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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相反的,倒是被我阿兄封在河上党的魏豹不得不防。”
“右将军要我进兵河,驱逐魏豹?”周叔心中一凛。
项康点头,道:“河对我们很重要,如果拿下河,我们不但可以获得盐池之利,解决关中的用盐问题,还可以断绝章邯、董翳这伙暴秦降卒的后援,让他们没办法顺利拿下目前被赵国控制的太原和代郡,如此我们的北线之危,也就可以不战自解。”
周叔沉默,半晌才道:“末将受右将军知遇之恩,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答万一,既然右将军命令末将出兵驱逐旧主,末将自然不敢推辞,只是河是魏地旧土,末将出兵河,驱逐继承旧国土地的魏豹,必须要有一个师出有名的借口。”
“借口我会给你。”项康马上答道:“我称王以后,会在第一时间给魏豹去令,要求他与我缔结盟约,出兵讨伐背叛故国的章邯、董翳和司马欣三贼,他如果不听,我们就可以用这个借口出兵驱逐和讨伐他,你只管在蒲坂练士卒,尽快让军队形成战斗力,到时候依令出兵就行了。”
见项康下定决心对魏豹开战,周叔也不再多什么,只是立即抱拳领命,项康也不再多什么,只是笑道:“了半天的话,肚子又饿了,既然从明天开始我要斋戒五日,干脆再吃一顿,上酒上菜,我们一起为周叔将军接风洗尘。”
项康并没有忘记对自己一见钟情的丫头戚闽,酒足饭饱之后,项康又亲自提笔给自己的预备老丈人戚鳃写了一道书信,在信上正式请求戚鳃把戚闽丫头嫁给自己做妃子,又暗示将来会更近一步提拔重用戚鳃,要求戚鳃尽快把戚闽送来关中与自己团聚,连同给吕齮和戚鳃等人的命令一同发出,以此确保戚闽丫头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
次日一早,项康又单独叫来了智勇双的少帅军大将钟离昧,命令他率领七千军队南下增援南阳,暗中叮嘱他务必要把南阳北部尽量打烂,还有不求获胜,只需要尽量把南阳军队带回关中,同时确保武关安。钟离昧也知道这是项康给自己的考验,想要锻炼自己独当一面的能力,便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个命令,当天就带着援军出发南下,日夜兼程赶赴南阳增援。
斋戒了五天后,项康也终于在渭水河畔举行了登基大帝,正式创建汉国并自称汉王,入住咸阳宫,同时采纳叔孙通的建议,把汉军旗号定为赤红色,自起兵以来一直打着楚国土黄色旗帜的少帅军,也正式改称为汉**队,简称汉军。周曾被封为国相,晁直被封为中尉,陈平封护军都尉,其他武,也各有封赏。
正式称王后的项康反而更忙,除了每天都要处理堆积如山的公事外,还得抽出身来亲自参与新式武器和先进农具的开发实验,建立规模远超下相的冶铁工场,好在秦廷此前也十分重视科技发展,咸阳的熟练工匠数以千计,项康只需要指点技术就行,再用不着身体力行,亲自抡锤打铁。周曾也十分擅长治理内政,帮项康分担了相当不少的工作压力。
忙碌内政的同时,项康也当然没有忘记周边战事,更没忘了以汉王名誉去魏豹,要求魏豹改弦易辙与自己缔结盟约,联手对付背叛关中父老乡亲的章邯、董翳和司马欣,结果国书刚刚抵达安邑的魏豹手里时,被项羽封为西魏王的魏豹也顿时陷入了两难境地。
魏豹也必须得为难,因为他的军队实力实在是太弱了,即便是乘着诸侯联军和章邯、王离盘肠大战的机会,在魏国旧地竭泽而渔,他手里的军队总共也才两万来,还装备粗劣,武器、粮草和军需无一不缺,不要是刚刚改名为汉军的少帅军锐了,就是申阳和司马卬率领的赵国偏师都可以轻松收拾他魏国旧土位于中原腹地,不管那支军队路过都要捞上一把,早就被折腾得一片稀巴烂,最后才到魏地旧土征兵扩军的魏豹当然再捞不到什么象样的油水。
