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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跑到温暖跟前邀功，“妈咪，记者们都走了哦。”
“照片删了没？”温暖最关心的还是照片。
“啊，什么照片？”楚墨涵鼓着腮帮子瞪着顾天爵，“你刚刚为什么不提醒我！”
“你不知道吗？”顾天爵挑了挑眉，不以为然，“我以为你知道呢！”
你！楚墨涵气得抓过顾天爵的手一口咬了过去，然后拉着温暖一起跑了。
顾天爵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牙印，又看了看逃跑的两人，笑得开怀。
“妈咪，我们现在要去哪儿？”楚墨涵歪着头，看着温暖，仿佛在说刚刚做错事的不是他。
“先回家吧。”温暖揉了揉太阳穴，昨天她明明只喝了那么几杯，怎么就醉了，又怎么会去找顾天爵？
她一点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记不起来。
“妈咪，”楚墨涵抱住温暖，认真的问道，“妈咪，你喜欢顾天爵吗？”
温暖愣了愣，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喜欢吗？不，温暖爱顾天爵，爱过十几年，还会爱很多年。
楚墨涵似乎读懂了温暖的心思，继续问道，“那妈咪，你会和他结婚吗？”
温暖见楚墨涵问得认真，也认真的回答起来，“墨涵，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我们回不去了。”
“是因为他有未婚妻吗？”
“不全是。”
“那是因为我吗？”楚墨涵小小的身体僵硬着，连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
温暖紧紧的抱住楚墨涵，“他还误会妈咪是商业间谍。”
多年前的那一幕浮现在眼前，他冷笑的看着她，一切都是那么清晰。温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咯，却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她还记得，甚至连一些细节都没有忘。
她怎么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