先生只能是带着项康安排给他的两个随从,在赵国士卒的监视下住进了马棚过夜。时已进夏,马棚中蚊虫四飞,叔孙先生当然是很快就被叮得满脸满手的红肿大包,痛恨陈余到了极点的同时,叔孙先生心里也难免无比奇怪,不明白陈余为什么会突然变脸,对自己做得什么过份?
能够在乱世中几易其主,始终游刃有余,还亲手制订了一套影响中国两千年的宫廷礼仪,叔孙先生当然绝对不是笨人,虽那点聪明劲几乎被叔孙先生用在了如何阿谀谄媚上,可是在气愤之下火力开时,叔孙先生就很快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暗道:“难道陈余匹夫不想让人知道项羽已经暗中答应给他封王的事?!”
“没错,肯定是因为这个问题!不然的话,陈余匹夫就不会故意那些他不贪图王位的鬼话!他那话不是给我听的,是给其他人听的!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想当王,更不想让人知道他想用赵**队给他打下王位!”
拍打着不断飞到脸上的蚊子,叔孙先生又想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陈余匹夫是不想让谁知道?张敖?李左车?还是都不想让他们知道?他又为什么不愿意让他们知道?”
李左车既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虚君,祖父李牧又是被前代赵王冤杀,坚决反对陈余称王的可能不大。考虑到这点后,张敖的名字便逐渐浮上了叔孙先生的心头赵国丞相张耳的儿子,随时都有可能向赵王和张耳打报告,而陈余一旦脱离赵国称王,张耳和张敖父子的利益肯定会立即受到损害!所以陈余绝不可能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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