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来了!(下)(第1/2页)傲世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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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目睽睽之下,汤森冷笑一声,伸手把老头拿着的命令抓来撕成碎片,然后丢了他一头一脸。

    这回老头连退三步,总算心领神会了,他捻起鼻梁上的纸片,脸sè铁青,低沉的怒吼已经在他胸口积聚——可还没等他作声,骑在马上的汤森已经抢先发难。

    居高临下,汤森这脚法怎么用都够劲,钢甲战靴直接蹬到后军指挥的脸上,然后脚掌一扭、靴底就传出一声脆响——鼻梁断了!

    趁对方身体后仰,汤森微抬脚尖,后跟向前一搓、再往后一拉——只听“唰啦啦”的一阵响,靴跟的滚轮马刺撒欢似的疯转,蓝光闪闪的尖锥一进一退,在丫脸上扎出两排小洞。

    “啊!”的一声惨叫,后军指挥官向后仰倒,脸上喷出洋洋洒洒的血点子。

    因为前面在轰轰烈烈的准备攻城,场面非常宏大,所以报道栅栏的守卫心痒难耐,早跑前面看戏去了,留下剩小猫三两只,已经被绕过去的近卫“摸”掉——所以老头在这边挨打惨叫,居然没有人知道。

    看见主子被下级的下级打成这幅惨样,老头带来的几名副官、二十多个近卫全都吓傻了——你娘啊!你知道你打的是谁?联军五巨头之一的后军总指挥啊!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啊!

    顾不上擦拳磨掌,他们就悲愤的冲上去找汤森拼命。

    汤森掏出洁白手帕,洒脱的迎风抖开,回手擦掉马刺上那丝红痕,淡淡的说:“打,摆花。”

    十几个早就下马、沉默不语等在旁边的钢铁罐子“轰隆轰隆”的冲上去,先把副官近卫们围住,再呼喊一声斜支左肩、像五指收拢那样往里猛的一撞!

    只听“哐!”的一声,里面二十多人就给挤成一团了,好多手脚从外圈的钢铁缝隙中支出来,这条在抖啊抖,那条在抽啊抽。

    再呼喊一声,铁罐子们“轰”的散开,跟没事人一样,嬉笑着收工了。

    原地出现一堆造型怪异的玩意,要很仔细的看,才能认出这是二十多人用身体垒砌的。穿皮甲的近卫、穿铁片甲的副官,都他妈直接变成锅贴了,还有人摇头晃脑、往天上“噗——噗——”的喷血玩。

    另外几个铁罐子上去,把这些倒霉蛋一个个拖出来,先两耳光扇在脸上让丫站稳了,然后圆头钉锤上下翻飞,端端正正的敲在手肘和膝盖的骨头上,“啪嚓、啪嚓”的声音非常清脆。

    转眼下来,老头和随从们都给弄得半身不遂、晕晕乎乎、yù仙yù死。

    铁罐子们在路上找个浅坑,把他们摆成一朵半开不开、憨态可掬的花儿,似乎是雏菊。

    “很久没玩这种游戏了,手法粗糙了点,请长官海涵。”汤森面带微笑,对无力挣扎的老头说:“好好享受,不用谢我。”

    不chéng rén形的老头蜷缩在花蕊位置,口水鲜血混在一起往下淌,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手脚全断的喽啰们躺在主子周围,用相当暧昧的姿势,组成一副群星拱月图。

    铁罐子们连连点头,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但这些只是修饰,关键部分是下一个动作——他们用毛毯野草什么的盖在上面,还在旁边插一牌子,上面的涂鸦是“重车直行”。

    汤森等人前脚走,后脚就有人引导着一支满载车队“嘎吱嘎吱”的碾了过去……从始至终,没人问事后怎么像上面解释,也没人阻止,在一月鏖战之后,汤森在手下心目中的威望已经再创新高。

    收拾这些人,前后用了五分钟不到,也不知铁罐子们从哪学会的招数,利落得很。

    前军阵列里的呼唤声越来越庞大,汤森这队人也靠近了荆棘玫瑰的队列——主心骨到场,大家半悬的心终于放下,顺便在一月不见的战友身上发现了变化。

    他们跟之前很不一样,最明显的是气质不同,分明才两百人不到,却拥有跟两千人差不多的气势。无论他们如何收敛,那彪悍的战斗意志都掩藏不住,甚至每个人的盔甲上都有丝丝骄傲在闪动。

    “你终于到了。”哥达见到汤森,明显松了口气,他低声说:“我们随时可动。”

    “干得好。”汤森换了坐骑,对哥达说:“后面还要辛苦你,随机应变。”

    哥达缓缓点头,他知道汤森的意思,也明白接下来的局面会很混乱。

    这时候,联军前军部,有震天动地的欢呼声响起。那是前军的将领在开价,杀一人多少钱、俘虏一人多少钱、攻下一段城墙多少钱,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巨大的金额还不够刺激的话,那整车整车倾倒在阵前的金币,够刺激吗?!

    前军紧锣密鼓的准备攻城,但各种器械一移动,守城方就看出他们要玩真的了,各种jǐng报都在响——宫廷执事那边得到消息,赶紧分出些通晓军事的人上城墙支援。

    当战鼓声隆隆响起时,菲斯特刚刚好走到则返点,两个中年人急匆匆的赶到他身边,一个是执事,另外一个是守城将领。

    “殿下!”穿着盔甲的执事说:“敌军要进攻了!”

    “我知道。”菲斯特淡然回答。

    “我们怎么应对?”守城将领说:“请殿下下令!”

    “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守住!”王子说:“从现在起,我就跟你们在一起。”

    “殿下,要不然还是先回宫吧,这里太危险了。要知道,就连荆棘玫瑰、奎尔萨王都来打我们了。”执事听到王子殿下的话,担忧的说:“波涛三叉戟旗帜,他们已经不承认了。”

    跟执事的担忧相比,将领的想法挺简单——这仗虽然打不赢,但最多就是个死!自己这条命是王子他爹捡回来的,今天就算还债了。至于王子是不是留在城头,这点他反倒不担心。

    “他们是不是承认,并不影响我们。只要我们还活着、还在坚持,三叉戟旗帜就会飘扬。”王子走到上行的台阶边,回头过来说:“我说过不离开城墙,现在只能麻烦你去取一下旗帜。”

    “去取?”执事没听明白:“城头这边有很多旗帜啊……”

    “可那些不是我的,”王子点头:“既然我在,就要升我的旗。”

    王子上去之后,执事看着将领问:“殿下的旗帜?什么意思?”

    “大概……”将领想想:“殿下铸印时的旗帜?”

    “哦哦哦……”执事说:“还真有,我去拿……”

    “苦——哇!”将领怪叫一声,转过身去大声下令:“各军准备!”

    “将军!”一个年轻军官跑过:“您让整理的反攻计划。”

    将领接过计划,用笔在封面名称前写了个“下辈子”,然后撕成两半丢在墙角:“战斗布置!”

    军令嘹亮,城上城下同样紧张,攻防双方全副武装,像嗜血野兽那样瞪着双眼,试图找出对方的软肋——短促的号声响起,联军的弓箭手发动了。密集的箭雨升空,浩浩荡荡、遮天蔽rì。这种密度,简直是在“冲洗”选定的攻击点!

    联军方面的弓箭攻击铺天盖地,其实只是为了掩护攻城部队起步。

    他们刚才为了耍威风,摆出整齐紧密的观阅阵型,好看又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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