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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听了，不由得一讶：“什么意思？你们没见到曾瑞等人的遗体？”
关山道：“根就没见到。”
李毅不由得一怔，又问：“那有他们出事的照片吗？”
关山道：“也没有。”
李毅道：“那是怎么回事？岛国方面办事，怎么这么混蛋？不等你们前去，就自行将遗体火化了？”
关山道：“他们的解释是，飞机失事坠落下来，所有的乘员，部摔成了一堆肉泥，基上分不清谁是谁了。只好如此处理。”
李毅怔仲半晌，道：“这也太荒唐了！太潦草了！”
关山道：“在人家地盘上，我们也没有办法。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我们才滞留这么多天，连你到任也来不及迎接。”
李毅道：“他们能确定登机的人员身份吗？”
关山道：“我方也提出了这样的质疑，但岛国方面并没有给出确定的答案，只给我们看了购买机票人员的身份记录，的确有咱们的代表团成员在里面。”
李毅道：“那也不能证明，上机的人，就是曾瑞他们啊！他们有可能买了机票却没有登机！”
关山道：“持有这种怀疑的，不只是你，还有国家安部门。”
李毅道：“是吗？你联系过他们了？”
关山道：“不是我联系他们，是他们主动联系我们，询问了很详细的情况。”
李毅道：“什么意思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关山迟疑了一下，这才道：“他们有理由怀疑，曾瑞他们，是集体出逃。”
最后四个字，带给李毅强大的震撼！
“不会吧？”李毅道。“曾瑞他们是集体出逃？”
关山道：“现在只是怀疑。因为生不见人，生不见尸，而岛国方面。又提供不了更有力的证据。”
李毅半晌没有话。
关山道：“上面的指示是，暂时封锁一切消息。但也不对曾瑞等人之死定性。”
李毅道：“那对曾瑞等人，是不公平的。我们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清白的，但也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有出逃的动机啊！这太不合理了。”
关山苦笑一声，道：“我得到的指示就是这样的。李市长，该汇报的，我都已经汇报完了。”
李毅道：“那曾瑞等人。不算因公牺牲？没有补偿？”
关山道：“暂时如此，以后就要看调查的情况了。”
李毅道：“那我们怎么跟他们的家属？”
关山再次苦笑一声：“根就不能。他们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只能如此了。”
李毅道：“我上任后，查过市里的主要账目，发现并无明显的错处。我可以肯定的是，曾瑞等人没有贪污*的嫌疑。”
关山道：“贪污只是一部分的……”
李毅道：“要他会通敌？那更不可能了。”
关山讶道：“李市长，你跟曾瑞素未谋面，你怎么就敢替他打包票呢？”
李毅道：“我虽然没有见过曾瑞人，但我接触过他以前的部下。从市里众人的口中，我得知一个结论，那就是曾瑞为人正直。虽然有些守旧，但在任上还是兢兢业业，一直在为西南市的人民着想。这样的人，我认为，是值得信任的。”
关山道：“如果岛国方面不能再提供更有力的证据，那我们也没有证明他们的清白。”
李毅站起身来，踱了几步，道：“这事不能就这么拖下去，悬而不决的话。对咱们整个西南市的影响，都是不可估量的！”
关山道：“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中央会因此怀疑到更多的人。那咱们市里，将永无宁日了。”
李毅道：“我们市里正要举行几项重大的改造措施。在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关山同志，我所的几项改革举措，慢慢再跟你详谈。咱们先把这个事情讨论好。”
关山点点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调查清楚，尽快找出真相。不论怎么样都好！”
李毅道：“我看，岛国方面是不是隐瞒了什么内情？”
关山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李毅道：“真的有一架飞机失事了吗？”
关山道：“这的确是真的，我们去事故现场看了看，烧成一团黑糊糊的了，现场惨不忍睹。世界各国的媒体，也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报道。我想，这一点，他们是不可能造假的。”
李毅道：“那现在要证实的事情就是，曾瑞等人，是否真的上了那架飞机，是否真的牺牲了。”
关山道：“是的。但我们找不到更多的证据。”
李毅道：“你们查过登机记录吗？”
关山道：“他们机场机器故障，那一段时间的资料部丢失。”
李毅道：“丢失了也是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找回来的！你们去查过曾瑞他们下榻的酒店吗？”
关山道：“都调查过了。酒店方面证实，曾瑞等人的确是当天早上退的房。”
李毅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就是，曾瑞他们真的上了那架班机！”
关山道：“可惜，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
李毅道：“你们远途奔波，都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这个事情，我来找人调查一下。”
关山道：“李市长，那好吧，咱们明天再见。”
李毅下午还有一个会议要开，没有更多时间考虑此事，便先去参加教育安专题会议。
在会议上，李毅总结了南区学垮塌事故的原因，指出当前学校教育中需要注意的安问题。
不等李毅提到学校的老旧化程度，与会的同志们，就一致提到了此事。
“李市长，学校的安，我们年年都在抓，尤其是开学季，我们总是一再强调，一刻不敢放松。但问题还是出现了。我想，这跟我们狠抓安教育是没有关系的。问题就出在学校的老化问题上。教学楼要是不结实，安抓得再狠也没有用。”教育局长马仲云提出来。
李毅点点头，道：“仲云同志的话，提到了重点上。接下来，我们就重点来讨论一下，怎么改善学校的教学环境？”
马仲云道：“我们做过一份统计，咱们市里，百分之八十的学校，兴建于四十年前。这些楼房的设计使用寿命，是五十年，也就是，顶多再有十年，这些学校就到使用年限了。而实际上，其中一半以上的学校，已经未老先衰！必须重建。”
李毅道：“你这个统计数字，准不准？”
马仲云道：“这还是去年的统计数字。”
李毅问：“包不包括乡镇的学校？”
马仲云道：“没有统计乡镇，不过，这个比例，应该是差不多的。”
李毅道：“那好，咱们就以一半的数量来讨论。如果要部重建，且要求在一年之内完工，能做到吗？需要多少资金？有什么困难？”
马仲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道：“一半的学校，部重建？一年之内完成？这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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