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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就获得自由的男人,潜伏八年,要是不干点什么出来,我想他不会收手的。
我给沈茵发短信,让她离商临远点,我告诉她,商临不是谈恋爱的好人选,沈茵是个聪明人,她笑了笑后反而打趣了我一顿:“我为什么要谈恋爱,哪回我谈恋爱都和死了半截似的。”
这一天,整个房间甚至是我的整颗心都充满了‘病毒’的威胁。下午江辞云烧退了,精神了,而我却病倒了。
偏生这样的日子里,还有人上门来闹。
海景房的门是被强行砸开的,几十个小年轻冲进门来就说要用商临换钱,个个瞧着都不是善类。
我拖着病体站在楼梯上,定睛一看,那家伙真穿着商临的衣服,这会却被用绳子绑着,身上血糊糊的,头上被套了个黑色麻袋,像是只剩下半条命。
“这货是你哥是吧?随便给个几十万,买他一条命。”带头的男人一脚踩在商临后背。
我猛地清醒了似的。
有人注意到我,指着我凶道:“站着别动啊,要打电话报警连你一块弄死。”
江辞云手底下养过不少人,这批人却敢上门来闹,摆明是从外地来的,他们说话的时候带点口音,确实不像当地的。
商临曾说,他的生活从十几岁开始就全是黑暗,我彻底信了。
“要是我不给钱,他就被卸了?”江辞云似笑非笑:“快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