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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昕媛呢?”她冰冷的小脸抬起,“你要把所有罪名都推给他?”
“怎么会。”他炙热的气息贴近,抚着她的小脸,“我想把他的案子审理了,通过他,确定了白昕媛的罪名,才能公开逮捕。现在,她只是下落不明。警方不能全力搜查。”
她冷笑:“但愿如此。”
他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轻轻摩挲着她的鬓发,低沉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听见他温柔的声音,她的拳心慢慢握紧,摇了摇头,哑声道:“没什么。”
他唇线紧抿,知道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说,却不能勉强她什么。她对他的信赖与疏离,总是游走不定。他想抓住她的信任,却又怕越逼越紧,反而把她推的更远。
他轻揉她柔软的后颈,低低道,“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们是夫妻,需要沟通。”
何幼霖淡淡地勾起笑,“是啊。我们是夫妻。可是,你又有什么,是没告诉过我的吗?”
她窝在他的怀中。
这个怀抱太暖,暖到让她这样怕冷的人恋恋不舍。
“没有。”谭少慕抵着她的额,想到她的人格分,裂,他又心里一痛,炙热的气息与她交融,“如果有什么,是我没告诉你的。那一定是为了保护你,让你开心。”
她嘴角浮起一抹凄凉的笑。
是啊,不想她不开心,所以干脆否认自己的过去,又一次以保护为名的独断专裁!
谭少慕,你那样反复不停地说着,却又那么的双标准。
你,叫我怎样去相信?
谭少慕心下震颤,双手捧住她的脸,哑声缓缓道:“我会以杀人未遂的罪名起诉他和白昕媛。证据,材料,我也都准备好了。唯独我爸的案子,我缺少有力的证据去起诉。这件事,当年知情的人本来就不多。而我爸当年的主治医师徐泽。他一年前就出狱并下落不明。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说服江淮自首。把他和我们说的话,都在法庭上陈述一遍。”
“不行。”她黯深深提了一口气,回想起当年很久远的事,“他现在的生活很好,我不想去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