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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是他们没听懂我的意思,我让他们做戏,没让他们真打。”商临的手盘起来,扭过头说。
我一边说,一边弯腰拿起水壶把水杯倒满:“那你可得加油了。严靳离婚了,他两怎么说也有个孩子。”
商临极度阴柔地勾了下嘴唇说:“沈老板想跟谁跟谁,我对她暂时只是好感,还不深。”
我忍俊不禁,关于感情,这俩兄弟倒是真挺类似的,都这么直白,非要把喜欢和爱分清楚还满意。
我和商临闲聊了半个多小时,江辞云接到许牧深的电话,说许牧深让他带上我一起吃午饭。
我问商临:“一起去吧。”
商临摇头:“我困了,医院有食堂,睡醒我自己叫吃的。”他拉了拉被子躺下去。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你先睡,我一会打包给你带来。”
被子埋过头顶,没了声响。
江辞云和我出了病房,我们的脚步都很缓慢。
当初江辞云的一个决定,放在现在看突然有点说不清是福还是祸。
经过三年多,我对商临这个人有了完全不同的看法,对江辞云也一样。或许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完全的好人和坏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和不得已。
就连我也是。
和许牧深是在一家新开的餐厅碰的头,三年多,整个城市都发生了变化。以前去过的餐馆很多都换了名字,新旧更替,无声无息地篡改着这座城市的原始面貌。
许牧深早就端坐在包间里,他西装革履,即使早就不是律师,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很严谨工整。
那两次他抑制不住的情绪,最终还是被我和他深深埋在了心里,这根刺不可能拔出来,却也无法寻到究竟是在哪个位置。
许牧深盯着我,然后悄悄移开,对江辞云说:“今天我们喝酒,车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