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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便只能先回去了!”想明白之后,青羊老道打了个稽首。
“居然连叶知鱼也不在……”
苏文宏恨恨道,原本若这女子在,便不怕段玉跑了去,要挟家人虽然有些下作,但哪国不用?更何况他们是行人司,又不是正经官府,表面上还要讲究些证据与公理,真正是可以不顾脸皮。
“叶知鱼不在,秦飞鱼又回了军中,听说此人屡立功勋,颇得陈策赏识,也是动不了……难道这是畏罪潜逃?不……真要潜逃,为何还买这么多田地?”
苏文宏大惑不解。
至于其它的锦鲤帮帮众,在情报中都是下属,没有情分,根本没有份量。
真正上位者,又怎么可能在乎属下牺牲?
那段玉也是一帮之主,枭雄人物,肯定明白这个道理。
“应当不是潜逃……”青羊老道笑道:“只是事有凑巧……为今之计,还有两条路,第一条便是上书承情,请镇抚使发动全州暗探寻找……”
“这不现实,刚刚兵乱,半州残破,我行人司也遭遇重创,有很多空白之处啊……”苏文宏立即反对。
实际上,这并非主要原因,真正原因,还是害怕受到斥责。
毕竟事情没有办好,还要劳累上司动手,甚至惊动到州里,一个无能的评价怎么也免不掉。
“那第二条路呢?”
“第二条路,便是等!派人监视着……幸好上峰给的限期还算宽裕,再说其购买了如此多田土,总不可能是扔着玩吧?总会回来的!”青羊老道捋捋胡须。
“正是这个道理!”
苏文宏听了,无奈道:“只是要劳累你我了……到时候必不能让此子再溜走!”