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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谭江淮苦涩地低下头。
谭少慕说的没错,他根本承受不起她对他的一丝丝怨念,她是他唯一的软肋。
在记者的再三催促声,和讨论声里,沈夫人也招架不住了。她扭头看向女婿,催促道,“江淮,你安排的那两个人呢?把他们叫出来,说出真相。”
谭江淮点点头,就有两个带着墨镜帽子的人,一身佣人打扮,在几个黑衣人的护送下,走进群众视线。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揣测他们的身份,一脸好奇。唯有一直坐在角落里的白昕媛在认出这两个佣人就是自己收买的人时,才舒心的露出笑容。
还以为这两个人都被慕哥哥给遣送走了,原来是落入了谭江淮的手里,留在这里用。
她并不担心那两个佣人会出卖自己。一个,有病重的孙子还指望她牵桥搭线送去国外做手术,帮她偷出马钱子的人,另一个拿了她的钱,亲自端毒药给沈月珊喝下去,若说出真相,自己也逃不了法律责任。他们两个人都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情,把责任推给何幼霖,才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这两个人都按照最初的剧本,说出了真相。
“我是负责保管谭太太中药药材的,她的药也都是我负责熬的。命案发生的前一天,我还奇怪,谭太太为什么突然叫我拿100克马钱子给她。当时,我也不知道这个药是有毒。她要拿,我做佣人的肯定是给她的。后来,死了人,听说是被马钱子给毒死的。我不敢这个命案,肯定和谭太太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牵扯到这里面去。所以,我之前一直守口如瓶。后来,夜夜做噩梦,梦见谭二少奶奶一直找我。我这才找二少爷说出实情。”说话的这个佣人说话声音有些老态,但思绪还是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