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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我有些茫然。
“你们的行为注定不会被大多数人认同和接受,因为在这些人看来你们属于异类,而且还是叛道离经的异类,不过……”宫文心嫣然一笑直言不讳。“我很喜欢这样的你们,因为我在你们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
“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和你一样都是异类?”我问。
“你相信我?”宫文心突然很认真问。
这原本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会相信一名罪犯,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任何时候都是否定的,可偏偏我回答不了宫文心。
即便我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我的确相信她,这种相信像是潜移默化的本能,如同我相信景承一样,我很奇怪为什么这种信任会出现在对面这个女人的身上。
“你呢?”宫文心没有等我回答,似乎她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注意力转移到景承身上,依旧波澜不惊的微笑。“你相信我吗?”
景承能通过言行、动作以及面部微表情轻而易举判断一个人的真实和虚假,但在宫文心面前他好像失去了这个能力,他甚至都无法做到去和她对视。
他不用回答什么,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宫文心显然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又蜷缩到床角嘴角挂着自信的笑意,望着我说。
“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要对不起?”我一脸愕然。
宫文心的笑意变的意味深长,他的目光落在景承的身上,两人仿佛达成了某种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