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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来的了,因为地上烟头都好几根了。
“真要走吗?”他看着沈茵问。
“屁话。留下当小三?”沈茵不阴不阳地说着。
严靳带着帽子,脸颊骨头那明显有块青紫的痕迹,不过瞧着酒倒是醒干净了。
他把目光悄悄从沈茵脸上移开,低着头,右脚有一个没一下用脚尖拨着那些烟头说:“让你当正宫你自己不愿意。”
“是。我没怪你,大爷的。”沈茵狠狠骂了句,拖着行李箱从他身边走过,严靳扯住她手腕,怯怯地说:“能不走吗。你就住这,我不来烦你还不行?”
沈茵冷笑两声,手一掀就把遮住严靳脑洞的帽子就掀了:“结婚证都出来了就别说这么傻逼的话了。”
“好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严靳紧紧抓住她的手,声音更轻了。
我离他们不过一米,这画面印在我眼睛里着实挺深刻的。
沈茵胳膊一扭,回头对我说:“走。”
我慢慢走过严靳身边,只听他轻声对我说:“唐颖,好歹我也帮你几回了吧。你不帮我就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她面前说了我多少坏话,好好守着你的江辞云。要是没我们这帮兄弟,你真以为他单枪匹马的能混多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讲真,我在沈茵面前不知道劝过多少回要他俩在一起。所谓的坏话我自认没怎么说过,顶多也是客观评价几句,夸他大于贬他。但这些解释没什么用,严靳看我帮她搬家心里铁定是恨透了,他认定了。
江辞云公司出了动荡和高层们开会,他让司机送的我们。但我和沈茵走出田区的时候司机说车子没法启了,轮胎破了,没备胎。
这一片真不好打车,我掏出手机要给江辞云打电话,拨过去没有人接,估计还在会议中,又或者没装兜里。
“没事,我们走走,就当散步,要真没车就打电话叫。”沈茵说。
“好吧。”我对司机说:“那你在这等拖车吧。”
我和沈茵刚走了一小段路,运气特别好,刚出田区就看见专门拉客的私家车。
“坐车不?去哪啊?出去五十,不还价。”司机是个小年轻,探出头来问。
我们把行李放在后备箱,和师傅说了地址,一路上光顾着聊天没怎么注意路。
天挺黑的,沈茵突然严肃地问:“师傅,这哪儿啊,怎么越来越没人影了,这路对吗?”
司机师傅扭过头来:“小路。”
我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抬手看了下手表,从上车到现在都过了二十多分钟了,明显路不对。
“停车,我们要下去。”我喝道。
这时候江辞云的电话突然进来,我忙按下接听键说了句:“我和沈茵好像上了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