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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砚没有躲,反而是古忘忧一个闪身,技能“瞬步”发动,避开身后偷袭的短剑。
樱的身体里,魔术回路疯狂运转,庞大的魔力在她面前交织成一个召唤法阵,小瓶里装的鲜血被滴在上面,令咒在脏砚的右手上成型,上身赤裸青年自召唤阵中走出来,裸露的皮肤上刻满玄奥的花纹。
同时将两柄短剑扔出,一柄保护脏砚,一柄攻击古忘忧,这才有了最开始的那一幕。
短剑飞回他的手中,这样的登场方式,必定是英灵无疑,可七名Servant中又没有他的存在。
“果然和预料的一样,你竟然还留有这样的底牌。”古忘忧眯着眼睛说道。
杵着拐杖的脏砚缓缓向前,木质的地板与拐杖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疑惑吗?为什么我能召唤出类似Servant一般的英灵?”
“说不上疑惑吧,只是没想到你真的召出来了——安格拉·曼纽。还是说,叫他‘圣杯的恶’或是第八名Servant更恰当。”
被一语道破来历,不仅是脏砚,就连曼纽都有些吃惊。
“这样的话,樱身上又一个潜在的隐患解决了。”古忘忧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人,开口道“说实话,还真是要感谢你的愚蠢呢,间桐脏砚。”
双目无神的樱歪着脑袋,看着面前的少年,喃喃自语“为了我,为什么?”
没有多余的废话,脏砚直接抬起自己的右手吗,指着古忘忧说道。
“以令咒之名令之,杀了他。”
剑刃在眼前放大,左手那奇形怪状的短剑用攻击缠住敌人,右手的短剑斩断敌人的身体。
古忘忧提起冲锋枪一挡,锋利的剑刃将枪瞬间砍成两截,可这也为古忘忧争取了一点时间,他往后一蹬,直接就跃上了墙角,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蹬在墙角上,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样东西。
这个时候,古忘忧竟然还有闲心说上几句闲话“如果不是还要保留体力做另一件事情,我或许会考虑和你们好好打一场,毕竟在设定上来说,虽然名头很大,但曼纽并不是很强。”
曼纽和脏砚同时扭头,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物品上,毫无疑问,那只是一台普通的手机。
接着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他将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耳边,打起来电话来。
“喂喂,你在那边听了这么久……”
一柄短剑立刻飞了过来,技能“瞬步”发动,他往下移了一点,短剑撞上墙壁后,轨迹瞬间改变,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条划痕,丝丝鲜血溢了出来。
“你的能力虽然很麻烦,但并不是无解的。”曼纽抛着短剑,如是说道。
古忘忧敷衍的点了点头,继续对电话里说道“证明到这里,你应该相信我有能力杀死这个老家伙,救出樱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雁夜的声音,没有任何的铺垫,像是沉闷了许久的火山突然爆发,他几乎是吼着下令道。
“以令咒之名令之,Berserker,杀了脏砚和他的Servant。”
与Saber战的正酣的Berserker突然后撤,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Saber停在原地,观望着他的反应。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Berserker再度平静下来,手臂垂下,化为黑气潜入地面。
另一边,古忘忧刚挂了电话,曼纽的短剑又刺了过来。
右手的手掌里,蓝色的光芒构成机械般的纹路,这是古忘忧所特有的能力,可还未完全发挥出来,手心的光芒又自行溃散。
因为他看见了黑气从地板上冒出,Berserker出现在和室内,随手从地板上扯下一块木头,红色的纹路瞬间覆盖上去,他就这样高高跃起,一板子拍飞了曼纽。
第八名Servant,“圣杯的恶”,虽然听起来名头很大,但他的能力真的不适合用来战斗。
Berserker的战斗方式一直都是以狂野迅捷著称,凭借着狂暴的巨力、敏捷的身手,压得曼纽根本喘不过起来,更别提后来Saber也加入了战团。
当覆盖红色纹路的木板再次砸到曼纽的脸上,Berserker没有给他任何恢复的机会,瞬间奔到他的面前,抛开手中的木板,双拳覆盖上红色的纹路,拳头如狂风暴雨般落在曼纽的身上。
就这样用最狂野的方式,携带着宝具威能的拳头将曼纽的身体砸的一片血肉模糊,直到脏砚手背上的令咒消失,Berserker像野兽般咆哮起来,宣誓着自己才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
血溅到脏砚那枯槁的脸上,他深凹下去的眼睛瞪的很大,最后的底牌,所有的秘密都被无情的揭开,然后一个个的打破,仿佛失去了支柱一般,他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Saber站到切嗣的那一边,雁夜将樱护在身后。捡起地上的那把冲锋枪,古忘忧俯视着脏砚,自顾自的说道“我呀,知道你的故事,也知道你愿望……所以我才会这么想杀了你。”
“岁月真是可怕,无论什么样的东西,都会被他改变。”取出冲锋枪里的弹夹,一粒一粒的卸下里面的子弹,金色的子弹落在木质的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声响,直到弹夹里还剩下最后一粒子弹,古忘忧才重新把弹夹装回去。
冲锋枪被放到脏砚的手边,古忘忧看着他那不复往日神采的双目,叹息道“长达五百年之久的生命,也该画上句号了,你最初的愿望会有人来继承。”
脏砚一把抓起手边的冲锋枪,对准古忘忧的脑袋,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我的愿望只有一个,永恒的生命,我要永远的活下去,你们这些愚蠢的虫子……不需要继承,我只要能活下去……”
没有理会咆哮的脏砚,古忘忧带着其他人,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拿着冲锋枪的他,手搭在扳机上,却迟迟没有扣下。
回望着间桐家的宅邸,打火机从手中抛下,燃油遇到火焰,瞬间就燃烧起来,整个区域瞬间就被火海所淹没。
脏砚坐地上,看着四周燃烧的火焰,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圣杯战争,自己最初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呢?
枪口对准自己的脑袋,脏砚扣动了扳机,最后一发子弹贯穿了他的头颅,弥留之际,他如是想到,或许问一下刚才那少年就好了,就能知道自己最初的愿望是什么。
宅邸外雁夜牵着的樱突然回头,好像感觉到某种联系被切断,胃内一阵翻腾,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然后一滩黑色的液体从嘴里吐了出来。
古忘忧回头望向大火中的宅邸,自语道“最后他终于选择了了结,为自己长达五百年的腐朽。”
“过来一下。”雁夜拉着樱,压低声音对古忘忧道。
一堵围墙的后面,古忘忧看着雁夜和樱,问道“有什么事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对于樱来说,你是真正可以信任的人。”雁夜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樱的脑袋,后者就像是木偶一般,也不说话,只是偶尔会奇怪的向他那瞥一眼。
“你……”古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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