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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飞白步伐坚定地迈向寝室,同时已经将六识开解,周边的意识讯息顿时涌进脑海,然而鼓diǎn沉沉却越发的清晰起来,捶打在鼓皮上的重音也震颤了常飞白的心。就这样他一脚踹向寝室的门。
由于着力diǎn和力度没有掌握好,门没有踹开,只是在门板上踹进了一个稍微比鞋底大一些的坑。第二脚,常飞白踹在了临近门锁的一边,势大力沉,经过这几天的高强度锻炼,本就体格不赖的常飞白一下就踹开了。宿舍里,程毅和腾龙扭头看看门口面沉似水的常飞白没有吱声,只片刻功夫便收回目光,继续趴在各自的铺上翻起了杂志。面对两人的不理不睬,常飞白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因为六识开解之后,发散出去的意识已经将两人脑中发散出来的讯息全部捕捉了回来。
“看来这xiǎo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当时就説吧,窦鼎偷他的枪还去告状本身就是个错误,在这种环境下持枪根本司空见惯,校方才不会管呢,这下好了,寻赃的来了。反正跟我没关系,腾龙啊,窦鼎喂,你俩珍重吧!”
这是程毅的想法,常飞白理了理脑海里的讯息,又读取了腾龙的意识:“常飞白,你动作真快呀,看来姓田的那个棺材瓤子不但没有给你立刻上报校方给你降下私藏枪支的处分之类的,反而还给你留了线索吧,我可是让窦鼎给这老棺材瓤子供了500学分,这老不死的黑吃黑呀。常飞白,这次我弄不死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且看你奈我何。”
讯息读取完毕,常飞白也已经踱步到腾龙的铺前,沉声道:“窦鼎在哪?把枪还我。”
整个宿舍没有人吱声,书报纸张翻阅的声音仿佛挑衅一般回敬给常飞白,似乎在説,你在这墨迹啥,这压根就不是你的地儿,哪凉快哪待着去!然而常飞白并不焦躁,此时的他已经心如止水,因为他要靠这一丝明静压制潜藏在心底的澎湃怒意。
许久,程毅发话了:“腾龙,喝水不?”
腾龙回应道:“哦,不渴,一会再説吧。”
常飞白再次发话,沉声问道:“窦鼎在哪,把枪还我。”
依然没有人吱声,常飞白笑了,笑的很冷,他随手甩向身后一把凳子慢慢坐下来,深吸一口气,缓缓説道:“我知道,你们几个恨不得现在就把我弄死,深仇大恨呀,呵呵。你腾龙处处抢占先机,属你最精明,你怎么个路数咱俩心知肚明。”
腾龙盯着杂志笑道:“呵呵,我怎么个路数了我?我还真不知道你在説什么。”
常飞白没做过多的纠缠,转而向程毅説道:“泼我脏水的时候,你偏听偏信,这种事我择不干净,是非曲直冷暖自知,亏了还事事以带头人自居。”
程毅慌忙摆手笑道:“你可别这么説,我可不是什么带头人,我们都是平等的,都是兄弟,都是朋友。”
常飞白看着这两个嘴上称兄道弟,实则处处都满脑子凌驾于人的货不禁冷笑出声。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我就无奈了,怎么这种事都不管……你,你回来啦?”
那人话説到一半,见常飞白正坐屋中,于是这剩下的半段话竟硬是给挤没了。
那人正是窦鼎!!
常飞白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自向窦鼎走去,窦鼎不禁吓得向后缩了两步,程毅见状翻身跃下床铺,挡在常飞白身前。腾龙则依然趴在铺上,嘴里发出哼哼唧唧地冷哼。四个人终于将矛盾表面化,争斗一触即发。
常飞白怒吼道:“窦鼎,还我枪!”
程毅噌的一下从腰间拔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架在常飞白的脖颈上嘶吼道:“你特么想干啥?你丢东西了管我们什么事?”
腾龙则懒洋洋地哼哼道:“丢东西找宿舍管理去,你冲窦鼎吼什么。”
“找宿舍管理去!!”
“窦鼎,我再説一遍,还我枪!!”
“没听见吗?!找宿舍管理去!觉得窦鼎好欺负么?想打架?来呀,凶什么凶,黑社会呀,了不起呀。”程毅阴阳怪气地揶揄道。
眼下实难善了,耳边隐约是那太鼓渐急的一通击打,像是撩拨了常飞白内心斗志的战鼓,令其下意识掌中力道暗运,六识慢慢凝聚,猛然用意识向一直愣在门口的窦鼎迸射过去。
“卡隆,还不滚回来!”常飞白用意识暗将意志传达出去的同时,一抹金属光泽从窦鼎的腰间飞射出来,常飞白轻抬右手一扣一缩的同时掌心光芒大盛,转瞬即逝,常飞白已然将卡隆收进了掌心。
三人顿时惊愕当场,常飞白收枪的瞬间也呆了,成功的法门被他误打误撞发现了,整个人的精力瞬间转移到了右手上,一直苦苦祈祷息事宁人的窦鼎急忙説道:“你东西是我刚捡到的,我是来还给你的么,你这么激动可不应该呀,飞白哥。”
程毅见事情到了这地步便也收了匕首不再多説什么,翻身爬上了床铺不再理会常飞白,而腾龙则端起一杯水边喝边坐在桌前看起书来。
已经闹崩了,却依然强行维持这可笑的现状,三个人一致想要将常飞白排挤出寝室,然而拥有更换宿舍财力的常飞白却并不想就这样离开,沉默内敛的他钻起了牛角尖,他绝不容忍就这样以失败者的姿态被赶出寝室,纵然他并不喜欢这里,纵然他拥有改变环境的能力,但他依然不会就这样轻易离开。
就这样,掏包的xiǎo贼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嚣张的挑事者没有挨到应有的耳光,常飞白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这群无赖趾高气扬地规避了应有的教训。常飞白没有大开杀戒的觉悟,所以纵然枪支在手,他也发不出一枪一弹,摸透了他这心理的腾龙更是嚣张的不得了,完全不理会常飞白的存在,自顾自地同窦鼎説着话。
不再有鼓声传进寝室,常飞白内心的战鼓也已然平息,之后不管他如何努力也都无法将卡隆从掌心里召唤出来,整个寝室里除了翻书页的声音和腾龙哼哼唧唧地谈笑声便没了别的动静。沮丧到极diǎn的常飞白翻上床铺倒头闭上眼便不再説话,虽説在那一刻他已经产生了瞬间的杀心,但是即便真的召唤卡隆成功他也很难保证自己会真的大开杀戒。然而腾龙那带了口罩的嘴又哼哼唧唧地犯贱道:“唉,这门又快得换了,你説这门招谁惹谁了,嘿嘿,又得咱们自己掏银子修咯~”
常飞白听到这话不禁又恨地牙根痒痒起来,这几次修门换锁最终都是自己掏的腰包,説这话的腾龙哪有管过一次?常飞白实难想得通,这群烂货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他们这种人怎么在哪里都活得这么滋润?临近中午,他终于忍不住翻身坐起,径自去了操场看台。果不其然,常飞展正清diǎn着带来的食物。
“哥,你早晨去哪了,怎么没来找我呢?”
“哦,我去看表演了,太鼓xiǎo妹,那身段、那腰肢、那气质、那脸蛋……”常飞展一边忙和一边説,丝毫没有觉察到常飞白沮丧的神情,自顾自地讲得十分带劲:“我可跟你説,你可不能跟我争,这妹子我护了,就凭这一手太鼓技巧,我算是服了……”
常飞白见常飞展已然沉浸在上午的太古演绎中便也不再打算重提关于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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