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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轨抢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方朔的手。那感觉,就像是见到了组织。对孙老轨的失态,方朔还是挺满意的。毕竟,这都是自己的员工了,有困难找方朔,这是应该的啊。
看着方老大笑得一脸天真,孙老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还不知道吧?”
“啥事儿?”
走,到我舱里说,这里不方便!
方朔纳闷儿了,什么情况?难道有变故?
不能够啊,梅天心不是说这事儿船上的人还不知道吗?
可刚才从他们身边经过大的几位船员,虽然脸上挂着笑容,可眼神明显是复杂的。这说明他们心里有事儿啊,先跟老孙过去,听听怎么回事再做打算!
老孙的舱和方朔的房间基本一样大。不同的是他把小桌改成了两把椅子,这就看出玩机械的人的优势了。当然,老孙是从来不吃小灶儿的,那桌子留着也用处不大。
话说,在这条船上,原来只有船长、大副、老轨三人有单间,其他人都是两人合住。船长那屋儿的卧室和方朔、老孙的差不多大小,但是卧室外面有一个近20平米的客厅,瞬间就显得档次不一样了。
梅天心上船后,直接住进了专门给船东代表预备的一个小套间里。和船长的房间相比,客厅要小一半,但是里面有个卫生间。这让很多人羡慕的流口水!
比如陈波的室友周新星,那哥们儿是电工,待遇上比照二管轮和三副。但是因为这船是冷藏船,所有冷冻设备就哥们儿一个人操持,岗位非常关键。他也自持身价,专门找过方朔,希望能给自己也搞一间梅天心那样的。
当时的方朔可是个冷面小生,一句话就怼了回去:
“你要是女的,我就给你安排!”
结果这事儿,被偷听到的三副陈胜龙传了出去。传来传去就成了周新星性取向不正常。结果原来和他同屋的王大个儿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和他一起住。其他人也都不愿意和他同屋。
没办法,方朔只好安排他和陈波一个房间。因为胖子爱打呼噜,也是没有人愿意和他同屋儿,那呼噜声能隔着船板把海里的鱼震晕了。好在,周新星成天和压缩机打交道,耳朵有点儿背。所以还能忍。
坐下来后,孙老轨也没有啰嗦,直接把刚才在餐厅的事情说了一遍。
“现在,船上人心浮动,作为老大你得心里有数儿啊!”
孙老轨,也说道了陈胜龙的怪异表现,但是方朔并没有往心里去,毕竟如果梅天心说的不错,明天钱就可以到账。自己只要拿出一小部分,就是实打实的船主了。
相信以自己在船上的地位和积威,加上孙老轨的帮衬,按住这帮人不是问题。想到这里,方朔坦诚地看着孙老轨说道:
“老轨啊,这事儿小梅和我说了,我也已经有了打算,毕竟对这条船,对你,对船上的兄弟们,我是有感情的。所以,我决定,从明天就开始办理手续,这船我买了!”
“方、方老大,你要买船?”孙老轨惊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方朔买船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可据他所知,这小伙子也没钱啊。虽然不知道,公司会开出什么价儿。但数十年在海上飘着,这船的价格都在孙老轨的心里。
如果是正常出售,即便是这个船龄的,也不会少于500万美金。即便公司因为难以为继大甩卖,那轨迹也要几百万美金啊。这个年头,在海上工作的人已经算是社会上的高薪一族了。
可就拿自己来说,工资家里开一份、船上开一份儿,加起来不过一万八千多点儿。这要是有活干,可以挣一些劳务费,一年下来也能有个七八万,当然眼下这些都是扯淡。
可即便是全都正常,一年的收入也超不过30万rmb,方朔毕竟年限短,工资比自己还要少一些。这几百万美金到哪儿去找?听说他还是个孤儿,养父母也只是普通渔民。难道是梅天心要借钱给方朔?
看着孙老轨头上的弹幕,方朔还是很感慨的。如果不是自己有了牵星塔,不是意外找到海盗宝藏,即便你是大副,即便你英俊无敌,没有钱还是扯淡!
社会很现实,不论现在、还是二十年后,金钱力量都是强大无匹的。你有钱就有话语权,没有钱就只能在社会的大潮里,一边装孙子,一边奋力游泳,向着有钱人靠近,否则结果只有一个,死!
当然,方朔不可能把牵星塔和海盗船的事情说出来,即便孙老轨嘴严,那也太惊世骇俗。说不定一惊之下就得和老船长一块儿去唱《李二嫂改嫁》了。孙老轨人不错,留下来绝对是一把助力。
想到这里,方朔缓声说道:
“不瞒您老,我有个海外亲戚,给我留了一笔遗产,因为是最近才知道的,也没有和大家说过,您不用担心钱,我拿的出来。当然,将来我不在船上的时候,还要拜托您帮我把这条船看好,把这帮兄弟带好!”
听到方朔的话,老孙心头有一股热流滚过,自己一直看好这个年轻人,一直默默地支持他。如今,能换得这样的信任,做人值了!
“好,你放心!”
孙老轨话不多,方朔却相信,他能说道做到。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而且有点急促。
两人对望了一眼,都有些疑惑,这会是谁,什么事儿?
门外不是别人,正是被小龙马电晕了的陈胜龙,此刻他哆嗦着右手里紧紧握着一张金色的请帖。
小龙马虽然在小鱼儿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的无上霓裳如何了得。但事实上,由于功力有限,它们离开后不到5分钟,陈胜龙就醒了,那说好的半个时辰缩水了90%多!
当然,与之对应的,无上霓裳抹除记忆的能力也相应锐减。陈胜龙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儿奇怪,自己为啥躺在甲板上,而且嗓子快冒烟儿了。都怪机工小赵,那家伙中午做的土豆儿熬咸鱼太害人了。他已经不记得,刚才额晚饭是咸鱼熬土豆!
站起身来,拍打了一下衣服。还是没能想起来自己为啥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自己和王大个儿交班儿后,溜达到这儿睡着了?
此刻天已经全黑了,船舷外面,大海在星光和灯光的照耀下,显出各种诡异的形状,有点儿像小时候看过的哈哈镜。
他正要转身回舱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回头,一张毛茸茸的脸凑了过来。陈胜龙吓得腿都软了,想叫喊,却只发出了一个弱弱的声音:
“你,你是谁?”
“hi,i am carlos!”
这蹩脚的英语一下子提醒了陈胜龙,这大胡子不就是早上和自己聊天儿的那个哥们儿吗?当时,他说自己是一条叫圣胡安号捕捞船的水头儿。两个人在无线电里用半生不熟的英语充分交流了南美与亚洲女人的优缺点。
可这家伙的船距离tiger-rose号至少60多海里,怎么会跑到船上来?何况这锚地也不是捕捞区啊?
卡洛斯却没有给陈胜龙更多思考的时间,伸出有力的右手,抓着他瘦弱的身体往吊塔下的背阴处走去,左手上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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