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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唐祯突然顿住身形回头给常飞白一个阴森森地笑脸时,常飞白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反反复复一个念头:坏了!这家伙是不是跟当初刘立建学长那样用意识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啦?这下糟了,逃……我得赶快逃!不然真的会没命的!!
就在常飞白的呼吸逐渐紊乱并且开始准备拔腿就跑的时候,常飞展的声音急切地从常飞白的脑海里响起:“镇定,镇定啊,飞白!不要逃,只要你扭头逃跑他就会无视我的阻拦当场斩杀你,镇定,听我説,现在你稳住身形,调整呼吸,唐祯是个很注重外修的强大存在,对六识的把控能力十分有限,稳住身心,他不会察觉出你的杀意的。一定要稳住身心,他是个不留后患的残暴之虎,只要让他捕捉到你一丁diǎn杀意,你就完蛋了,知道么?!”
常飞白没有回答,而是依旧保持着一贯的惊恐表情看着唐祯,就在这两人互相审视了片刻功夫之后,唐祯果然没有对常飞白的内心有丝毫的察觉,在他心里,常飞白依旧是个没有什么大作为的废柴。
于是,唐祯尽量优雅地提了提裤腰带,对常飞白説道:“第一次来我的办公室你得有diǎn心理准备,会有些冷,你不介意对吧?”
常飞白没有diǎn头,也没有摇头,就那样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眼神深处充满了不屑神情的唐祯。
之后,兄弟二人在唐祯故作热情的引领下进了屋,室内是很普通的单人办公室格局,完全没有出格的摆设,中规中矩,即便擅闯进来也丝毫不会想到这里藏着巨大的黑市秘密,唯一与普通办公室不同的地方只有一diǎn,那就是这个地方的确有些冷,在场三人除了主人唐祯和体格健壮的常飞展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之外,常飞白在呆了不到半分钟的情况下竟然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了。
常飞展进屋之后并未选择丝毫停留,站定脚步直奔主题,完全不理会唐祯那山猫一般阴冷的笑脸:“我是来要入场号的,今晚的这场。”
“火龙哥,火龙哥呀,您脾气还是那么暴躁,一diǎn都沉不住气。”
唐祯搓着手哈哈笑道,不过极擅长察言观色的他见常飞展脸色微变立马话锋急转:“不过我喜欢,够豪爽,只是……您看看,这是不是太急了,我没别的意思,你千万别误会我。明人不説暗话,那个……我説火龙哥啊,嘿嘿,我的规矩您不是不知道,这绝非刻意为难你的意思,凡事有个章程,您也不希望以后跟个招牌都能被人随便踹的地摊贩子打交道吧。”
常飞展听出了唐祯软话里的硬茬,他没有继续施压,而是十分配合地双手合十,随着一阵微光透出掌缝,唐祯也急忙双手合十。不多时,常飞展説道。:“这两千diǎn学分已经转给你了,我做事向来公道,一码归一码,跟我常飞展打交道绝对吃不了亏,你唐祯应该最了解我。”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呀!”唐祯开启六识心中暗查一番,笑容更盛,那张脸越发地像是见到腥肉的花狸山猫,阴森森地乐道:“跟火龙哥做生意就是爽快,我就喜欢火龙哥这股爽快劲儿,前几天我还跟那些圈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提起过火龙哥你呢,我説火龙哥这个人呀,嘿,就是这么酸爽!”
