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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道:“你马上去见我二大母,就有齐地盗贼打进了彭城,为了她和项康逆贼妻的安,请她也做好准备,今天晚上和我们一起突围。但记住,一定不能让我二大母知道,是汉贼的军队杀进了彭城,给保护她们的郎中卫队也下禁口令,谁要是敢让我二大母知道是汉贼军队杀进了彭城,立斩不赦!”
依照项它的命令,卫士很快就来到了项康的二叔母面前传话,鬼扯是齐地流寇打进了彭城才必须突围,结果对政治军事一窍不通的二叔母也信以为真,担心侄媳和侄孙落到齐地盗贼手里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赶紧一口答应,也立即领着虞家姐妹收拾行李,匆匆吃过了晚饭后,天色才刚黑就出了院子,在卫士的保护下乘车来与项它等人会合。
二叔母一行来到了王宫西门附近时,王宫里的西楚军主力早已在院中集结成队,也安排好了撤退顺序,结果很自然的,二叔母和虞家姐妹当然是被安排在了西楚军的后队军中,和西楚百官一同撤退。然后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二叔母才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忙向虞吩咐道:“儿,快扶我下车,我要去见它儿,我忘了一件大事。”
“二叔母,你忘了什么大事?”虞忙问道。
“我忘了你三叔母。”二叔母答道:“她住在外面,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它儿从就粗心大意,如果也把你三叔母给忘了,那事情就麻烦了。”
性格柔弱的三叔母为人远比项伯父子要好,虞妙戈母子被软禁后,三叔母也没少来探望,念在这一点上,虞当然不会拒绝,赶紧搀扶了二叔母下车,随着她去见项它,旁边的卫士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阻拦,只能是尾随保护,二叔母和虞一路打听,也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和陈婴、吕臣等西楚重臣商量突围大事的项它。
“它儿,你三大母呢?有没有她的消息?”二叔母甚是重视姐妹情谊,一见面就向项它问道:“你这次带兵突围,有没有打算去一趟她的家里,把她也带上?”
“这……。”项它万分为难,犹豫了一会才答道:“二大母恕罪,外面太乱,侄孙也和三大母断了联系,不知道她什么情况,又是准备从西门突围,没办法去城接三大母,所以……。”
没敢把话完,项它又赶紧改口道:“不过请二大母放心,出了城撤到了安的地,侄孙一定想办法把三大母也救出来,她老人家年龄那么大,又是女人,想来那些盗贼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二叔母一听大失所望了,旁边的吕臣忙给项它帮腔道:“老夫人,郎中令他也真的很为难,我们手里只有三千刚出头的军队,外面的贼军却有好几万,如果为了项大师的夫人改道去一趟城,我们不但要牺牲无数的将士,还更没把握杀得出贼军的包围。”
二叔母历来就通情达理,听了吕臣的解释虽然揪心,却也打消了逼着项它一定要去救三叔母的念头,然而事有意外,吕臣竟然也鬼使神差的补充了一句,道:“再了,外面的汉贼也是老夫你侄子项康的军队,念在血脉亲情的份上……。”
“吕臣,你给我闭嘴!”
项它慌忙阻止已经晚了,二叔母已经一下子睁圆了眼睛,旁边的虞也一下子把嘴张得可以塞进了两个鸡蛋,然后二叔母立即向吕臣问道:“你什么?外面是康儿的军队?”
已经发现不对,吕臣不敢吭声了,二叔母追问无果,只能是转向了项它,用拐杖重重一杵地面,问道:“项它,你,外面到底是什么军队?是你派人的齐地盗匪,还是他刚才的,外面是康儿的军队?”
项它更加不敢吭声,还心虚的垂下了头,二叔母见了更是愤怒,气极反笑道:“好,好,好,真是来孝顺了,明明外面就是你季叔的军队,还故意骗我什么是齐地的流寇,想让我带着你季叔的妻子儿子跟你一起走,继续让你季叔夫妻离散,父子不能见面,你的心肠真够狠得可以啊。”
“二大母,侄孙我也没办法啊。”项它喊冤道:“我是伯叔的臣子,伯叔现在和季叔是敌人,我必须要向伯叔尽忠啊!”
“但你也是项家的子孙!”二叔母怒道:“你不要忘了,你和你季叔,还有你季叔的儿子,都姓项!都流着项家的血脉!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你为什么还一定要抓住你的季婶和堂弟不放?你就不怕她们在战场上有什么意外?伤到了你季叔的儿子?”
项它鼓起勇气,道:“二大母,你叫我对季叔的孩子手下留情,可是季叔的手下不会对我手下留情啊,侄孙我只要一走出这道宫门,季叔的手下马上就会对我乱箭齐发,你信不信?”
“你和他们是敌人,他们当然要这么对待你。”二叔母在这点上倒是十分看得开,又道:“可是这些又和你季叔的儿子有什么关系?当年在城父,你高大父(曾祖父)杀了多少暴秦士卒,可是暴秦官府又因为这点追究到你们身上没有?暴秦官府尚且还有这样的气度,你难道连暴秦官府都不如?!”
又用拐杖重重杵了一下地,二叔母又大声道:“你要突围逃命,二大母我不拦你,我也跟你一起走,即便是被乱箭穿身,我也死而无憾!但你必须要把你季叔的妻子儿子留下,让她们回去和你季叔团聚,她们是无辜的,你二大母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牵连到她们!”
项它万分为难,一咬牙干脆了实话,“二大母,不是侄孙一定要把季婶和堂弟一起带走,是侄孙我必须要为我们西楚的武重臣家眷考虑,只有把季婶她们带走,季叔的手下才不会伤害我们西楚百官的家眷,将来如果季叔的人答应,侄孙我还可以用她们把我们西楚武的家眷换回来。”
“那你现在就派人去和你季叔的手下谈!”二叔母立即道:“去告诉你季叔的手下,就你愿意把你季叔的妻子和儿子送回去,换他们对你伯叔的臣子家眷手下留情,你季叔带出来的人,肯定会答应这样的条件!”
“这个……。”
项它有些犹豫,旁边的陈婴忙道:“郎中令,老夫认为值得一试,不妨就派一个人去和汉王的军队谈一谈,就他们只要让路放行,让我们带着剩下的军队和家眷妻离开彭城,我们就把彭城的宫城和汉王家眷一起移交给他们,汉王的军队素来以仁义著称,未必不会答应这样的条件。”
考虑到突围逃命把握并不是很大,又招架不住二大母的一再催逼,项它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派遣吕臣的父亲吕青为使,打着白旗出宫去和汉军谈判。结果让项它等人大吃一惊同时又无比庆幸的是,西楚王宫的西门才刚开启,对面的民房中就出现了无数的汉军士卒,很明显是早有准备,也早就发现了他们准备从西门突围,提前部署了重兵等待他们出宫送死。
吕青一直到天色明时才重新回到项它等人的面前,一见面就道:“汉军那边已经答应了我们的所有条件,但他们也提出了两个条件,一是我们的军队出宫离开彭城前,必须部放下武器,出城十里后他们再给我们一百柄长矛和五十把剑在路上自卫,二是我们西楚官员之中,有一个人绝对不能放走,必须要交给他们处置。”
“是谁?”项它赶紧问道。
“我们的廷理,王咏。”吕青答道:“王咏主持廷理狱,故意纵容狱卒看守虐待汉军家眷,让他们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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