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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现在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而是她要怎么才能躲过李长生!如果这个时候被李长生那个大“爆竹”发现,她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洛雅又下意识的摸了摸头顶上谢清霜用衣服给她做成的帽子,确保它不会掉下来以后才用眼神示意谢清霜和她一起离开。
谢清霜接受到她的眼波,立刻站起身拉住她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你是谁?”那厢,隐隐传来被打扰到的李当当不怎么友好的反问。
“我是她的丈夫。”李长生淡声回答。
洛雅闻言回眸,看到的却只是李长生的背影。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微微一疼。
她回过头,见谢清霜双眉紧蹙,眼神萧杀,握住她手的手指紧紧攥着,像是要把她嵌进他的血肉里。
“你怎么了?”洛雅轻轻摇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无声的提醒谢清霜让他放轻力道。
“啊,没事,我们走吧。”听到洛雅的声音,谢清霜才恍然回神,他对洛雅微微一笑,拉着她走向大门。
“等等!”但走了没几步,洛雅就突然停了下来。她反手扯住明显心不在焉的谢清霜,二话不说又往酒楼里走去。
“怎么了?”谢清霜吃了一惊,停住脚步却不愿再往里面走。
“门口有李府的人!”洛雅言简意赅,松开他的手快步走到柜台前,问正在拨弄算盘的掌柜的,“掌柜,还有客房吗?”
“有的,有的!”掌柜的听到有生意,立刻眉开眼笑,“正好还有一间房,这位姑娘要定就趁早,不然一会儿可就没有啦!”
“一间?”洛雅看了看跟过来谢清霜,有些为难。
这古代可都是一间房一张床,不存在什么“标准间”和“大床房”啊!难道她要和谢清霜睡一张床吗……
“掌柜,一间房。”谢清霜似乎是听到洛雅和掌柜的对话,走过来直接放了一块银锭子在柜台上,“请快些,我娘子有些累了。”
“哦哦,好的!”那掌柜的也不是笨人,就算看出来他俩不像夫妻也不会点明,手脚麻利的拿出一串钥匙放在谢清霜手上,“楼上左拐第二间,有什么事客官尽管吩咐小二!”
“嗯。”谢清霜点了点头,护着洛雅上了二楼。
二楼多是住宿为主,所以并不像一楼那样噪乱,房间也很好找,谢清霜找到房间打开门,拉着洛雅进去后就随手关上房门,并细心把门闩给挂上。
洛雅环视四周,见这房间的格局很小,但家具倒是一应俱全,虽然木料不是很好,但比起他们这些天的餐风露宿来说,这样的小房间就像“贵宾VIP”房间一样舒适。
除了……床真的很小。
洛雅默默看了眼不远处的小床,考虑着他们今天晚上要怎么睡。
谢清霜说了他们是“夫妻”,如果再去找小二要被褥打地铺,别人会不会起疑心?本来他们的打扮就已经够引人注目了,若再在住宿上面惹人怀疑,会不会招来麻烦呢?
“小雅,你在想什么?”谢清霜见洛雅站在桌前不动,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忙走过去问。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张床有点小。”洛雅撇撇嘴,实话实说。
“睡你一个人还是足够的。”谢清霜闻言失笑,“晚上我守夜,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你不睡觉吗?”洛雅问。
“现在情况特殊,我还是保持清醒为好。若实在困,我就在桌边休息一下。”谢清霜说,“小雅,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让小二烧些热水给你洗身子,再出去买点衣服来,我们穿得这身衣服着实有些引人注目了。”
“好。”这么多天没洗澡,洛雅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她早就想好好的洗个热水澡了!
“那你不要乱走,我去去就来。”谢清霜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句,才开门离开。
◎◎◎◎
谢清霜走了以后,洛雅也没什么事做,几天来的紧张一下子消弭无踪,让她一时有些困顿。
她看了看还算干净整洁的床铺,又瞅了瞅自己身上不干不净的衣服,决定还是坐在桌子旁小眯一会儿。
睡意很快来袭,半梦半醒间,洛雅竟然恍惚看到了李长生——
他似乎是在李府他们的婚房里,屋内热热闹闹,到处欢声笑语,喜庆的红床#上,他手执称杆笑吟吟地看着床#上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明明是熟悉的脸,却带着她所陌生的浓情蜜意。
新娘子是谁?
洛雅紧张地看着,见李长生似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手指颤抖地拿着称杆挑起了红盖头——
首先露出的,是新娘子白皙圆润的下巴,接着就是带着甜蜜笑意的红唇,随着喜帕的掀开,新娘子的全貌也显现在眼前。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细细柳叶眉,盈盈秋水目,琼鼻挺而直,红唇笑如蜜,她抬眸,满目爱恋一览无余,即娇羞又欣喜,不是林静静又是谁?
然而,新郎的脸上却丝毫不见喜色,反而满面惊骇。
他扔下称杆,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会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她?又怎能不是她?
洛雅在睡梦中微笑,长生、长冥,乃是一生、一死,又怎么会在一起?
如此荒谬的梦,却又那样真实。
然后,她看到人影纷纷,红烛落地,喜房内一片混乱,李长生夺门而出——
他跑出李府、经过谢府、又爬上了她曾经掉落桃花村的青城山断崖,他像是有感而行,走过了她经过的每一个地方,最终来到了无疆山福寿镇,近到只与她相隔一门。
“长冥……”
真实的呼唤,不像是睡梦中的朦胧,仿佛近在耳边——洛雅瞬间惊醒!
她睁开眼,发现时间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屋子里昏昏暗暗的,因为没有点亮烛火显得有些沉抑。而隔音并不是很好的门外,正隐隐约约传来有人对话的声音。
“你是说武林大会上出现了一名头刺‘宝藏图’的女子,而武尊似乎对那女子十分的看重吗?”
先说话的人有着一副好听的少年嗓,清亮悦耳,正是李长生。
“对。”这少年老成的声音则是李当当。
“我明白了,谢谢这位小兄弟。”李长生说。
“等等!你问这么多是什么意思?”李当当追问,“难道那头刺‘宝藏图’的女子就是洛雅?”
“怎么可能?我娘子世代居住青州城,乃商贾之家长女,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嫁来我李府也是长居深闺,怎么可能和江湖之事扯上关系?”李长生笑答;“我只是对那‘宝藏’有些兴趣才多此一问,多谢小兄弟的如实相告,在下告辞啦。”
说罢,就是李长生远走的脚步声。
洛雅贴在门边又听了一会儿,见确实没什么声音了才坐回桌旁,心情稍微有些复杂。
如果她猜得没错,李长生肯定是想到了那头上刺着“宝藏图”的倒霉蛋是她,毕竟他也是和双无叶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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