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我终将站上巅峰(第2/2页)幸得相遇离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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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去了乌菲兹美术馆和它附近的露天美术馆,露天美术馆都是一些著名雕塑的仿制品,代表了文艺复兴时代的历史,偶尔也挂几些笔墨作品,佛罗伦萨就是这么一座文化名城。

    我盯着一副《浪子回家》的仿制品出神地看了很久。我曾在书卷上看过真迹,但面对这副赝品不禁出了神。

    它们几乎没有多少差别,可以说完全以假乱真。走到今天,我心里很清楚江辞云为什么一开始和我结婚。我和林超一样,被迫打掉孩子,无助得像条狗,我们的故事开始时,我好似复制了林超经历过的一些事,那么,一副‘仿制品’真的可以代替真迹的存在吗?

    这似乎不可能。

    我不由偏头。

    江辞云站在我身侧,似乎也出了神。

    短暂的行程,我们走过很多地方,该去的,必须去瞻仰的,我们都去了。

    我和江辞云的手机都关了好几天,不愿被琐事打扰。云深集团的运作一直很有格局,从高层到底层,多年来都严谨有规律。这几天江辞云没有坐阵,所幸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

    但原本他向大众承诺的十号办婚礼,日子越来越近。

    很多不知来龙去脉的企业老板纷纷提早送来贺礼,很多卡片上写着祝贺他和林超百年好合的字。

    我多少有点膈应,皱着眉头不肯说话。

    一个小时后,江辞云接了电话之后,不知怎么的,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没事。

    “牧深明天就相亲了,我把我们给他买的礼物和送他相亲对象的香水给他送去。”我转身走。

    江辞云在身后喊:“你的车在车库,让司机送你去。”

    电梯到达一楼,我走出云深集团大楼,红色悍马嚣张地停在大门口,司机摇下车窗说:“老板让我送你。”

    我钻进车里,给许牧深打完电话后就直奔律所。

    和走之前不同,原本空旷的地方已经简单装修过了。二楼摆放着一张颜色沉重的红木桌子,桌后的许牧深笑着问我:“唐女士,你是我律所的第一个客户,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

    我忍不住笑出来:“像模像样的。”

    “我本来就是一名出色的律师。”他假意不满我说的话,然后客气得说:“旅行得愉快吗?”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把香水和给他选的领带放在桌上:“红盒子是买给你相亲对象的,蓝盒子是给你的。”

    “谁挑的?”他问。

    我拉了把椅子坐:“当然是我。”

    许牧深伸手,率先打开了蓝色的盒子,拿出了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