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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灏继续説道:“天道社没有比闵远更强的存在了,所以这个烟魂体质的悬赏发布者极有可能是学生会的人,而学生会里又是禁制森严、强者林立,一时间还真的很难查到是谁。”
“总之肯定不是腾龙,他跟我是一级,不可能从一开始入学就成为我们的对立面,而且他还远没有达到拥有特殊体质的能力。”常飞白説道:“他应该还很弱,弱得还不足以同我哥直接对抗,否则他就不会逃离寝室了,顺便説一句,他是跟我同寝的大一学生,从碑王被杀的那晚就没再回来。之后火龙班的人去找过他,可惜没有找到。表面看是去寻仇和问责,实际上这群人根本全是学生会的人,就是冲腾龙去的,要知道即便在对待火龙班的问题上能够达成统一战线,但私底下,两大势力还是会伺机打压对方的。学生会的目的就在于借我哥的名义去杀腾龙这个关键人物,以此削弱天道社的力量并将仇恨转嫁给我哥,可惜腾龙早就脱身逃遁了。没能如愿的他们只得在窦鼎——这个学生会现任线人的授意下秘密(精品阅读,尽在纵横中文网)处决了程毅这个昔日面和心不合的竞争对手,也算是没白来一趟吧。”
徐灏一边听着常飞白的推论一边若有所思的diǎn着头,最后説道:“你的分析基本完全符合我所调查情报的佐证,那个窦鼎确实是学生会近来新发展的大一级线人,而腾龙也确实是天道社的现任成员。那个叫做程毅的是个很普通的情报贩子,在黑市有过几次耳闻而已,实力很弱。眼下来看,整个火龙班已经被这几个人弄得稀烂了,天道社借你哥哥的手杀了他身边最得力的伙伴,而剩下的全班成员又全部都是学生会的死忠势力。你哥哥已经无力回天了,这一劫倘若能保住性命也真可谓是很难得了。”
常飞白叹道:“凶多吉少,听天由命罢。”
徐灏説:“至少他已经切掉了学生会党羽这块烂肉,根据线报得知,你哥哥火龙飞展就在八个xiǎo时之前的傍晚,趁自习室全班成员到齐的时候发动了诅咒之剑长生莲,屠灭了全班。”
“我哥发动了长生莲屠班?!”这下该轮到常飞白震惊了,他万没想到诅咒之剑居然这么快就应验了。
徐灏説道:“是的,只一招就灭了一个班,只是持剑从室外隔墙插进去让长生莲开了一次花而已。以你哥的战斗力解决那些学生会的外围耳目简直就是一场秀。得力干将被算计死,一众手下也全部叛变,最终被自己亲手覆灭。如今他身边除了白姑已再无旁人。”
常飞白问道:“白姑会不会有可能会是内鬼?”
徐灏吸了一口烟,摇摇头:“万无可能,我查过,白姑最早的时候只是很边缘的在校职工,与火龙飞展有一面之缘,也就是那一次,白姑就对火龙飞展动了心,相传是他慷慨让出一枚对白姑很重要的珠子,为了白姑和那枚珠子,火龙飞展甚至不惜与天道社结仇。后来白姑为了能够接近你哥煞费了一番苦心,拜在赖宝二爷手下伺机接近他,最终以指导老师的身份留了下来。”
常飞白惊异道:“可是我哥似乎并没跟她交往很久呀。”
徐灏解释説:“这是必然的,白姑精于幻化,你哥当然是分辨不出那时的女子同现在的白姑同属一人啦,况且她不做一场初见乍逢的过场戏给赖宝二爷和周围人看是很危险的。毕竟当时火龙飞展还只是大一学生,被学生会追究大一学生谈恋爱并且有苟且关系,处分是很严重的,如果牵连有老师在内,谁都跑不了。这也是为什么经营卖肉场的大一学生要找学生会的成员充当保护精品阅读,尽在纵横中文网伞,就是这个原因。”
“既然白姑不是内鬼……”
“那她也一定难逃被剥离的危险了,天道社和学生会的思路目前我也算看出一些端倪,首先他们并不急于一开始就给火龙飞展致命一击,而是贴出悬赏令用赏金猎人干扰并试探他,同时渗透腐蚀火龙班,当火龙班被完全换血之后,布局完成。“徐灏沉默片刻分析道:”设计借刀杀碑王是连环套发动的开始,失去得力战将的火龙飞展不就便会发觉这些故意露出来的破绽,继而会发现早已投入学生会阵营的火龙班才是杀掉碑王的凶手,情绪自然产生大波动的火龙飞展肯定会展露他杀伐决断的手段,长生莲这把诅咒之剑也就再次成了屠班工具,关于诅咒是否事关人为还是确实存在且先不去管,就这时来看,火龙飞展入学至今这一年所经营的势力已在这寥寥几笔轻描淡写的摆布下全部化成了灰烟瓦砾,毒辣之处在于:参与其中直接着手的人中没有涉及哪怕是半个基层管理结构以上的人力,两大势力都保持着绝对的控局分寸,多一分的力都不会浪费在上面。”
“这确实颠覆了我对大势力作风的一贯理解。”常飞白説道。
徐灏扶了扶眼镜继续説:“按照这个思维惯性进行下去,最终白姑会作为最牵扯火龙飞展精力的要素展开布局,让孤立无援的火龙飞展彻底失去理智,继而针对他的破绽展开布局的最后一步……”
常飞白再也沉不住气了,转身就大踏步朝大路走去,徐灏看着手里即将燃尽的烟轻叹道:“你去哪?”
“我哥哥那里。”
“太晚了。”
常飞白停住脚回头狠狠地瞪着通红的眼睛沉声问:“你説什么?”
“一切都太晚了,”徐灏无奈地扔掉烟头,颓然説道:“虽然新的情报还没送到,但从这个布局的节奏看,白姑现在已经被设计了,就算是火龙飞展也不能阻止分毫,何况你呢?”
“那我该怎么做?”常飞白停住脚步扭过头去,紧紧地握着双拳,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很了解事态的严重性,严重到只能依靠祈祷扭转局势的地步。
“我不想死于你的仇恨,太蠢了。你知道的,我既然拿着你的报酬就必须为你提供最理智的……”
“该怎么做!!”常飞白埋头厉声嘶吼道,肩头已经开始颤抖。
“开始着手料理后事吧,临走送他一程的机会还是有的。”徐灏説道,似乎这话早就已经等待许久,一言既出如释重负,眼神中也渐渐露出了戒备的神色,生怕这个背对他的少年突然暴起杀人,虽然是站在这个少年的身后,但徐灏总觉得自己后背是暴露在常飞白面前的。
许久的沉寂,常飞白终于强行压制了内心疯狂失控的情绪,恢复了平静,异常的平静,连徐灏都不敢妄猜的平静状态。
正当徐灏心中忐忑着时,常飞白开口了,语气里居然没有半diǎn戾气:“我,何尝不知哥哥这次在劫难逃,我又何尝不知……这个布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我要详细的相关情报拓展。”
“碑王被杀,”徐灏渐渐放下戒备,沉思了一下答道:“从这个时候开始,一切都进入自动流程,涉及人员只需要按照既定计划去做就不会出现大的纰漏,每个可能影响布局的要素都被考虑了进去,其中就有你,也许是低估了你的实力才没有投入太多的精力去算计你,但这并不表明你能够改变什么。下一步,他们会利用校规处分白姑和你哥,遭遇如此变故的火龙飞展肯定会失去理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你也不例外。为白姑做出破坏校产、挑战校方权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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