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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让铁公鸡项康心头滴血的还在后面,见钟离昧为了抢功这么不要脸的早早动用火药武器,分别攻打敌营南北两门的朱鸡石和丁疾也是毫不客气,马上就命令他们的麾下军队投入火药武器,用项康好不容易盘剥来的血汗钱为他们自己争功。
与此同时,汉军勇将张仲神情虽然保持镇定,可是目光却早就转向了他的所部军队六百名和他一样,部身披黑色钢铁鳞甲,头戴护面铁盔的汉军重装步兵!
也顺便介绍一下张仲的大概情况,项康的麾下众将中,这个张仲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另类,早在薛郡时就主动投奔了少帅军,又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上阵杀敌十分勇敢,也早早就被项康留心注意,还打算把他当做大将培养,可是张仲却对指挥作战毫无兴趣,只喜欢冲锋陷阵,亲手杀敌,为了能够继续战斗在第一线,先后两次主动拒绝了对他的升迁提拔。项康欣赏他的武艺,想把他收编进自己的亲兵队,张仲也婉言谢绝,坚持留在了普通士卒之中。
按理来,象张仲这么不知好歹的傻叉,或许只能一辈子呆在基层,或许迟早会死在两军战场上,但也是他的运气,项康在关中安定下来后,组织工匠着手研究打造钢铁盔甲,消耗了无数人力物力,花费了巨大代价,好不容易才生产出六百多副后世才能出现的钢铁盔甲,决定挑选六百名武艺出众和身强体壮的锐士卒组建特种部队,并亲自命名为重甲兵。然后再考虑这支重甲兵的统帅时,项康也就首先想到了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张仲。
绝对是投缘,才刚穿上汉军工匠心打造的钢铁盔甲,张仲马上就喜欢上了这种防护力远超皮甲、石甲和青铜甲的钢甲,也毫不犹豫的接受了项康的命令,成为了汉军重甲兵的主将,率领六百名挑细选出来的汉军勇士日夜训练,很快就形成了战斗力,也被项康寄予了厚望,希望张仲和他的重甲兵能够成为背嵬军、陷阵营一样的锐部队,成为自己的王牌军队。
言归正传,汉军虽然过早的投入了火药武器,可这么做也不是白白浪费,凭借着原始手雷惊人的吓唬效果,同时从三个向发起进攻的汉军将士一鼓作气,都是只用一次冲锋,就先后有士卒成功冲上了河南军的营墙顶端,与守卫营垒的河南军将士展开近身恶战,项康也不敢浪费战机,赶紧让旗阵奋力敲鼓,为前线将士加油助威。
激战也因此更加残酷血腥,河南军的南北三处城墙顶端,都有两军将士在舍命搏杀,鲜血不断飞溅,也经常可见两军将士扭打在一起滚下垒墙,河南军面还早早就投入了预备队,增援被原始手雷炸懵了的垒上守军。
还好,垒墙毕竟不如城墙那么高耸难攀,在先登同伴的掩护下,汉军将士也在不断冲上垒墙增援,虽然三个向都没能杀溃河南军的垒墙守军,却也始终没有被守军部赶下垒墙,成功把垒上敌人拉入了对汉军比较有利的僵持战汉军的兵力是河南军的六倍以上,僵持消耗当然更占便宜。
乘着这个机会,龙且、钟离昧和丁疾三将不但毫不犹豫的投入了后军增援,此前在南阳受够了窝囊气的钟离昧还迫不及待的又投入了五百后军,专门负责冲击河南军的大营门,铁了心要首先攻破敌营大门,获得让汉军众将无不垂涎的重甲兵增援。
很可惜,汉军攻得虽猛,河南军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主,在魏亨的指挥下,河南军将士同样是前仆后继,不断上垒激战,还一边和冲上垒墙的汉军士卒激战,一边抽空放箭射杀营外的汉军将士,造成汉军将士死伤不断,还始终没有办法彻底打破僵局。
钟离昧的确无比希望洗刷南阳惨败的耻辱,见他的士卒久攻不下,钟离昧竟然把指挥权暂时移交给他的副手,亲自率领一军,打着自己的旗号向河南军门发起冲锋。结果这么一来,河南军的羽箭当然是象发现了吸铁石一样,铺天盖地的专门射向钟离昧的旗帜所在,而汉军将士却是士气大振,冲杀得更加猛烈不,负责攻打营门的汉军将士也象发疯了一样,抬着撞木疯狂撞击河南军营门,给河南军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情况再一次让项康把鼻子气歪,见钟离昧竟然无耻到亲自上阵鼓舞士气,朱鸡石和丁疾竟然也有样样,同样是把指挥权暂时移交,亲自率军上阵。项康见了当然是破口大骂,河南军大营里的魏亨等河南军将士却是无不傻眼,都道:“汉贼发疯了?怎么统兵大将都上了阵?项康儿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奖励,值得他们这么卖命?”