常飞展面无表情地説道:“我是火龙飞展,不是老坛酸菜。”
“对对对,我嘴拙,呵呵,该打,”説着,唐祯轻轻地在自己的脸颊上扇了一巴掌,看在常飞白眼里心想恨不得这一巴掌的力度能大到把这颗硕大的脑袋瓜儿一下就拨拉掉。当然这都只是常飞白一厢情愿的臆想,唐祯这一巴掌除了扇出来一声不大不xiǎo的清脆把掌声再无其他,不但没有丝毫痛苦的迹象,反而显得很欢乐。就在这一巴掌扇完之后,唐祯再次将他那张阴森森地笑脸凑到了常飞展的跟前:“只是火龙哥,还有一件事这个……你弟弟那份……”
常飞展大怒,右手一震,长生莲应声而起,唐祯急忙附身上去连连摆手示意常飞展息怒:“火龙哥淡定哈,您是打赏咱们字号的老人了,又不是不知道行情,人情归人情,买卖归买卖,一码归一码,您做事向来公道,我唐某人敬的就是大哥您这头一份儿的豪气冲天,还能真跟咱这xiǎo庙计较这diǎn香油钱?况且咱们通力合作之下没有撑不了的事,您赏咱一碗饭吃,咱哪会不泼一腔子热血给您办事?火龙哥,你看是这个道理不?”
唐祯一番连消带打的説辞竟硬生生逼地常飞展发作不出来,只得闷闷地説:“四千就四千,事儿给我麻利diǎn。”
唐祯摇摇头,又笑了,弓腰伸出五个手指递到常飞展眼前阴阴地笑道:“火龙哥,您怎么了,您先别恼,我这全都是为您着想啊,您想呀,这次如果多出一千学分连带着给二哥办了会员,下次出入不也省了些许麻烦不是?您日理万机,也总不能老是带着二哥来逛不是?倘若二哥哪天雅兴所致来咱这儿喝个大茶吾的,咱也方便直接伺候着,也堵了旁得闲人那嚼烂舌根子的破嘴。您看……是这个道理不?”
常飞展面色铁青,一句话都説不出来,双手再次合十,唐祯笑容更盛,随后从抽屉里掏出两枚背面黑漆漆地麻将甩给兄弟二人,两张南风。等常飞展拿到手中时,唐帧已经抄起茶海上的紫砂xiǎo壶慢慢斟酌起香茶来,再也不理会常飞展二人。
常飞展虽然满肚子的邪火,但完全没法发泄,只得闷声朝外就走,就在他跨出门的同时,唐帧突然抬头招呼道:“火龙哥,喝杯茶再走吧,您这急脾气……呵呵。”
常飞展身形一顿,闻听唐帧説出这番话便一言不发地径自大步离开了,常飞白则紧随其后,再不懂个中关节也能看得出老哥吃了闷亏。于是心中对唐帧的恨意更是平添了几分。而常飞展则明显感觉到了此次拜访唐帧的反常,这个黑市业务拓展面并不是很大的平庸商人竟平添了不少傲慢和无理,对自己的忌惮之心也不如先前,甚至渐渐露出了藐视的态度,这让常飞展非常费解的同时非常愤怒。
回来的路上,兄弟二人各怀心事,对身边发生的事情再也没了之前的兴趣,尤其是常飞白分神更多,甚至差diǎn跟一个正在清理路面尸体的校工撞了个满怀,常飞展反应十分迅速,一把揽住常飞白的肩头,严肃地説:“怎么这么不xiǎo心,千万别干扰到校工工作,否则会有大麻烦。”
见常飞白满脸疑惑,常飞展解释道:“这些校工都是校方复制于求道涯中正在服校工役的苦力,属于完全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算是校产。倘若严重干扰或者损坏这些校工会背上严重的处分。所以以后就算是见到长相熟悉的校工也千万不要上去打扰,这些行尸走肉,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他们跟克(精品阅读,尽在纵横中文网)隆出来的活尸没什么区别。”
常飞白听罢仔细端详着这些熟练清理尸体的校工,发现他们的确没有独立意识,双眼目光涣散,面部肌肉僵硬,真就像电影里的活尸一般。
之后的路途,两人都没有再説什么,直到临近中午刘立建的出现,常飞展才微微露出笑脸。两人聊了几句,虽然刘立建是以“嗯”和“呵呵”回应居多。
不过刘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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