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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回答问题都要把自己狠狠夸一顿才行?”方才还阴闷的心情一下转好了许多,我看着他英俊又欠揍的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挑。
“老子头好痛。”他揉了揉太阳穴走到饭桌前,看着我煮得菜笑了笑:“怎么又是草,能来点荤腥吗?”
我坐在他身边,鼓了下腮帮:“你家里什么都没有。要荤腥我只能割掉手指头给你抄了。”
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笑成了痞子:“我吃草。”
我把菜热了热,给他拿了双筷子说:“两千万什么时候给我?”
江辞云才往嘴里吃了一口包菜就差点噎住,他低低笑两声:“一口包菜两千万?谁说你不会做生意的?”
我看他一眼,淡淡地说:“嫁了个吸血鬼,当然近墨者黑。”
“等你大姨妈好了再给你。”江辞云斜睨我一眼,又夹了一筷子菜。
“江辞云!你!”我差点气结,这吃着饭呢,他也不知道忌讳,再说我又不是卖身,什么叫大姨妈好了给我。
他在我要开口的一刹那突然把兰豆塞我嘴里:“来,吃草。吃完就给,急什么。”
我身体突然僵住,他的筷子在我嘴边,一半的荷兰豆已经放在我舌头上,明明是很家常的动作,可给我的感觉好特别。我甚至觉得他已经不是为了替我解围所以和我领证的男人,而是我真正的老公。
“你也知道草不好吃?下次别煮了。”我欲图抽回手,我一下咬住筷子,把菜叼了过去。
我一边嚼着一边说:“好吃的很。”
江辞云似笑非笑,假以骂了句:“滚。”
灯光柔和,夜色正好,我们谁都没有再提办公室里发生的那些歇斯底里。
然而,就在这个充满甜蜜和宠溺的夜晚,一件让我彻底爆发的事情悄然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