最后还是先下手者为强,身中一箭带伤冲到河南大营门前后,钟离昧亲自和他的亲兵抬起撞木,狂吼着速撞向河南军的大营门,也奇迹般的在一声巨响过后,抢在丁疾和朱鸡石之前,撞开河南军的大营门,钟离昧军的阵地之上,也马上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
“塞门刀车!上!快!”
撞开了营门并不意味着就可以取得胜利,准备充足的河南军将士立即推动前装满利刃的塞门刀车,冲上来堵住了营门缺口,一边以弩箭直射,阻拦汉军进营,一边拼命搬运土石草袋阻塞营门,什么都不给汉军顺势入营的机会。
“张仲,看你的了。”项康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被项康和汉军众将寄予厚望的张仲也不话,仅仅只是向项康拱了拱手,然后马上就飞奔到他直属的汉军重甲兵面前挥手,率领六百名和他一样身披重甲的汉军重甲兵出动。
靠着钟离昧等汉军将士的苦战阻拦,汉军重甲兵始终还是抢在河南军彻底堵上缺口之前,赶到了河南军大营的门阵地上参战,而当这六百名人形坦克加入了战场后,河南军将士也彻底的陷入了噩梦之中…………
“怪物!”
也的确是怪物,河南军士卒在近距离直线射出的弩箭,足以轻松射穿皮甲,最少也能够给敌人造成重伤,即便是遇上这个时代最先进的青铜盔甲或者石甲,也能造成不伤害,可是同样的弩箭射到了汉军将士的钢铁盔甲上之后,即便是撞出了串串火花,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射穿钢甲,对钢甲后的汉军将士造成伤害,只能是在发出声响后自行落地,甚至就连嵌在汉军钢甲上的箭镞都寥寥无几。
河南军将士手里的其他武器也是一样,不管是铜铁制成的长矛还是战戈,都几乎没有办法扎穿汉军重甲兵的钢甲,还就算是砸中了汉军重甲兵的头盔,也没有办法对汉军将士造成致命伤,而手拿钢刀钢剑和钢铁长矛的汉军重甲兵只要一个反击,通常都能直接结果了河南军士卒的性命。
不要夸张,汉朝的铁制武器来就直接淘汰了青铜武器,更何况汉军重甲兵还是直接用上了掺碳的地条钢,无论强度和硬度都远远超过熟铁武器和熟铁盔甲。
河南军用塞门刀车辛苦维持的防线,只在片刻间就被汉军重甲兵突破,汉军重甲兵长驱直入,就好象一群杀不死的怪物一样,在河南军营地中横冲直撞,所向披靡,把河南军将士杀得尸横遍野,鬼哭狼嚎,以魏亨为首的河南军众将虽也努力催动军队上前阻拦,可是河南军士卒手里的武器却几乎没有办法对汉军重甲兵形成伤害,不管再怎么上前阻拦都是白白送死,几道防线都是被汉军重甲兵乒乒乓乓的直接砸碎,留下满地的死尸和血肉,场面惨不忍睹。河南军士卒绝望惨叫着四散而逃,汉军装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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