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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种“变化”,汤森额头的冷汗跟着就下来了。这全是同样大小,边长两尺的正方六面体,有棱有角的实物,要是被擦着一下,不死也得重伤。
“别……”做了这么一场还没看见门,汤森就有点郁闷了:“别这么坑爹行吗?!”
汤森在震颤中郁闷,而在内平台之外,在隔着一道雕花木门和无形的屏障的月牙形平台上,还有另一个人也感受到了这种震颤——不用说,就是等着看汤森能坚持多久才出来、顺便还要报仇的那位戴面具的贵人。
在汤森在里面伤脑筋活动身体的这段时间,面具男的手下们已经做了很多事情——外广场上的字迹已经被清洗得干干净净,一点字迹也看不见了,一张宽广舒适的躺椅在针对大门的方向上靠拦而放,周围还围着一圈华贵的金sè薄纱。
面具男端端正正在坐在躺椅边缘,腰身挺直,面具略微俯视像是在沉思,他面前摆放着一张单人茶桌,一位身穿宫廷管家礼服的中年男子正把几样jīng美的菜肴送上去。
一个年轻些的侍从用托盘呈上一大袋金币,看面具男没反应,于是轻手轻脚的袋子放到面具男脚边,然后抬头看看中年管家的脸sè,转身出去再呈上两袋——能在短短时间内,收集到这么多八角金币,其实也很不容易啊。
管家布好餐具,轻声禀告一声,再小心翼翼的放下了金sè薄纱。
面具男伸手取下面具的下半截,露出鼻尖以下的部位,薄而紧抿的双唇,不方不尖的下巴。虽然只有半张脸,但可以看出他的实际年纪非常年轻,皮肤白皙细腻的程度,只怕玛西亚看了都要发出尖叫。
接着,他好整以暇的脱下手套,在金盆中净了手,又用太阳花编织的毛巾擦干水渍,这才把身体向前移动了一下。就在面具男伸手拿起酒杯的时候,极其轻微的震颤沿着地面传来,于是,他举起的酒杯在身前停住了。
“查。”酒杯只在身前凝滞了一瞬,然后就被面具男放到了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