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正当常飞白感觉要昏倒时,常飞展一把扶住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药片塞进他嘴里,説道:“含化,慢慢适应,为了防止学生会的人混进来他们都会燃一种纯度稍低的迷香,外人是不知道的,如果一会有谁倒下而没有资深会员认领,那这个人的器官就会被当场分割拍卖。”
常飞白努力睁着双眼,大口喘着气,一边喘一边问:“如果有人来认领会怎样?”
“注销会员资格,”常飞展紧紧抱住常飞白,好让他不至于一下跪在地板上,接着説:“然后加入拍卖同伴的行列,带着能赎回的活人或死人永远滚出这个地方。为了严格筛选加入者的质量和身份,这是最自然的方法。不过很少有人能在拍卖中捡回同伴的命。”
“为什么进门之前不给我吃一片药?我现在头沉的能砸开核桃。”常飞白説道。
常飞展叹了口气:“因为这药不能在未中迷香之前单独服用,剧毒。”
常飞白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和清醒,尽量不去理会周边灯红酒绿的干扰,集中精力问道:“这样严格把关需要防备谁?学生会?旧货市场本身就是个变相的黑市聚集地,他们是取缔黑市还是查违禁商品?现在整个大环境都把枪支刀具当菜篮子一样挎着,查什么?什么是违禁品?”
“很好,就这样,集中精力不断问问题,让大脑不断的思考,逼退干扰。”常飞展一边扶着常飞白溜达,一边説:“关于这个防范措施的对象确实是学生会无疑,但绝对不是针对学生会调查违禁品,而是针对学生会的渗透措施,黑市是众多不见阳光的场所之一,一旦全部暴露在阳光之下……集权专治的时代也就来临了。在求道学院,黑暗是维持平衡的另一颗砝码,是拥有权的xiǎo女孩,打着清理卫生的旗号去剥她的衣服,任谁都该给它一巴掌。”
“不过不时常搞diǎnxiǎo清理,这个羞涩的xiǎo姑娘迟早会被烂疮毒瘤和性病毁掉,最终成为一个破败肮脏的丑女人,慢慢在她长满蛆虫的大木床上死掉,”一个少年捧着杯盏一边説着一边向常飞展兄弟两人走来,并在半途中从一头巨熊背上的盘中端出一杯酒递给常飞展:“但是我依然爱着这个该死的女表子,干杯,为了这该死的地下秩序,为了9r联盟。”
“为了9r联盟。”常飞展抬手虚空一顿,以示敬酒,仰头干了这杯酒。
少年打扮地很是体面,xiǎo洋装搭配起他那张俊俏的脸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一个词——娘炮。而这个娘炮似乎跟常飞展是旧识,关系还十分不错,开玩笑的尺度和深度都很没有起码的下限,也许是刻板偏见的心理在作祟,常飞白甚至有些打心底里讨厌这人。
正当常飞白暗地里给这个少年扣除印象分数时,少年轻飘飘地开口道:“火龙,你带来的这个xiǎo朋友是谁?他脸色似乎不太好啊,没关系吧?”
“只是贪杯,没什么。”常飞展一语带过,并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而少年也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常飞白一眼对常飞展説:“火龙,这xiǎo子看起来可比你差远了。”
常飞展只是笑笑,并没有接茬,岔开话题闲聊了几句少年便离开了。常飞白也渐渐清醒了不少。
陆续又有几个人跟常飞展搭讪,话题无非就是些陈词滥调,交易、传説、见闻和情报等等。每个人都熟练的打着马虎眼,所以几次交谈下来,真正有含金量的信息一条都没有,更多的却是这个月又死掉了几个赏金猎人,哪家店又被人砸了之类的。
常飞白渐渐不再眩晕,他已经适应了这稍稍留意就可以察觉的淡淡怪味,起初他还曾一度怀疑跟那些黑熊的体味有关呢。
不过常飞白此时紧绷的神经依然没有放松,一有间歇就会向常飞展发问:“老哥,刚才你们説的9r联盟是啥?”
常飞展见常飞白面色已经渐渐恢复连忙提醒道:“放松,不用这么紧张,药效发挥了,即便下次你不依靠这药片也能自如来去了,一直维持这样紧张的状态会让你因体能透支而昏厥。”
常飞白用双手搓了搓有些虚弱的脸,撇嘴一笑,依然看着常飞展等待回答。常飞展见常飞白已经慢慢恢复便説道:“9r联盟是求道学院校内黑市著名的地下商业势力联盟——ninericher,最初由九个立志独立于校方商业体系之外的经商势力共同发起,由于校内需要汇拢、整合与重新分配的资源太多太多,而相关市场又缺乏管理秩序,但凡校方不插手的地方就一定会有自主建立的秩序自动补充上来,黑市的秩序就是这样诞生的。9r目前或许不是最大的黑市势力,但它却是资格最老的,注意,它可不是川崎老爷车俱乐部,轻易招惹他们的人可是会死人的。还记得之前遇见过的那个唐祯么?他这一股势力就是9r这一代的参股人之一。”
常飞白这次倒是被震了一下,没想到唐祯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之前种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也随之烟消云散,见识过唐祯的战力和威压,常飞白顿时心生巨大的挫败感,然而常飞展并没有留意到,依然忙于应付着来来往往的寒暄。
不知过了多久,常飞展终于不再漫无目的地闲逛,像是早已等候多时了一般整理了整理衣襟,阔步向南面一个包间走去,常飞白虽然不知原委,但也一语不发地跟了上去。进入包间的同时,两名侍者迅速跟进过来,帮兄弟二人掩上门之后分立两旁进入守备姿态。包间的布局比较奢华和繁杂,但无论如何,在风格上都透出一种旧贵族才会有的慵懒和矫情,就像行将就木的老贵妇,即便裙褶里遍布灰尘也依然时不时以当年的辉煌高贵自居。
室内的物件搭配也不是很搭调,雪白的欧式茶几上零散地摆着些拆开的扑克牌、国际象棋的残局,以及几个工艺精细的高脚酒杯和半瓶葡萄酒。环绕在茶几周围的却是几张暗红色的宽大沙发,黄金镶边,古朴华贵,与充满欧派田园简约风格的茶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这都仅仅是风格差异,更离谱的却是文化差异的怪异搭配,四周墙壁上全部由精美的绘画装饰,在壁灯的映射下显得十分精美,不过很难看得出这些充满非洲土著式的画风同那些挂在墙上的动物头颅标本有什么艺术联系,尤其是角落里还堆叠着大量的中国明代家具和占满灰尘唱片机,一扇快要散架的屏风勉勉强强地遮掩住了这堆老古董,只露出来杂乱无章的一角,但就是这一角也还是让客人们见识到了主人的另类一面。
的就在这堆昂贵的旧破烂儿里,先前那个斯文俊秀的少年就那么安然地蜷在里面,在这西洋景儿里慢条斯理地盘弄着他那一大长链子金刚菩提手串,居然显不出一diǎn不和谐。
常飞白一副“我不喜欢跟商人打交道”的表情像是直接写在脸上的字,毫无掩饰地彰显在外。然而这一切似乎都没有被眼前这个俊秀少年看在眼里,他只是在常飞展进门的一瞬抬头淡淡微笑了一下,表示出善意和鼓励,举止上看的出来十分涵养。
常飞展没有多余的客套,大步迈向少年,一屁股蹲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就在他坐定的同时,俊秀少年开口了:“我就知道你对我的货感兴趣,货比三家,你还得回来跟我谈,我还是那个价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