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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的恢复。”医生说。
“景承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帮我们查案吗?”苏锦面露难色。
“患者之前是警察?”医生问。
“不是,他是警方的顾问,协助警方侦破重大凶案。”陆雨晴解释。
“这个不会受影响,患者虽然失忆,但主要是失去情感记忆,但他固有的知识和能力不会被遗忘,患者在出院后完全可以胜任以前的工作。”
“如果,如果他无法恢复会怎么样?”我惴惴不安问。
医生坐回到椅子上:“这样的病例不是没有,如果患者无法找回之前的记忆和人格,那么患者常会离开原来的环境或工作,旅行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建立另一个我,即便被寻获后,患者已经有一个新的自己,但无法记起个人过去的重要资料,比如原来的姓名、家人、工作,而且新的我与旧的我并不会交互出现。”
“就是说他最后会成为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自己?”
医生默默点头。
离开医生办公室,我们一筹莫展,谁也没料到景承会失忆,而且还比失忆更麻烦的是他还失去了人格,如今的景承像一张白纸,我们却不知道该在上面写什么。
“凯撒还逍遥法外,要不,要不让景承回专案组继续追查凯撒?”陆雨晴深思熟虑半天说。“或许在熟悉的环境能让他恢复记忆。”
“暂时不要刺激他,先等他康复后看看情况再说,医生刚才说景承是因为受到重大创伤自我封闭了痛苦的记忆,如果强行让他接触过去只会加重他的病情。”我摇摇头。
“那现在该怎么办?”苏锦问。
“景承虽然失忆,但他终究还是犯罪嫌疑人,我们必须找出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否则景承出院后还是会被关押到看守所。”
我冷静下来,安排陆雨晴和苏锦开始调查燕栖大厦现场不见的监控存储设备以及枪,还有被调换的手机,我暂时留在医院陪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