很清楚如果拒绝项康,早就屯兵在黄河一线的汉军随时都有可能出兵报复,为了谨慎起见,魏豹只能是匆匆叫来自己的亲信柏直和冯敬,与他们商量对策。结果让魏豹意外的是,他才刚把情况明,柏直和冯敬就异口同声的道:“大王不必担心,项康儿现在四面环敌,自顾不暇,那里还有什么余力出兵河?我们不用搭理他的要求,直接拒绝就是了。”
“可我们魏国的叛徒周叔屯兵黄河西岸,我们又在河立足未稳,断然拒绝的话,周叔那个叛徒立即出兵河怎么办?”魏豹担心的道。
“大王放心。”冯敬冷笑道:“章邯、司马欣和董翳的军队还在河境内,随时可以南下回援安邑,河南王的军队也近在咫尺,随时可以从河内出兵增援我们西魏国,项康儿和周叔匹夫就是一百个胆子,也绝对不敢自寻死路,冒险出兵河。”
“我还巴不得周叔那个只会夸夸其谈的匹夫出兵过来送死。”魏豹最信任的大将柏直更是无比轻蔑,道:“也就是项康那个儿有眼无珠,竟然把周叔那样的无能之辈倚为大将,还叫他屯兵黄河,防范我们出兵关中,他如果敢过河送死,末将包管叫他匹马难回关中!”
考虑到自己确实是得道多助,在关中立足未稳的项康也很难有余力立即出兵河,魏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采纳两个心腹亲信的建议,当即叫来项康呈递国书的使者,当面拒绝了项康的结盟要求,项康的使者好言规劝,魏豹也根不听,项康使者无奈,也只好带着魏豹的答复告辞离开。
事还没完,项康的使者离开魏豹的中军大帐时,想立即返回客帐带着自己的随从返回关中复命,不料却出帐没走多远,迎头就撞见了一名衣服华贵的中年女子,还有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动人少女。爱美之心人人有知,项康使者也不由多看那对母女几眼,然后不看还好,仔细一看之下,事情就出来了,项康派来的使者竟然认识那对母女,还忍不住开口道:“魏媪?薄姑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没想到会遇到熟人,曾经和项康见过几面的魏媪母女先是一楞,然后再仔细看了看项康使者时,魏媪也发现有些眼熟,便疑惑道:“你是……?”
“在下岳醪,曾经的楚国右将军项将军的帐下宾客。”项康使者岳醪微笑答道:“魏媪你和薄姑娘暂时在我们军中借住的时候,曾经与在下见过几面,就是不知道魏媪和薄姑娘还能不能记得。”
“想起来了。”魏媪恍然大悟,道:“没错,我们是在楚国右将军的帐下见过几次。”
“不错。”岳醪点头,又赶紧问道:“魏媪,薄姑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还是在项康使者岳醪的再次追问下,魏媪这才絮絮叨叨的起她和女儿的来历,原来项康把魏媪母女暂时安置在楚地后,魏豹起兵复国,正好经过魏媪母女的住地,魏媪便亮出了自己魏国宗室女的招牌,厚着脸皮又求得魏豹把她们带进了军中,辗转来了河安邑,今天有事想来拜见魏豹,不料会在这里碰上项康的帐下幕僚。
大概介绍了自己的来历后,魏媪又颇为趾高气昂的问道:“岳先生,项康将军现在的近来情况如何了?还是不是和以前一个模样,成天睡在木架子上,吃豆羹菜饭?”
“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话?”薄爰止娇嗔,语气颇有些埋怨,又面带关心的问道:“岳先生,右将军他现在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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