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登峰造极(第2/3页)汉当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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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的手干掉熊心。然而正如李左车所料,项康果然还有后招,没过多少时间,英布也派人来与项羽联系,除了奏报离间计已经被项康化解外,又项康也派人和他联系,声称自己手中握有熊心颁布的衣带诏,劝英布弃暗投明,与自己联手讨伐项羽这个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

    英布的奏报当然让项羽再度心中起疑,好在范老头和勉强已经得到项羽信任的蒯彻马上指出,都项康这么做不过是在布置假象,想让别人认为他手里真的有什么所谓的衣带诏,招摇撞骗心怀不轨,还明确指出,项康一定还会与其他诸侯联系,声称他有所谓的衣带诏。

    这一点也果然被范老头和蒯彻料中,才过了区区一天时间,太原王司马欣就派专使赶来彭城,除了主动交出项康鼓动他背叛项羽的书信外,又把项康派去与他联络的汉军使者也押来交给项羽表明忠心,也同样交代项康的使者也在他面前声称项康有衣带诏在手。项羽闻报大喜,当即命人把汉军使者押到面前严刑拷问。

    项羽这一次终于问出了一点有价值的西,招架不住项羽卫士的严刑拷打,汉军使者被迫了实话,承认项康手里确实有一分用鲜血写成的熊心诏书,还让他默记了诏书内容到司马欣面前背诵,以此证明自己手中确实有这么一道诏书,项羽听了更是大喜,忙喝道:“快背!那道诏书是什么内容?!”

    “大王恕罪,人背的时候,会有对你不敬的言语。义帝的血诏:天下不幸,无道暴秦虽灭,然国贼项羽大逆不道,抗朕令旨,赏罚不公,前楚右将军项康先入关中而不得实封,未请朕意,擅自分封,结党弄权,欺君害民,狼戾不仁,罪恶充积!项康昔日首举反秦义旗,吊民伐罪,横扫淮泗,攻破关中,有大功于天下,朕今实封项康为汉王,令汉王项康纠合天下忠义两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天下!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负朕望。”

    汉军使者的记忆力还算不错,几乎一字不差的背诵了熊心的血诏,结果听完了熊心命令项康讨伐自己的诏书后,项羽不但没有暴跳如雷,相反还直接笑出了声音,无比狰狞的向在场的范老头、曹咎和蒯彻等人笑着道:“听清楚了没有?当初我们项家拥立的楚王,王亲手拥立的义帝,就是这么报答我们项家,这么报答王,就是这么报答王。”

    曹咎的才干确实平庸,听了项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能是把求助的目光转向范老头,可惜范老头这会也是一筹莫展,虽然明知道所谓的血诏绝对是项康伪造,可是有拿不出证据证明。惟有蒯彻鼓起勇气,抬头道:“大王,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义帝现在身在彭城,他一句话,真诏书也能变成伪诏,大王你又何必在意?”

    “王为了什么不能在意?”项羽终于怒吼出声,咆哮道:“王亲手拥立的义帝,现在要勾结逆贼害我,难道还要王忍气吞声不成?!”

    蒯彻也是拿项羽的狗熊脾气毫无办法,只能是闭上嘴巴赶紧盘算如何阻止项羽冲动行事,另一边的项伯却是神情轻松,还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重要问题,忙道:“贤侄,事情不对啊,为什么司马欣都派人直接把项康那个孽畜的使者送来了,章邯那边还不见动静?按理来,项康那个孽畜鼓动天下诸侯反你,不可能忘了章邯啊?”

    还是得项伯提醒,项羽才猛的想起一个重要问题项康四处拉帮结派与自己为敌,怎么可能会忘了他老丈人之一的章邯?警惕之下,项羽赶紧向还在殿上的汉军使者问道:“项康逆贼,有没有派人与章邯、董翳联络?”

    “大王恕罪,人不知道。”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汉军使者赶紧摇头,道:“人只是和派往南阳的使者一起领命,不知道汉王有没有派人和章邯联系。”

    “你是和派往南阳的使者一起领命?”项羽这一惊非同可,忙问道:“项康逆贼,还派了人和刘季联系?”

    汉军使者赶紧点头,坦然承认自己是和项康派去与刘老三联系的使者一起领命,项羽闻言更是惊怒万分,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刘季章邯,项康逆贼暗中和你们往来,竟然敢不向王禀报!”

    项羽咬牙切齿的时候,蒯彻却是在彻底双眼翻白,不得不心里钦佩的道:“好你个项康儿,真的是一环接着一环啊,故意不派人和章邯联系,又故意让死间知道你有派人和刘季联系,不把天下诸侯拆散得四分五裂,你是绝对不会甘心啊!离间计阴毒到了你这个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极了。”

    钦佩归钦佩,就象历史上一样,蒯彻的原则是给谁效力就对谁的敌人毫不留情,稍微一盘算后,为了项羽的利益着想,蒯彻很快就道:“大王,以臣下愚见,既然义帝有这么大的嫌疑,为了安起见,不如把他迁往闽中(福建)建都,让他远离项康逆贼和关外诸侯,就算有什么异心也无从施展,请大王准允。”

    正在犯愁的范老头眼睛一亮,马上明白蒯彻这么建议既是为了避免项羽在冲动下犯下大错,又可以不给项康继续挑拨离间分裂关外诸侯的机会,也立即给蒯彻帮腔道:“大王,蒯大夫所言极是,衣带诏的事实在难辨真假,为了谨慎起见,大王最好还是立即把义帝迁往偏远之地,让他远离中原和项康逆贼,再也对大王你形不成任何危害。”

    言罢,范老头还向曹咎悄悄连使眼色,曹咎会意,虽不明白范老头和蒯彻的良苦用心,却还是站出来极力帮助劝。而项羽盘算再三后,发现自己手里并没有如山铁证,就这么干掉熊心未免惹人非议,倒还不如把熊心发配到边疆烟瘴之地,让他自生自灭,便点了点头,道:“好吧,就这么办。”

    听到这话,蒯彻也悄悄长松了口气,还多少有些得意的在心里道:“汉王项康,别以为天下只有你一个聪明人,你再是如何布置周密如何,只要西楚王不中你的计,不把义帝废了或者杀了,尊天子以令诸侯的优势就还在西楚王手里,你对西楚王用兵的时候,照样还是师出无名。”

    蒯彻或许是高兴得太早了,事情还没结束,当天傍晚,忙碌了一天的项伯项大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他堪比公侯一样豪华的府邸时,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他的宝贝儿子项猷就已经迎了上来,还神情有些紧张的飞快道:“阿翁,张叔父派人来了,还给你带来了他的亲笔书信。”

    “张叔父?那个张叔父?”项伯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

    “张良张子房啊,韩国那个司徒。”项猷有些吃惊的道:“他不是阿翁你的至交好友吗?阿翁你当初在他家住了那么长时间,怎么把他也忘了?”

    项伯一拍额头,也这才想起自己确实还有一个至交好友姓张名良,然后又马上火冒三丈,咆哮道:“那个匹夫!居然还有脸派人来与老夫联系!他以为老夫不知道,他在颖川就追随了项康那个孽畜,和那个孽畜狼狈为奸,还给孽畜帮了不少的忙!马上把那个匹夫派来的人拿下,送到大牢里去从重治罪!”

    “阿翁,冷静,冷静。”项猷赶紧劝阻,飞快道:“张叔父派来的人明白了,他给项康那个逆贼效力,只是迫不得已,从没有忘记过阿翁你和他的手足之情。还有,张叔父的书信确实无比重要,阿翁你一看就明白了。”

    言罢,项猷还赶紧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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